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急了,“我要是天天念的話,那不就會主動去當(dāng)和尚了嗎?我不想當(dāng)和尚啊!”
“放心吧,師弟,我當(dāng)然不會讓你去當(dāng)和尚了,不然的話,晚上睡覺摸著光頭太嚇人了!”馮甜看了看我的光頭,“不過,你現(xiàn)在的樣子挺帥的,沒了白頭,顯得年輕好多,你這段時間就先剃光頭吧!”
靠,她這個變得太快了,倒底有沒有個準主意啊!
更何況,重點不在頭好不好!
我隻好再追問:“先別提光頭這事兒了,你有什麼辦法解決啊!”
馮甜說:“先讓顧容拜師,然後我告訴你,這事兒還得顧容幫忙才行!”
顧容驚喜地說:“我還能幫上長,啊,是蘇師兄的忙啊,我一定努力!”
馮甜警惕地看了看顧容,“你這麼開心幹什麼?我可跟你說清楚啊,交情歸交情,友誼歸友誼,這個男人是歸我所有的,你不能隨便亂搶,就算喜歡也不行!屬我獨占,概不外借!”
顧容笑嘻嘻地說:“哎呀,甜甜,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搶你的男朋友呢?不過,你們不是師姐弟嗎?”
“我是他未婚妻!”馮甜語氣嚴肅,“他過誓的,如果不娶我,一定會不得好死,天打五雷劈,屍骨無存,永墜地獄不得解脫,生生世世受盡無窮痛苦!”
呃,我怎麼不記得我過這麼狠的誓!
馮甜最後強調(diào),“我們是法師,的誓都會應(yīng)驗的,所以你不要勾引他犯錯誤!”
顧容看了我一眼,笑瞇瞇地說:“放心吧,我不會搶你老公的,保證讓他娶你!要不我也個誓!”
馮甜點頭說:“等你行了拜師禮,正式入我門中,再誓比較有效果!”
顧容完全沒問題,滿口答應(yīng)下來。
我穿好衣服,跟著她們兩個來到馮甜房間。
馮甜拉了把椅子坐到房間中央,讓顧容倒了三杯茶,一杯敬祖師,一杯敬天地,最後一杯敬她,她這一杯是代她父親受的,算是代父代師收徒。
敬完茶,顧容就算我們的同門師姐妹了!
顧容很是興奮,先了個誓,然後才說:“師姐,你說吧,我怎麼才能幫師弟擺脫他一定會當(dāng)和尚的命運!”
“辦法很簡單,我們隻要把時間搶出來就行了!”馮甜說,“晦清想用佛法引誘他出家,我們就用道法把他勾引迴來!這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還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的原則性問題!我的辦法很簡單,很有效,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了,這絕對是很痛苦的!”
第217章 經(jīng)印腦海
一聽馮甜這麼說,我心裏不由得就是一緊,“有多痛苦?正常人能忍受得了不?師姐啊,你看我雖然當(dāng)過兵打過仗,但沒受過傷也沒被俘過,對於忍受痛苦這種事情不是很在行,要是真很痛的話,可不可以考慮換個別的方式?”
馮甜歎氣道:“我就是打那麼一個比方,不是痛的,你不用緊張!”
顧容在旁邊安慰我說:“師弟啊,師姐既然說了,那就保證沒問題,你放心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我終於聽出不對勁的地方來了,“顧容,你怎麼叫我?guī)煹埽俊?br />
顧容理直氣壯地說:“因為我比你大一歲嘛,既然大家現(xiàn)在同門了,當(dāng)然是我當(dāng)你師姐了?乖哦,師弟!”
我當(dāng)然不服氣了,一指馮甜:“那你為什麼叫她師姐?她比你年紀小得多了!”
顧容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說:“因為師姐先入的門嘛,而且我們要跟師姐學(xué)習(xí)本事!”
我立即抓到她話裏的漏洞,“憑什麼啊,我也比你先入的門!”
顧容嗬嗬笑道:“哎呀,這種小事情,當(dāng)然是各論各的了,好了,好了,師弟,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對這種小斤斤計較了,太有失風(fēng)度!”
靠,當(dāng)初我怎麼沒看出這妞這麼黑呢,求著我的時候一口一個長叫著,那叫一個殷勤啊,現(xiàn)在用不著我了,不光長的身份沒了,連師兄都當(dāng)不上,隻能做師弟!
我不甘心做老三,正想奮力爭取一下排行位置,馮甜已經(jīng)不耐煩了,“好了,別爭了,反正我們這一支現(xiàn)在就我們?nèi)齻人,爭什麼排位都沒有用處,等以後人多了再重新論好了,現(xiàn)在我們馬上開始學(xué)習(xí)吧!既然晦清已經(jīng)搶了先手,那我們就是節(jié)省每一分鍾的時間,爭分奪秒,確保安全!師妹,去我房間,床底下有三個箱子,幫我把左數(shù)第一個拿過來!”
顧容應(yīng)了一聲,開開心心地跑腿去了。
我就小聲問:“你為什麼要這麼遷就顧容啊?”
馮甜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這你居然都能看出來,不像表現(xiàn)的那麼笨嘛。”
我說:“拜托,我是沒有精明,但不代表我沒有觀察力,我可是參加過出境作戰(zhàn)任務(wù)的,這點基本觀察力還是有的。你連鄭英華這種大廳長都不慣著,最多就是想借她的力檢六極惡鬼信息,怎麼對顧容就這麼遷就了?讓她當(dāng)我?guī)熃悖@根本就不合規(guī)矩,不是按入門先後排位嗎?”
馮甜說:“叫她師姐對你又沒壞處,師姐都要照顧師弟嘛,她要是師妹的話,那不就變成你照顧她了嗎?”
我說:“我堂堂男子漢,要她一個小姑娘照顧什麼?”
馮甜神秘兮兮地說:“現(xiàn)在用不著,但誰敢保證以後用不著呢?我既然這樣做,當(dāng)然有這樣做的用意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不想告訴你,不過你屬於肚子裏藏不住事兒的那種,知道了之後,在顧容麵前露出異樣來那可就不好了。”
我被她說得心裏直癢癢,追問道:“倒底是什麼事情?簡單跟我說說嘛,我保證不會說出去,也不會表現(xiàn)出什麼異常!”
“哎呀,你趕緊老實地開始學(xué)習(xí)吧,不要整天關(guān)心這些沒用的事情!下周我去上學(xué),沒時間整天陪著你,你就得自己獨擋一麵了,得抓緊多學(xué)一些!”馮甜說到這裏歎了口氣又說,“其實我是想讓你從基礎(chǔ)開始紮紮實實學(xué)習(xí)的,不過時不我待啊!晦清這死禿驢,死就死了,還下這麼一個套,要不是他魂飛魄散了,一定要他好看。過來,過來,坐椅子上,我要開始畫符了!”
“又畫?”我被馮甜按在椅子上坐下,馮甜拿著符筆在我頭皮上一陣畫,冰冷麻癢,也不知道她畫的是什麼東西,就覺得挺複雜的,那麼小小一顆腦袋,她足足畫了能有十多分鍾,等她畫完,顧容早就帶著那箱子迴來了!
那是一口黑色的老式帶密碼鎖皮箱,方方正正,足有半人高,雖然外形挺土挺憨,但非常能裝東西。
當(dāng)初幫馮甜搬家的時候,這樣的皮箱一共有三個,都鎖得嚴嚴實實,馮甜沒說是什麼,我當(dāng)時也就沒問,隻是幫忙扛箱子的時候,覺得異乎尋常的沉。
畫完符,馮甜讓我坐好別動,等著符幹,自己過去輸入密碼,打開皮箱。
竟然是滿滿一箱的裝釘好的打印紙!
每一疊的薄厚都不同,最前麵的一張算是簡單的封麵,封麵上印的都是一個個經(jīng)文的名字,其中就有我剛剛才開始練習(xí)的真氣運行法初級五步。
馮甜拿起把箱子左上角的一疊打印紙挪開,下麵竟然露出一個書本大的小的長方形盒子。
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個看著是長方形其實是個立方體的盒子拿出來,愛惜地用手輕輕拂了指盒辣,然後緩緩打開。
我伸著脖子一看,不禁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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