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月色酒店雅間內(nèi)，牧野也是將白小蘭找到自己的目的和大家講述了一遍。
“其實我以前根本不知道白小蘭就是電視臺記者兼主持人，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她是我的一個普通粉絲，因為喜歡網(wǎng)絡音樂而關注我。”
“可是就在前幾天，她忽然私信給我，表明自己的身份，並且想約我見一麵。”
“那你就不怕白小蘭是騙子？”盧薇薇問。
牧野嗬嗬一笑：“說實在，是有這種想法，畢竟網(wǎng)絡世界，虛虛實實的，誰知道性別標注是女性的網(wǎng)友，背地裏是不是個粗糙漢子。”
“不過白小蘭一再私信，並且留下自己的微博賬號，我當時心想，這麼急找我，應該也是有急事的，所以就找到她微博，主動與她取得聯(lián)係。”
“再後來，我們互留了電話號碼，在電話裏溝通過幾次，最終才答應了今天的見麵。”
“搞這麼神秘啊？”盧薇薇看著兩人，也是噗笑的不行：“那小蘭，你找牧野來這裏，到底是想讓他賣點啥？難道是幫你鄉(xiāng)下的親戚帶貨嗎？”
“不是啦。”也是怕大家誤會，白小蘭索性和大家交代老底。
“是這樣的，我們臺領導，接到了荷花鄉(xiāng)鄉(xiāng)長的電話，因為當?shù)卦S多農(nóng)產(chǎn)品滯銷，所以鄉(xiāng)長想通過我們電視臺，幫忙直播帶貨。”
“但是因為考慮到自己在網(wǎng)絡上沒有多少影響力，鄉(xiāng)長自己直播帶貨的話，可能沒有多少流量，所以鄉(xiāng)長想讓我們幫忙找些當?shù)鼐W(wǎng)紅做宣傳，當然是公益性質(zhì)的。”
“所以你就找到了牧野？”顧晨問。
“對呀。”白小蘭點點頭，也是笑孜孜道：“因為我問過一些網(wǎng)紅，他們都要坑位費的，動不動坑位費就要十幾二十多萬。”
“不僅如此，他們還要在銷售總額裏抽20%的點，因為本來就是公益性質(zhì)，目的是幫助荷花鄉(xiāng)農(nóng)戶賣掉滯銷的農(nóng)產(chǎn)品。”
“可這些網(wǎng)紅費用實在太高了，所以鄉(xiāng)長打算自己帶貨，順便問問我有沒有便宜點的，或者最好是不要錢的網(wǎng)紅，我一想到自己一直關注的網(wǎng)絡音樂人牧野，所以就跟他取得了聯(lián)係。”
轉(zhuǎn)頭看向牧野，白小蘭也是激動不已道：“不過讓我很意外的是，牧野一聽是公益帶貨，當即就答應下來，分毫不取。”
“所以今天約牧野過來吃飯，實際上，一來是感謝牧野，二來……二來。”
偷偷看了眼顧晨，白小蘭撇嘴一笑：“二來，是想把顧晨也帶上，看看明星效應的潛力究竟有多大，最好是能幫助荷花鄉(xiāng)的村民們，多賣一些農(nóng)產(chǎn)品。”
“我也要去啊？”聞言白小蘭說辭，顧晨目光一怔，卻是有些難為情道：“我工作這麼忙，可能沒時間，再說了，我也不懂直播賣貨啊。”
“沒關係的，我早跟你們趙局溝通過的。”白小蘭太了解顧晨了。
顧晨工作狂屬性，自從當上刑偵三組組長後是有增無減。
因此要顧晨出馬，起碼要搬出趙國誌，才能請得動這尊神仙。
也是聽顧晨要去幹“不務正業(yè)”的直播帶貨，盧薇薇傻眼道：“那顧師弟走了，我們作為搭檔……”
“一起去呀，我都跟你們趙局商量過了，你盧薇薇，還有王警官，袁莎莎，你們當初去意國的四人小組都過去，人多力量大嘛。”
還不等盧薇薇把話說完，白小蘭直截了當?shù)牡馈?br />
盧薇薇目光一呆：“真的假的？那就是說，我們也可以去做直播唄？”
“對呀，大家一起直播賣貨。”白小蘭豎起拳頭，做出一個努力加油的姿勢來。
盧薇薇噗嗤一笑：“這也太誇張了吧？我做直播？還帶貨？這一個荷花鄉(xiāng)，有必要這麼多人直播帶貨嗎？”
“不一樣的。”一旁的牧野解釋道：“聽說這次荷花鄉(xiāng)推出的農(nóng)產(chǎn)品很多，還有一些是臨近鄉(xiāng)村的。”
“因為他們沒有這方麵資源，所以也想借著荷花鄉(xiāng)的直播帶貨平臺，把家裏的滯銷農(nóng)產(chǎn)品都賣出去，所以人多力量大。”
“嘻嘻。”聞言牧野說辭，白小蘭在一旁憋笑道：“我是這樣想的，顧晨跟牧野都是江南市名人，有顏有值。”
“有他倆做雙保險，再加上荷花鄉(xiāng)鄉(xiāng)長這個名頭，我想第一次直播帶貨，業(yè)績應該不會太差，給臺裏跟荷花鄉(xiāng)，應該是有所交代的。”
顧晨雖然不是很願意，畢竟除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顧晨不太願意參與一些額外的活動。
尤其是顧晨清楚，當了刑偵三組組長，免不了要代表三組，甚至是芙蓉分局，去參與一些社會活動。
另外各種會議也是顧晨頭疼的地方，不過好在芙蓉分局有趙國誌，趙國誌開會的風格就是簡單直白，省去了中間不必要的客套和官腔，直接挑重點。
就這點來說，顧晨還是比較佩服。
一方麵是警局工作，一方麵是幫助農(nóng)戶直播帶貨，顧晨想想之後，還是勉強答應道：“那行，具體什麼時間，我安排一下組裏的工作。”
“這是確定答應了嗎？”聞言顧晨放話，白小蘭也是激動不已。
顧晨默默點頭：“凡是對群眾有幫助的事情，我都願意去做，誰讓我是警察呢，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的。”
“那太棒了。”白小蘭雙手合攏，在胸前拍響了巴掌：“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待會就去通知臺領導跟荷花鄉(xiāng)鄉(xiāng)長。”
“估計活動時間是後天的樣子，因為我們電視臺新媒體要宣傳幾天這樣子，隻要你們?nèi)ィ且磺形覀儊戆才拧！?br />
見服務生已經(jīng)在端菜，盧薇薇摸著咕咕叫的肚子，弱弱的問：“小蘭，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動了嗎？平時這時候，我早就已經(jīng)吃完晚飯了。”
“哈哈，真不好意思啊，大家開動吧，這餐飯我請，電視臺報銷。”白小蘭說。
大家在荷塘月色酒店飽餐一頓後，這才各迴各家。
……
……
翌日，顧晨根據(jù)之前的情報指引，將萌寵VIP群裏的幾名管理，也就是江南市護理職業(yè)學院附近的幾所高校學生，統(tǒng)一叫到了一所公園內(nèi)。
讓顧晨感到意外的是，這些人平均年齡都不大，基本都是大一新生。
有幾名甚至是高中生。
看著一個個稚嫩的麵孔，顧晨來迴走在眾人列隊的麵前，也是無比痛心道：“小動物這麼可愛，你們?yōu)槭颤N要如此殘忍？”
“警察大哥。”一名短發(fā)女生，抬頭瞥了一眼穿著警服的顧晨。
要不是身材方麵暴露她是女生，恐怕一般人很難分清她是男是女。
尤其是一身中性打扮，給人一種假小子的既視感。
她看著顧晨，也是淡然說道：“法律又沒明文規(guī)定，不能殺貓殺狗的，你們又何必多管閑事呢？”
“你叫什麼名字。”顧晨走到她麵前，俯視著她問。
“我叫萬芳。”假小子萬芳腦袋一歪，不屑的說道。
顧晨冷哼一聲，淡笑著說道：“萬芳同學，雖然法律上沒有明文規(guī)定，但是你們這群人殺戮成性，對身心影響不健康。”
“而且你們不僅在圈內(nèi)虐貓虐狗，還通過買賣視頻的方式，進行產(chǎn)業(yè)鏈運作，實際上是在傳播血腥視頻，對社會影響極其惡劣。”
見十幾名虐貓學生低頭不語，可唯獨萬芳不以為然，顧晨又道：“張?zhí)m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吧？”
“就那個暖貓吧？知道，她是我們?nèi)貉Y的管理員。”萬芳說。
“她被人殺了。”顧晨說。
“什……什麼？她被人殺了？”也是聞言顧晨的說辭，先前還一臉傲嬌的假小子萬芳，忽然間目光一怔，不可思議的看向顧晨。
而身邊十幾名學生，此時此刻也都慌了，大家相互看看彼此，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暖貓死了？沒聽說啊。”
“就是啊，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人就沒了？”
“你們還記得上次直播放鴿子的事情嗎？那次她就沒有直播了，合著是人沒了？”
“這……這也太恐怖了吧？怎麼會這樣呢？”
……
帶著各種各樣的好奇，大家在一番小聲交流後，這才將目光統(tǒng)一投在顧晨的身上。
“警……警察大哥，這個暖貓，她……她到底怎麼迴事？”假小子萬芳也是害怕極了，趕緊問顧晨。
“想知道？你們現(xiàn)在害怕了？虐貓虐狗的時候膽子都到哪裏去了？”顧晨來迴走在大家的麵前，也是一副訓話的口吻。
所有人的確害怕極了……
欺負弱小那是大家的共識，可忽然有一天，聽見同伴被人殺了，這讓大家原本傲嬌的心態(tài)都快崩潰了。
盧薇薇見狀，也是實話實說道：“大家可能都知道，暖貓虐貓成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這種性格讓她開始變得冷血，對殺戮沒有知覺。”
“可是當有一天，她拿出虐貓的大砍刀，捅向自己的男朋友時，被男朋友反殺，你就知道那場麵有多恐怖。”
見大家有些驚慌，盧薇薇故意誇大其詞道：“那房間，那家夥，鮮血噴的到處都是。”
“客廳裏，沙發(fā)床上，樓梯口，廁所洗手間，每一個空間都沾滿著張?zhí)m的血跡。”
盯著大家，盧薇薇神秘兮兮道：“你們猜她最後被怎麼著了？”
所有人麵麵相覷，很快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最後啊，她竟然被男朋友，挖坑埋在花園裏，那家夥，跟張?zhí)m曾經(jīng)埋掉的死貓埋在一起，你們想想那有多可怕？”
“曾經(jīng)虐貓，開膛破肚，各種手段殘害的貓咪，如今自己也跟它們埋在一起。”
“這叫什麼？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該來的遲早要來，這就是因果報應。”
“對，盧警官說的很對。”見盧薇薇將張?zhí)m死因告知大家後，把所有人嚇傻在那，顧晨也是趁熱打鐵道：“所以，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
“今天你們虐貓虐狗，欺負這些弱小動物尋找那種所謂的刺激快感，明天你們就不會僅此滿足於這種變態(tài)的嗜好，你們就有可能把目標放在小孩和女人身上。”
“這要是越到後來，你們這種畸形心態(tài)不扭轉(zhuǎn)過來的話，那就是潛在的殺人兇手，將來很有可能是要蹲大牢的。”
見所有人都低著腦袋，不敢直視自己時，顧晨繼續(xù)強調(diào)道：“各位，是蹲大牢，裏麵的人可不是各個是人才，說話又好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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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原本就有些緊張的訓話，卻因為顧晨的一句調(diào)侃，逗得大家一陣憋笑。
“警察大哥，我們也是受暖貓的蠱惑，其實我們隻是拿貓來逗逗玩，我們不會像暖貓那樣殘忍，真的。”
“對呀，我平時就各種惡搞小貓咪，就是鬧著玩，不會傷害它們的。”
“早就感覺暖貓有點殘忍了，沒想到自己也被人殺了，真是有點恐怖。”
“早知道會這樣，那我們就不玩這個了。”
……
也是見大家都有所悔過，顧晨也是提醒道：“既然大家都有改過自新的樣子，那好，把你們?nèi)貉Y人員名單給我一份，另外，這個‘萌寵VIP群’，以後隻能發(fā)一些日常，絕對不能再發(fā)虐貓虐狗視頻了。”
“這個請放心。”假小子萬芳不屑道：“既然這位警察大哥都發(fā)話了，那我們聽話照做就是了，名單稍後我會給你一份，這總可以吧？”
“這樣最好。”顧晨說。
萬芳咧嘴一笑，趕緊又問：“那警察大哥，你是不是該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等我整理完畢後，我打電話給你啊。”
“發(fā)郵件吧。”盧薇薇當然知道萬芳這點小心思，女人最懂女人嘛。
當即將自己的郵件地址寫在一本便簽紙上，撕下之後交給萬芳：“拿著，整理好後發(fā)給我。”
“哦。”見自己陰謀沒有得逞，萬芳整個人頗為失望，不太情願的接過紙條。
王警官低頭看表，也是趕緊說道：“好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我希望你們迴去之後，都好好反思一下，以後再發(fā)生這種虐待小動物的行為，你看我不教訓你們這幫小兔崽子。”
“要知道，我們警察也很忙的，教育你們也是關心你們，否則我們每天這麼多事情，也就不會專門挑時間來這裏了，都明不明白？”
“明白！”大家異口同聲。
“走走走。”王警官擺擺手。
頓時，所有人一哄而散，這才趕緊離開。
見事情處理的還算滿意，王警官走到顧晨身邊道：“我說顧組長，你為這幫人可是操碎了心，可是以後這種事情，咱們能不能少管一些？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但我的精力是無限的。”還不等王警官把話說完，顧晨直接反駁道：“對於這種事情，我一定要將這些潛在威脅扼殺在搖籃裏。”
“現(xiàn)在雖然是苦點累點，不過將來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一勞永逸豈不是更好？讓這些學生少走彎路，我感覺這種事情還是要多做。”
“好吧算我多嘴。”王警官一巴掌拍在額頭上，感覺自己就是沒事找懟：“就知道你顧晨會這麼說。”
處理掉這些事情後，在下午下班之前，盧薇薇果然收到了來自萬芳的郵件，各種名單一目了然。
之後根據(jù)顧晨的意思，交給何俊超處理。
群裏幾百名成員，全部來自江南市，顧晨也是希望找個合適的時間，將所有人叫到一起，一對多的進行演講教育。
……
……
翌日上午，根據(jù)之前跟電視臺白小蘭的口頭協(xié)議，以及芙蓉分局趙國誌的要求。
今天，顧晨要帶著盧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一道，前往荷花鄉(xiāng)，幫助當?shù)厝罕娊鉀Q農(nóng)產(chǎn)品滯銷問題。
上午8點。
江南電視臺的一輛工作車，穩(wěn)穩(wěn)停在芙蓉分局大門口，白小蘭推開車窗，對著大院裏正在等待的顧晨小組，大聲招唿：“顧晨，我們該走了。”
“來了。”顧晨幫盧薇薇整理好警服後，這才提著自己的公文包，和大家一道，登上了電視臺的工作車。
商務車內(nèi)，之前在荷塘月色酒店見到的網(wǎng)絡音樂人牧野也在，大家在車上友好的打起招唿。
一路上，在白小蘭的催促下，牧野給大家演唱著自己製作的網(wǎng)絡音樂。
顧晨還特地登錄音樂app，發(fā)現(xiàn)牧野的粉絲挺多，光關注粉絲就有50多萬人，而且活躍度極高，幾乎每首歌曲的評論區(qū)都是999+。
這也難怪白小蘭為什麼要邀請他直播帶貨，畢竟人氣擺在那兒，關鍵還不收錢。
車輛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來到一處岔路口。
一個古色古香的路邊石牌上，清楚的寫著“荷花鄉(xiāng)”三個大字。
不過這一路走來，大家也發(fā)現(xiàn)路邊有不少荷花池，有些還設有景觀亭，方便荷花盛開時，遊人到此觀花觀景。
此時此刻，路邊正停著一輛黑色公務皮卡車。
見有電視臺工作車開來，一名胖胖的中年男子，這才趕緊下車，走上前揮手致意。
“是鄉(xiāng)長來接我們了。”白小蘭笑孜孜道。
“哈哈，這鄉(xiāng)長還真是客氣呢。”王警官感覺自己仿佛受到貴賓般待遇。
車輛穩(wěn)穩(wěn)停在路邊，大家依次跟隨白小蘭步伐，來到中年胖男子麵前。
“萬鄉(xiāng)長。”
“白記者，辛苦了，大家辛苦了。”
姓萬的鄉(xiāng)長，趕緊過來與大家握手寒暄。
白小蘭也是主動介紹道：“這位是荷花鄉(xiāng)鄉(xiāng)長，他叫萬剛，大家可以叫他萬鄉(xiāng)長。”
“哈哈，甭客氣，大家叫我萬剛，或者老萬，剛子都行。”
萬剛說話自帶喜感，大家都依次走上前，與他做著自我介紹。
當萬剛握住牧野的手時，激動的不知所措道：“牧野，聽說你不要費用，免費來荷花鄉(xiāng)給我們的鄉(xiāng)親們直播帶貨，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尤其是這些天的宣傳，也讓我們荷花鄉(xiāng)直播賣貨的話題，始終保持在一個較高的水平，希望今天的活動能夠成功。”
“慚愧了。”牧野咧嘴一笑，說道：“幫助鄉(xiāng)親們賣貨是應該的，可能萬鄉(xiāng)長還不知道，其實我老家也是荷花鄉(xiāng)人。”
“哦？是嘛？”萬剛驚愕的看向白小蘭，也是頗感意外道：“這我倒是沒聽說過，我們荷花鄉(xiāng)竟然還有你這樣出名的後生，真是太棒了。”
“萬鄉(xiāng)長，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後邊那位你認識吧？”白小蘭說。
萬剛腦袋向左一歪，看著牧野身後的顧晨，頓時一陣驚喜道：“哎呦喂，顧晨，這可是芙蓉分局的明星警察啊，赴意的中國警察小組組長，我可在新聞上見過你，你今天大老遠帶著同事一起來幫忙，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剛才還對牧野熱情非凡的萬剛，當看見英俊非凡的顧晨出現(xiàn)在麵前時，整個人就像個喜新厭舊的zha男，直接繞過牧野，來到顧晨的麵前。
“顧警官，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嗬嗬，你好萬鄉(xiāng)長。”顧晨也是被萬剛的過度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候，白小蘭拍拍巴掌，提醒道：“萬鄉(xiāng)長，我們還是趕緊去你那準備一下吧，畢竟好多農(nóng)產(chǎn)品，大家都還不熟悉，很多東西要先準備一下的，不然直播翻車就麻煩了。”
“對對對，你看我這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萬剛也是拍了拍自己腦袋，這才抱歉著說道：
“你們的車待會跟在我後頭，我?guī)銈冞^去，也好先熟悉一下具體產(chǎn)品，中午開始的直播可不能出差錯。”
“沒問題。”大家齊聲應道。
隨後，大家坐上車，跟隨著萬剛的公務皮卡，一路駛向鄉(xiāng)政府。
在鄉(xiāng)政府大院的一側(cè)，早已擺滿了各種物品，許多工作人員正在幫忙卸貨。
萬剛帶著大家邊走邊介紹：“這些都是荷花鄉(xiāng)的群眾拿來的農(nóng)產(chǎn)品樣品，而我們今天直播帶貨的地點，就在我們的會議室。”
“會議室我們已經(jīng)簡單的搭建好一個直播平臺，進行過測試，一切準備妥當，就等著各位今天和我一道，幫助鄉(xiāng)親們把農(nóng)產(chǎn)品給賣出去。”
“萬鄉(xiāng)長。”顧晨跟在萬剛身後，也是實話實說道：“我沒有做過直播賣貨，萬一賣不了多少貨，那豈不是很尷尬？”
“沒事沒事。”萬剛也是擺擺手，跟顧晨兜底道：“實話告訴你吧顧警官，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係好幾家經(jīng)銷商，他們願意購買一部分農(nóng)產(chǎn)品，數(shù)量還挺多。”
“但是因為考慮到，要幫助更多的群眾，將滯銷農(nóng)產(chǎn)品賣出去，所以我們隻是跟他們簽訂了意向協(xié)議，他們這些采購商，也會在今天中午和下午的直播中，在線下單，帶動人氣。”
“所以你說的那些直播翻車之類的擔憂，並不存在，隻要真心實意幫助老百姓賣貨，賣多賣少我都感謝你們。”
“那就好。”聞言萬剛的迴複，顧晨才知道萬剛有萬全之策。
起碼有采購商兜底，也不會出現(xiàn)翻車事件。
畢竟這是網(wǎng)絡直播賣貨，要是沒有賣出多少農(nóng)產(chǎn)品，還真是辜負了電視臺和荷花鄉(xiāng)的期待呢。
跟隨著萬剛的步伐，大家一起來到會議室。
此時此刻，在會議室的一角，已經(jīng)搭建好一個簡易的直播平臺。
各種直播設備和背景板也已搭建完畢。
平臺桌上，也是擺滿了各種今天要銷售的農(nóng)產(chǎn)品樣品。
而在直播平臺的另一側(cè)，各種精美包裝的農(nóng)產(chǎn)品，整齊排列在儲物架上。
要不是因為知道這是會議室，還真以為這是農(nóng)貿(mào)市場呢。
萬剛竟然把幾隻活土雞和大白鵝也帶來了，簡直讓大家有點大開眼界。
“萬婷，萬婷哪去了？”萬剛環(huán)顧一周，對著會議室工作人員詢問道。
“剛才好像還在這裏的，應該是上廁所去了吧？”一名工作人員不確定道。
“嘿！關鍵時刻找不到人，這我的客人都已經(jīng)來了，她不在，我怎麼讓人對接呢？”萬剛叉腰，也是沒好氣道。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等等也無妨。”顧晨見萬剛有些著急，也是趕緊安慰道。
萬剛看看眾人，長籲一口氣，也是無奈搖頭：“這個萬婷，是我妹妹，直播帶貨這件事情，其實是她向我提議的，所有鄉(xiāng)親們的農(nóng)產(chǎn)品對接，也一直是她在負責，所以她不在，有些工作，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關係的，反正時間還來得及。”盧薇薇拿著貨架上一根大黃瓜，也是不由分說道。
“那你們先坐一會，小何，倒茶。”
“好嘞。”一名年輕的工作人員，聽著萬剛的一聲招唿，趕緊跑過去給幾人泡茶。
而萬剛則是招唿大家先坐下，這才有感而發(fā)道：“我這個妹妹，說來就有氣，前段時間來找我抱怨，說什麼……為什麼她的身高學曆都不差，卻總是找不到男朋友。”
“我說你看著你自己手裏抱著啃的油膩肘子，還有那張映著豬油反光的臉，你自己心裏沒點數(shù)嗎？”
“每次跟她談到這裏，我就突然間有一種感覺，是不是現(xiàn)在的女孩子，對自己的認知都有些許的問題呢？”
“就比如說別人家的女孩子，為了身材任何美食都可以選擇放手，而她呢？加滿辣椒油的螺螄粉，她都能吃到連湯都不剩一口。”
“別人家的女孩子稱自己為寶寶，而她卻自稱為爸爸，並且能夠成功的將自己喜歡的男生，變成自己的幹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