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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複了近一個月的暴雨過後,天開始放晴。不像是農曆四月的天氣,反而像是夏天的尾巴,天又高又藍,風又輕又涼。


    周末時季師益說一定要趁下一場暴雨來之前出去春遊,邱景嶽說小滿都過了,應該是夏遊了吧。季師益說沒關係,夏遊就夏遊。


    六月快到了,近期科室裏沒有什麼太重大的活動,他們也不算太忙。季師益從春天剛到的時候就盤算著一塊兒出去玩,但接連的暴雨使得他們的數個周末隻能在家裏陪兒子們玩恐龍戰士模型。季師益的兒子頗早慧,十個月左右就已經會說話,走路也早,一歲半時已經說話很流利,並且對恐龍戰士有著特定的迷戀,到了兩歲多的如今變本加厲——邱師同的發育要稍晚一些,但說話也已經十分流利,可能還沒到迷戀特定偶像的時候,他對季景合的恐龍戰士比較冷淡,對於後者獻寶似的把五個恐龍戰士一起送給他的行為也表示不解,他隨意玩弄之餘,綠色的那個上臂被弄斷了。從半歲起就沒怎麼哭過的季景合對此傷心欲絕,抱著殘廢的綠恐龍哇哇大哭,愣是把邱師同也嚇哭了。


    這就是上周末發生的全部。父親是一項難當的工作,兩位父親一致認為教育孩子比任何手術都困難,甚至比申請任何基金更難。最後邱景嶽用遙控飛機轉移了兒子們的視線。


    工作日時季師益的兒子住在他父母家中,季師益視情況迴去;邱景嶽的兒子則由保姆帶著,他必須每天迴家。到了周末,熱戀中的父親們試圖約會,但又不忍心丟下兒子,所以往往變成了兩大兩小的雙重約會。幸好兩位公子脾氣還算投合,爭搶事件少有發生。


    天氣好時,他們會去戶外,但今年春天天氣實在稱不上多明媚,他們隻在四月的某個周末去了一趟越秀公園,但中途的暴雨令他們不得不剛下車就提早返迴。


    每個周六的晚上,邱景嶽爺倆也住在季師益*江新城的家中。他的房子本來就預備了兒童房,隻是以前沒布置好家具。在周末夫夫生活開始之後,季師益特意去買了多喜愛的上下床和櫥櫃,並興奮地把兒童房粉刷成了天藍色——邱景嶽認為距離他們的兒子能充分利用這間房甚至這張床還要很久的時間,還是阻止不了季師益的這種興奮。他甚至打算在空的地方再放置一個衣櫃。事實上他們的兒子隻是在每周五周六晚上利用著那張床的下鋪而已。


    兒子們很早就會被哄騙去睡覺。然後就是成丵人的晚上了。


    那天也是如此,在季師益說一定要趁暴雨前出去玩的時候,正是周五晚上兒子們已經睡覺之後。邱景嶽洗澡後出到客廳,季師益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自這樣的生活開始之後,季師益特意去買了款式相似的四套睡袍,冬天的兩套,夏天的兩套。兩人體型相似,冬天那套基本上是認不出哪件是誰的,但夏天那套在顏色和下擺長度上有差別,季師益堅持說長的褐色的那件是自己的,短的白的有些透明的是邱景嶽的,邱景嶽隻好認為這種事上讓讓年紀小的師弟也沒關係。邱景嶽有些疑惑他為什麼買睡袍,他本人比較喜歡穿睡衣。季師益隻說了句方便。


    季師益見邱景嶽出來,就放下手中的報紙。當晚有些涼快。他的夏裝睡袍比較短,袖子不到手腕,裙擺剛過大腿上半部分,是絲質的,顏色和透明度如前所述。邱景嶽的皮膚屬於不曬太陽就會很快變白,曬了太陽又很快變黑的那種。之前幾個月連續的陰雨讓他變得白起來,洗過頭之後頭發稍微擦了一下,有點淩亂地散在前額。洗澡後嘴唇的顏色鮮豔。他穿睡袍時不太有耐性,總是隨隨便便地攏在一起,帶子係得很鬆,走動一下胸前就露出了大半,有時甚至前邊沒有束攏,走路時腿都露在了外麵。


    今天似乎又是很不耐煩地穿上睡袍的,兩側胸大肌的邊緣都露了出來,因為是絲質的,好好地貼在胸前的部分有些透明,在微涼的空氣裏,不太大的兩顆乳丵頭隱約可見。邱景嶽似乎不以為意——或者說,他從來沒考慮過季師益圖的哪門子方便,也沒考慮過好端端的男式睡袍怎麼會短得好像尺碼不符似的。


    季師益喝了口涼水。邱景嶽徑自走到客廳的電視櫃前,彎下腰找電吹風。季師益告訴他晚上洗頭之後最好吹得半幹,以免睡覺時頭疼。但他家的電吹風總是被放在電視櫃的最下麵一層。


    他彎腰之後,整個臀部和大腿就從睡袍裏露出來了,他竟然沒穿內丵褲。


    聽見師弟嗆水的聲音,邱景嶽直起身子迴頭問:“你怎麼了?”


    “沒事,你繼續。”


    電吹風不單放在最下麵一層,還放在了最裏麵。季師益家的電視櫃不知為什麼不能完全拉出來,邱景嶽隻好繼續俯身,伸手進去掏。


    季師益喝了一杯涼水。到最後邱景嶽跪了下來,趴在地麵上找,臀部高過了腰部,臀溝中央連到前麵的囊袋在空氣中晃動著。季師益看夠了,走到他身後,問:“你找什麼?”


    “電吹風,以前都在裏麵,今天怎麼沒了?”


    “我拿房間裏去了。”


    “你不早說。”邱景嶽站起來,他的睡袍幾乎已經散開了,絲質的,所以很滑,他剛才往左側傾斜,所以左側幾乎整邊都往肩膀下滑了,左側的乳頭已經半露在睡袍的邊緣,摩擦之餘,確實地立起來了。


    季師益看著邱景嶽,邱景嶽有些明白他想做什麼,也有些興奮起來,咽了口水,不太好意思開口,覺得嘴唇幹了,就舔了舔上唇。季師益把他拉過來,迴到沙發上,讓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固定著他的後腦,有些重地咬上他的唇。


    邱景嶽覺得季師益的下身已經十分堅硬粗丵大,抵在他囊袋後邊,肛丵門附近,隻隔著季師益的一層內丵褲,感覺很鮮明。他有些驚訝,在季師益放開他的唇時小聲問:“你今天怎麼這麼快……”


    季師益用右手麼指和食指捏上邱景嶽的左側乳頭,“你內丵褲呢?”


    “掉地上濕了。”邱景嶽有些不適應,“小季,你怎麼老喜歡…………弄那裏?我覺得不是很舒服。”


    “不舒服嗎?”季師益低頭,用嘴唇碰他右側的乳頭,在他用舌尖反複逗弄之後,它變得有些腫脹起來。


    邱景嶽不太自在地說:“其實我覺得咱直奔主題就夠了,前戲沒必要那麼多,又不是…………”


    季師益停下手,笑道:“主題是什麼?”


    邱景嶽一時答不上來了。想說打丵飛機,但又覺得太無趣了。事實上季師益對他做的那些並不是不舒服,而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從心裏癢著,但沒辦法解決的那種感覺。


    那種事會令他想呻吟,而他覺得在性事中,男人呻吟挺沒麵子的。


    他敞著大腿坐在師弟的腿上,上身的衣裳已經滑到了腰部,兩顆乳頭挺立著,性器也從沒係好帶子的浴袍中抬著頭出來了,卻在皺著眉苦苦思索著。


    “景嶽,我們試試別的主題好不好?”季師益揉著邱景嶽的老二,刺激之下他無暇細思,隨便應著好吧。


    在單手弄著邱景嶽東西的時候,季師益的另一隻手伸到了邱景嶽的後門,在那兒轉了一會兒,邱景嶽意識到他想把手指放進去時有點緊張,問你這是幹什麼?季師益說聽說一邊按摩前列腺一邊打丵飛機會更舒服。


    邱景嶽說不好吧,那個地方很髒的。


    季師益說那我幫你洗一洗好不好?


    邱景嶽還是說:好像不太好吧。


    季師益說:沒關係,咱倆都什麼關係了?以後你老了,要是生病了,我也要照顧你這些的。


    這句話讓邱景嶽愣了一愣,開玩笑說:你真陪我打一輩子炮?


    季師益吻了他,說:一個人打丵炮多沒意思。


    邱景嶽也吻了吻季師益,心裏有些說不上來的感覺。


    季師益抱起他,像抱著兒子那樣,邱景嶽不好意思起來,說:別這樣,不好看,怪重的。


    季師益笑著沒說話。


    季師益說給他洗洗的那個東西好像是專用的衝洗器。好像大的開塞露的樣子,前頭很細,還不到食指那麼粗,後頭一個折疊容器,可以裝不少水。邱景嶽的排遺十分正常和規律,每天一次,都在晚上進行,現在腹中空空的。季師益先用手指摩擦了會兒後門,再把口子輕輕轉進去,慢慢注水。


    兩三次後,季師益說很幹淨了。


    異物進到後門的感覺並不舒服,但他們迴到房間,季師益用手指幫他從後麵按摩的時候,邱景嶽覺得確實比原先更舒服了。甚至季師益沒有怎麼擺弄他的前方,他就射出來了。


    事實上在他們每次的活動中,季師益都是以取悅邱景嶽為優先任務,這種感覺時常令他有些愧疚。於是邱景嶽對季師益說:“我也幫你洗洗,再幫你按摩?”


    季師益沒說話,在邱景嶽的頸側舔咬了一會兒,低聲問:“景嶽,讓我進去好不好?”


    邱景嶽先是愣住了,猶豫了會兒,說:“也行,你不嫌的話。”


    季師益沒想到他答應得那麼爽快,心情有些複雜,但看著邱景嶽強作鎮定地問他:“我要怎麼做?”之後忽然有些於心不忍。


    “以後有機會吧,不急。”季師益把他抱緊。


    季師益站起來,邱景嶽拉住他,跪在他麵前,開始舔他的陽丵具,幫他口丵交。他的動作一直不太熟練,有時牙齒還會摩擦到。季師益見他含著自己的陽丵具努力的樣子,忍不住輕輕推開他。


    邱景嶽有些沮喪地抬頭看季師益,季師益終於忍不住了,迴到床上,再度把他拉到自己腿上,這一次大大分開了他的雙腿,倒了些潤滑液,毫不留情地從下麵把手指送了進去。


    邱景嶽終於呻吟了出來。季師益的擴張有些性急,邱景嶽說了句有些疼。季師益不說話,隻是不斷含著咬著他右側的乳頭,邱景嶽不可抑製地喘息起來,聲音有些顫抖,說:“小季,小季,你別著急……”


    剛剛能容納三個手指的時候,季師益迫不及待地把他的腰扶起,試圖讓自己脹大得異常的東西進去,但入口不夠大,邱景嶽幫著他,把他的東西對準自己的後門,隻是確實太大,努力了半天,也沒進去。


    季師益把他放在床上,抬高他的腿,他的後麵有些緊張地縮著。季師益又進行了一會兒按摩,用了許多潤滑液,覺得稍微鬆軟一些時,抽出手指,隨即將自己的東西送到了入口處。


    那個體位進去稍微容易了些。隻是由於緊張,季師益從初進去到完全進去費了很大功夫。邱景嶽看著師弟將他的腰部高高抬起,使他能夠清楚看見他是怎麼進來的,怎麼又往外退出,深深淺淺地抽丵插著,伴著有規律的聲音,抬頭看見季師益看著他的眼神,邱景嶽忽然麵紅耳赤起來。


    他把手舉起來,一手擋在眼前,一手擋在嘴前,把整個臉擋住了。


    季師益有意識地變換角度試探邱景嶽的反應。他慢慢地又勃丵起了。季師益在他耳邊低聲說:“讓我看。”


    邱景嶽搖頭。季師益吻著他的指尖,說:“景嶽,讓我看看你。”


    季師益拿開了邱景嶽的手,他細喘著,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來,血色十足的嘴唇顫抖著。臉上的潮紅稍褪了些,見到季師益無法從容的表情,邱景嶽伸出手,把他抱住了。


    他們深吻起來。


    事後兩人都有些疲勞,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邱景嶽起來點煙,季師益也坐了起來,從背後抱住了他。


    “你還沒睡?”邱景嶽拍了拍師弟的胳膊。


    “嗯。”


    邱景嶽吸了會兒煙,自言自語說:“不行,我得戒煙。”


    “為什麼?”


    “兒子有樣學樣,那就不好了。”邱景嶽躊躇了會兒說,“你……你親我的時候不覺得有煙味兒不舒服嗎?”


    “不會。”季師益又抱了他一會兒。邱景嶽把煙熄滅了。


    “早點睡吧。”邱景嶽這麼說。


    “景嶽,會不會不舒服?”季師益終於問了。


    “生理上還好。”


    “心理上呢?”


    邱景嶽猶豫了會兒,說:“總要有習慣的過程。”


    季師益笑了:“我會讓你慢慢習慣的。”


    第二天當他們打算帶著小家夥們去省博物館時,又開始下起雨來。邱景嶽對著窗外的大雨歎氣。


    季師益用前一天買的食材做好了一桌的菜——這種生活開始之後,他忽然也熱衷起學做菜來,原先好像擺設似的他們家廚房在最近利用率十分高——對邱景嶽說:“難得周末,在家裏也沒關係,過來吃飯吧。”


    在兒童房裏玩得不亦樂乎的孩子們被叫出來,坐在專屬他們的高高的椅子上吃飯。看著孩子們用勺子扒得四處都是的飯粒,季師益對邱景嶽說:“是不是教教好點兒?”


    邱景嶽說:“隨他們吧,用多了會習慣的。”


    季師益笑著點頭稱是:“是啊,做多了自然會習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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