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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重性格?不能吧?最多是現(xiàn)實和網(wǎng)絡(luò)兩種表達方式而已。”


    盧薇薇猶豫了幾秒,又道:“就比如一些平時在社會中存在感很低,唯唯諾諾的人,但是在網(wǎng)絡(luò)上罵起人來,那鍵盤簡直都要飛起,不冒煙都算對不起他們鍵盤俠的稱號。”


    “對於這種人,其實也有兩種性格的反差吧?也算不上什麼雙重性格。”


    瞥了眼身邊的顧晨, 盧薇薇又問:“顧師弟,你覺得呢?”


    “可能吧?”顧晨也是沉思幾秒,發(fā)表自己的看法道:


    “其實現(xiàn)實中得不到的東西,許多都可以在網(wǎng)絡(luò)中得到,葉娟娟這種情況,我感覺更像是一種心情的宣泄。”


    “心情的宣泄?”江小米目光一怔, 淡淡說道:“你是說……在現(xiàn)實中因為心髒問題而自閉, 無法與同學(xué)們正常交流。”


    “所以,葉娟娟將許多情緒上的宣泄, 直接搬到了網(wǎng)絡(luò)上,因此才營造出一種在網(wǎng)絡(luò)上非常開朗的形象對嗎?”


    “差不多這意思吧。”顧晨躺靠在座椅上,也是迴憶著說道:


    “就拿我當(dāng)年讀書的時候,作為學(xué)校記者團成員,去江南市啟音特殊學(xué)校參加交流活動。”


    “平時看起來有些自閉的一群聾啞兒童,在跟你交流過程中,隻能用紙筆書寫的方式來進行。”


    “可是當(dāng)他們加上你的社交聊天工具後,那麼他們打字的速度,絕對隻快不慢。”


    “對哦。”盧薇薇一聽顧晨這經(jīng)曆,忽然響起當(dāng)初江南市啟音特殊學(xué)校的學(xué)生,找顧晨迴去相聚的場景,不由感慨道:


    “我以前就聽顧師弟說起過,這些聾啞兒童,第一次跟你在學(xué)校交流的時候,都很含蓄。”


    “可是當(dāng)他們在你即將離開,成功加上了你的社交賬號之後, 似乎他們的聊天畫風(fēng),就變得跟他們自身性格完全不太一樣。”


    “對。”顧晨默默點頭, 也知道盧薇薇知道這事,於是跟江小米解釋說:


    “其實,他們每個人的內(nèi)心,都有一個想要表達的強烈欲望。”


    “可是由於自身的一些缺陷,導(dǎo)致他們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因而跟外頭的社會有些脫節(jié)。”


    “可是當(dāng)他們加上你的好友之後,那麼在網(wǎng)絡(luò)上,表達欲望就被徹底放開。”


    “那麼這時候,你通過對方的文字,似乎就能打開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反複跟現(xiàn)實中的性格完全不同。”


    瞥了眼正在接受采訪的劉老師跟胡凡真,顧晨又道:“就比如葉娟娟,她有心髒問題,這在短時間內(nèi)是解決不了的。”


    “而且從葉娟娟嘴唇發(fā)紫就不難看出,其實她的心髒問題還挺嚴(yán)重的。”


    “所以同學(xué)們參加各種運動,她總是被排除在外,當(dāng)然,這並不是歧視她,而是保護她的安全。”


    “可在這冥冥之中,又給了她一些心理壓力,因為她無法體會到,正常學(xué)生該有的快樂。”


    “感受到的,卻總是那種特殊對待,雖然是善意的,但我想在冥冥之中,勢必會讓他與正常同學(xué)之間,產(chǎn)生一種鴻溝。”


    頓了頓,顧晨也是意味深長道:


    “所以對於葉娟娟來說,她迫切需要一個表達釋放的窗口。”


    “而在網(wǎng)絡(luò)上,結(jié)識有些誌趣相投的朋友,對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很快的事情……”


    “所以才有了江北的胡凡真,這個跟她非常誌趣相投的好朋友。”顧晨話音未落,盧薇薇便補充起來。


    顧晨微微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因為江北的胡凡真,根本不是自己身邊的任何人,而且兩人都處於異地,交流起來也不會有太大的負擔(dān)。”


    “因此,葉娟娟和胡凡真之間的交流,才是真實的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葉娟娟。”


    “我懂了。”聽聞顧晨的一番說辭,江小米也是微微點頭,表示認同:


    “劉老師眼中的葉娟娟,其實是偽裝的葉娟娟,是一個不敢表達自己的葉娟娟。”


    “所以在劉老師眼中,葉娟娟應(yīng)該是個特別愛學(xué)習(xí)的乖乖女。”


    “而胡凡真眼中的葉娟娟,由於跟她無話不談,又誌趣相投,所以在她看來,葉娟娟是一個極為開朗的女生。”


    “所以,她們兩個所認識的葉娟娟,其實都並不完整,都隻是片麵。”


    “哈哈,小米,葉娟娟可算是被你搞明白了,那能不能寫出一篇10萬+的稿子?”盧薇薇問。


    江小米縮縮脖子:“我盡力吧。”


    這邊大家還在輕聲吐槽,那頭的胡凡真跟劉老師,也都在相互交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個采訪下來,似乎進行的相當(dāng)順利。


    就在白小蘭說完結(jié)束語之後,攝影師吳俊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采訪結(jié)束。


    “唿!”白小蘭鬆上一口氣,將話筒放下,這才對著劉老師跟胡凡真笑笑說道:


    “二位真是太棒了,沒想到,通過兩位,我們能夠了解一個更加真實的葉娟娟。”


    “沒錯。”胡凡真抿了抿嘴角,也是不由分說道:“要不是劉老師,或許我還不知道,原來葉娟娟在學(xué)校讀書的時候,原來這麼安靜?”


    “這種巨大的反常,是我之前完全沒有想象到的,今天算是感受到了。”


    看了眼劉老師,胡凡真伸出右手,也是再次感激道:“謝謝你劉老師,謝謝你讓我更加了解葉娟娟。”


    “客氣。”劉老師話音落下,也是不由感慨:“如果不是你胡凡真,或許我也不知道,原來葉娟娟性格這麼開朗?”


    “我甚至一度以為,這或許不是我的學(xué)生,可知道葉娟娟原來跟你聊的這麼愉快,說實在,作為帶了她4年的老師,我很欣慰。”


    深唿一口重氣,劉老師努力讓自己平複下心情,也是哽咽著說道:


    “隻可惜,這麼好一個姑娘,就這麼英年早逝,實在是讓人痛心。”


    “但是聽說葉娟娟的父母,認了你做幹女兒,我感覺,這或許是對葉家最大的補償吧。”


    “是呀,葉娟娟與胡凡真之間,的確承載了太多友誼……”


    原本白小蘭還想再多說幾句,可看著一旁的攝影師吳俊,不停的指著手表提醒。


    白小蘭這才意識到,時間緊湊,不允許大家在這裏待太久時間。


    白小蘭看著劉老師,也是淡笑著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待會兒還有去公墓祭奠一下葉娟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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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送你們。”劉老師聞言,立馬站立起身。


    隨後將幾人送到校門口,這才揮手告別。


    踩著時間,大家又繼續(xù)往江南市長安公墓駛?cè)ァ?br />

    來到目的地,已經(jīng)是下午4點。


    此時公墓陵園內(nèi),隻有少量人員在祭奠親友。


    顧晨幾人下車,根據(jù)葉爸爸提供的位置,也很快找到了葉娟娟的公墓所在地。


    看著公墓石碑上葉娟娟的黑白照片,大家將買來的花束放在墓碑旁,表示紀(jì)念。


    顧晨看著一臉躊躇的胡凡真,不由問她:“終於見到了葉娟娟,你有什麼感受嗎?”


    “害!”幽幽的歎息一聲,胡凡真搖頭感慨道:“沒想到第一次跟葉娟娟見麵,竟然會以這樣的形式?”


    “其實現(xiàn)在的葉娟娟,在我看來,似乎有些陌生。”


    “你是指?”盧薇薇表示不解。


    胡凡真扭頭看向顧晨和盧薇薇,也是實話實說道:“你們相信嗎?我所認識的葉娟娟,似乎跟劉老師口中的葉娟娟,完全的兩種人。”


    就當(dāng)顧晨和盧薇薇剛想開口說話,胡凡真頓時又?jǐn)[手打斷:


    “我知道你們想說什麼?畢竟現(xiàn)實中的葉娟娟,跟網(wǎng)絡(luò)中的葉娟娟,似乎是會有些差別。”


    “可是你們知道嗎?葉娟娟給我的感覺,絕對不是這個樣子?劉老師說她自閉?不,我所認識的葉娟娟,性格開朗,甚至還會給我開葷段子。”


    “就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女生,怎麼會……怎麼會是劉老師口中的那種乖乖女?”


    話音落下,胡凡真雙手抱頭,也是搖了搖頭說道:“肯定是哪來不對?葉娟娟,這是我認識的葉娟娟嗎?”


    見胡凡真似乎是有些情緒激動,盧薇薇也是趕緊安慰:“胡凡真,我看你這是思念過度,產(chǎn)生的強烈情緒反應(yīng)。”


    “畢竟葉娟娟跟你是多年的網(wǎng)絡(luò)好友,她的離開,對你打擊很大,我能理解。”


    “況且你們都已經(jīng)失聯(lián)幾年,再讓你見到葉娟娟,卻是在陵園,我想這種情況,是誰都不想遇見的。”


    雖然盧薇薇百般安慰,但是胡凡真的眼中,似乎都帶著一絲不可思議。


    顧晨不知道兩人之間有過怎樣深厚的友誼,但是從斷聯(lián)的這幾年來,胡凡真一直在尋找葉娟娟下落就不難看出,兩人之間,似乎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交情。


    此刻的胡凡真,似乎情緒上頭,鼻頭一酸,整個人忽然趴在葉娟娟的石碑前痛哭起來。


    所有人見狀,也都不知所措。


    而胡凡真哭泣的動靜,也很快讓周圍不少來陵園祭奠親友的男女,頓時多看了幾眼。


    “葉娟娟,我相信這不是你,這肯定不是你,你肯定沒有死,你隻是在躲著我,肯定是,嗚嗚……”


    說話之間,胡凡真趴在石碑前,再次捂臉痛哭。


    也就在此時,站在身後的江小米卻意外發(fā)現(xiàn),一隻黑蝴蝶,正翩翩起舞的環(huán)繞四周,不由提醒著說:


    “你們快看,是這隻黑蝴蝶,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這隻黑蝴蝶就一隻跟著我們。”


    “殯儀館也會有黑蝴蝶出現(xiàn)?不過老人們常說,那是好事。”吳俊似乎見怪不怪。


    對於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感覺就有些玄幻了。


    按理來說,當(dāng)人們在墓地附近發(fā)現(xiàn)黑蝴蝶環(huán)繞,那基本上會與死去的人聯(lián)係在一起。


    一般在老人們的心目中,這一般是死人變的,變成蝴蝶,其實就是舍不得離開,想再多看一眼這個世界。


    也就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黑蝴蝶緩緩落在胡凡真的手背上。


    胡凡真也被這一情況嚇了一條,不由微微抬起右手,甚至反轉(zhuǎn)手臂。


    然而此時的黑蝴蝶,似乎並不害怕胡凡真,反而是在抖動幾下翅膀之後,又安穩(wěn)下來。


    “是……是你嗎?葉娟娟?你是不是化成了蝴蝶,想要告訴我什麼?”


    胡凡真一時間停止了哭泣和沮喪,開始對停歇在自己手背上的黑蝴蝶來了興趣。


    一時間,胡凡真將黑蝴蝶當(dāng)做去世的葉娟娟,直接便開始對黑蝴蝶自言自語。


    看著麵前的景象,攝影師吳俊忍不住抬起攝像機,將這一切拍攝下來,心裏也是好生好奇。


    白小蘭沒有去打擾這唯美的畫麵,也是湊到顧晨身邊,小聲問道:


    “顧晨,這墓地陵園附近出現(xiàn)黑蝴蝶,真是如吳老師所說的那樣,是好事嗎?這黑蝴蝶真是人變的嗎?”


    “這你也信?”顧晨不由咦道。


    白小蘭嘿嘿一笑:“這不是好奇嗎?你不覺得這隻黑蝴蝶很有靈性嗎?從我們進入陵園開始,就一直跟在我們身邊。”


    “其實剛才我也有發(fā)現(xiàn),但是沒有過多的注意,可你再看看。”


    指向麵前的胡凡真,白小蘭說:“你看,這黑蝴蝶,好像一點都不怕胡凡真,直接就停在她手背上。”


    “胡凡真跟它說話,這黑蝴蝶也不飛走,就這麼靜靜的帶著,感覺好像聽得懂人話,真不知道這墳?zāi)骨俺霈F(xiàn)黑蝴蝶,到底是吉還是兇?這墓地出現(xiàn)蝴蝶是好事嗎?”


    “呃……”


    盧薇薇一時語塞,看了眼江小米。


    江小米搖搖腦袋,似乎自己也不太懂。


    於是盧薇薇又將目光看向顧晨。


    顧晨則是淡然說道:“其實從墓地風(fēng)水這個角度來看的話,墓地旁邊的一草一木,以及其他方麵的東西,其實都具有著特殊的寓意。”


    “就比如說,我們?nèi)粘I町?dāng)中,大家可能會經(jīng)常看到小貓小狗,但如果在墓地旁邊有貓和狗,或者是其他小動物的出現(xiàn),都具有著特殊的含義。”


    “至於你說的是兇還是吉?這麼說吧,墓地前出現(xiàn)蝴蝶的話,當(dāng)然是吉祥如意的。”


    “顧晨,你怎麼就這麼確定?還是說,這在風(fēng)水方麵有什麼講究嗎?”


    白小蘭從來就沒見過這種詭異的場景。


    如果說,平時在草地上,碰見幾隻蝴蝶,白小蘭或許都不會過多的關(guān)注。


    可是場景一換,似乎情況就變得詭異了。


    況且這裏是墓地,本身陰氣就很重。


    加上蝴蝶是黑色,並且能停留在人的身上,還並不害怕。


    這蝴蝶不怕人,那人就得怕蝴蝶。


    至少白小蘭心裏就有種無形的暗示,那就是這隻黑色蝴蝶,或許就是人變的。


    再往細了說,或許就是死去的葉娟娟,靈魂化成的蝴蝶,再跟來看她的胡凡真交流。


    總之現(xiàn)在的白小蘭慌了一批,加上墓地周圍都有高大的杉樹環(huán)繞,讓這裏的陽光早已不能照射進來。


    整個墓地陰氣逼人,光線也漸漸暗淡下來,陰森的氣氛,讓白小蘭不能淡定。


    見白小蘭慌了一批,左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胳膊,顧晨也是咧嘴一笑,趕緊安慰著說道:


    “其實如果按照風(fēng)水來說,那麼從風(fēng)水學(xué)中的角度來看,蝴蝶諧音是‘福迭’,代表有福氣和好運要到來。”


    “而墓地有蝴蝶出現(xiàn),說明不管是逝去的親人,還是活著的親戚朋友,尤其是家族中的兒孫後代,都可以擁有不錯的運勢。”


    “對於子孫後代來說,他們能夠在自身所處的領(lǐng)域,取得很不錯的結(jié)果。”


    比劃著雙手,顧晨也是一本正經(jīng)道:“就比如小孩子學(xué)習(xí)成績會很棒,還能夠在父母的精心照料下,健康茁壯成長。”


    “中年人事業(yè)表現(xiàn)得很不錯,可以在職場中不斷升職加薪,還有可能通過自主創(chuàng)業(yè),擁有自己龐大的企業(yè)。”


    “以及家族中年紀(jì)較大的人,身體健康狀況會很好,不會遭受嚴(yán)重疾病的侵襲等等。”


    “真的假的?”聽顧晨這麼一說,白小蘭頓時感覺,好像這墓地出現(xiàn)黑蝴蝶,似乎又沒那麼可怕的樣子。


    江小米也是目光一呆,好奇問顧晨道:“那顧晨,蝴蝶在墓地出現(xiàn),是不是也說明這裏風(fēng)水不錯?”


    “呃……是。”顧晨現(xiàn)在也想安慰幾人,不要自亂陣腳,隻能將自己在市圖書館,偶然間看見的一些風(fēng)水學(xué)說,不由賣弄著說道:


    “如果是墓地前出現(xiàn)蝴蝶的話,那當(dāng)然是吉祥如意的,因為按照常識來看,蝴蝶出現(xiàn)的地方,都是環(huán)境很好的。”


    “一個生存環(huán)境惡劣,空氣汙濁,水源被嚴(yán)重汙染的地方,那蝴蝶是肯定不會過去的。”


    頓了頓,顧晨又道:“所以,如果墓地前麵出現(xiàn)了蝴蝶,而且數(shù)量還很多的話,就說明這是一塊風(fēng)水寶地。”


    “不管是陽光、水源、土壤,還是其他方麵的表現(xiàn),都是特別不錯的,所以蝴蝶才會在這裏出現(xiàn)。”


    “而出現(xiàn)這種征兆的話,說明逝去的親人,可以在另外一個世界,享受到幸福美好的生活。”


    “而作為後人,也不用提心吊膽的……”


    瞥了眼有些膽怯的白小蘭,顧晨也是提醒著說:“小蘭,不用提心吊膽的。”


    “啊?”反應(yīng)過來的白小蘭,這才鬆開顧晨的胳膊,有些尷尬的笑笑說道:


    “真是嗎?但是感覺就有些詭異了。”


    “哈哈。”見白小蘭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盧薇薇忍不住幹笑兩聲,說道:


    “顧師弟說沒事,那就沒事,不用擔(dān)心的,顧師弟說的話難道你還不相信嗎?”


    “那倒是。”白小蘭想想也很有道理,不由分說道:“那有這麼多好處,就沒有什麼忌諱嗎?”


    “當(dāng)然是有的。”顧晨短暫思考幾秒後,也是淡淡說道:“值得提醒的是,作為後人,務(wù)必要精心維護陰宅風(fēng)水。”


    “在每一個特殊的節(jié)日裏,都應(yīng)該全家人去上墳,緬懷逝去的親人。”


    “而且如果發(fā)現(xiàn)墳地有了雜草,或者是其他方麵遭到了毀壞,要及時修繕。”


    “這個我可以理解。”白小蘭微微點頭,也是附和著說道:


    “這都是應(yīng)該做的,但如果這樣一來,墓地前出現(xiàn)蝴蝶,那就是說明運勢會很好的樣子,是這樣理解吧?”


    “對呀。”見白小蘭也沒那麼膽小的樣子,顧晨也是咧嘴一笑,解釋說道:


    “墓地前出現(xiàn)蝴蝶的話,當(dāng)然是吉祥如意的,不僅如此,蝴蝶還是愛情的象征,梁祝的故事大家都不陌生吧?”


    “那是肯定的。”盧薇薇也是默默點頭,不由分說道:“那時候我們還在辦公室調(diào)侃說,為什麼梁祝要化作蝴蝶而不是王八?真摯的愛情延續(xù)前年豈不是更好?”


    “噗!”聽盧薇薇這麼一說,先前還有些害怕的白小蘭,此刻卻忍不住憋笑出聲。


    不由拍拍自己高聳的胸脯,也是沒好氣道:“我知道你們都在安慰我,其實我也沒這麼害怕的。”


    “嗯,我們知道,沒說你害怕呀。”江小米不想揭短,也是淡笑著說道:


    “而且蝴蝶本身與蝶戀花就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係,而蝶戀花也是愛情的象征。”


    “所以我覺得,如果墓地前麵出現(xiàn)了蝴蝶,說明家族中的人,可以擁有甜蜜幸福的婚戀生活也說不定啊。”


    “沒錯。”聞言江小米說辭,顧晨也是表示讚同道:


    “反正不管是戀愛生涯,還是婚姻生活,都可以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夫妻之間也不會有矛盾出現(xiàn),能夠做到互相體貼和諒解,不會為了小事而爭吵。”


    “而至於單身的朋友,則可以遇到旺盛的桃花運,想要脫單的話,將是非常簡單的。”


    想了想,見眾人都盯著自己,顧晨思考片刻,趕緊又道:


    “至於有對象的朋友,彼此間感情會很融洽,可以為了今後的生活做好規(guī)劃和打算,還會奔著結(jié)婚的目的去談戀愛。”


    “而且整個家族中,親戚之間關(guān)係和睦融洽,不存在巨大的利益紛爭,在很多事情上,也都可以理解和體諒對方。”


    話音落下,顧晨見眾人依舊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時,顧晨也是好奇問道:


    “怎……怎麼了?”


    “噗!”盧薇薇一個沒忍住,直接噗笑出聲。


    江小米也是捂嘴偷笑,倒是白小蘭還算正常,一直聽得津津有味。


    “別笑啊。”顧晨滿臉黑線,似乎感覺自己是不是說的不夠好?


    然而盧薇薇卻是擺擺手道:“顧師弟,我知道你想安慰白小蘭,讓她別這麼擔(dān)心,但是你編出的那些東西,聽得跟真的一樣,噗,我感覺實在沒憋住,抱歉抱歉,噗,哈哈……”


    說道最後,盧薇薇再次忍不住憋笑出聲。


    然而笑聲會傳染,一個傳染倆。


    江小米和白小蘭對視一樣,二人也沒憋住,也跟著盧薇薇直接噗笑起來。


    顧晨感覺有點社死,心說沒錯,這就是自己胡亂編造的,為了就是打消白小蘭對於這種想象的顧慮。


    可一說起風(fēng)水,顧晨腦海中就湧現(xiàn)出許多關(guān)於風(fēng)水的知識,因此忍不住說的格外認真。


    但是看見白小蘭已經(jīng)完全沒事,顧晨也就暫時放下心來,無所謂道:


    “隻要你們開心就好。”


    “謝謝你顧晨,其實……我真沒這麼膽小,真的。”拍拍胸脯,白小蘭努力調(diào)整唿吸,也是淡然說道:


    “不過你剛才說的這些,還真是夠精彩的,差點我就信了。”


    “哈哈。”聽聞白小蘭說辭,盧薇薇忍不住拍拍她肩膀,也是強顏歡笑道:“小蘭,你別再說了,再說顧師弟要害羞的。”


    這邊幾人還在相互調(diào)侃,而另一頭,攝影師吳俊也已經(jīng)拍攝完畢,來到眾人跟前。


    見大家都是笑臉盈盈,吳俊也是好奇問道:“誒?你們都在笑什麼?感覺很開心的樣子?”


    “沒事,我們在討論墓地前出現(xiàn)黑蝴蝶的現(xiàn)象,到底是預(yù)示著哪種情況?”


    抬頭看著攝影師吳俊,白小蘭又道:“吳老師知道嗎?”


    “不知道。”吳俊搖搖腦袋,卻是迴頭一瞥,說道:“但是我感覺,胡凡真好像把那隻黑蝴蝶當(dāng)做了葉娟娟,跟蝴蝶在那自言自語的說了很多。”


    聞言吳俊說辭,顧晨直接穿過人群,來到胡凡真身後。


    而此時的胡凡真,卻依舊在那自言自語。


    “葉娟娟,你說過的,你絕對不會從我的世界消失不見,你說的這些情況,我都一直記在心裏,沒想到,這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


    “胡凡真。”見胡凡真目光呆滯,似乎還沒從蝴蝶的角色中緩過神來。


    顧晨不由蹲在她身邊,也是提醒了一句。


    然而此時的胡凡真看著顧晨,眼神中卻滿是複雜。


    顧晨當(dāng)然也看在眼裏,這種眼神,似乎充滿著故事,於是便好奇問她:“你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顧警官,你還記得我去葉娟娟父母家,給他們帶去的禮物是什麼嗎?”胡凡真問。


    “禮物?”顧晨目光一怔,趕緊迴想:“你好像帶的是北方特產(chǎn),對,好像是江北的驢打滾對嗎?”


    “沒錯。”胡凡真默默點頭,也是不由分說道:“我給他們帶去的,就是驢打滾。”


    “嗯。”顧晨微微點頭,嗯道:“你說這是葉娟娟最喜歡吃的美食,所以你特地帶了些過來。”


    “但是葉娟娟愛吃,不見得她爸媽就愛吃,所以你送那麼多驢打滾給他們,我看他們眼神好像有些複雜,似乎是沒有吃過這些東西。”


    見顧晨也看出問題,胡凡真不由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隨後瞥了眼身後交流的眾人,這才又收迴目光,靠在顧晨耳邊小聲說道:


    “顧警官,我可以信任你嗎?”


    “當(dāng)然。”顧晨微微點頭,感覺今天的胡凡真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難道說這種問題還需要解釋嗎?


    也就在顧晨疑惑的同時,胡凡真再次靠近顧晨的耳邊,也是小聲說道:


    “你觀察的非常仔細,沒錯,當(dāng)我把驢打滾送到葉娟娟家裏的時候,葉爸爸也葉媽媽看到這個東西時,他們的表情的確複雜。”


    “那是因為,這個驢打滾,是我跟葉娟娟在網(wǎng)絡(luò)上通用的暗號。”


    “你說什麼?”顧晨身體向後一縮,不可思議的看向胡凡真。


    胡凡真默默點頭:“沒錯,就是暗號。”


    “你……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顧晨此刻發(fā)現(xiàn),胡凡真的眼神中帶著堅毅,似乎心裏藏著事情。


    但胡凡真卻沒有直接道破,也是委婉的解釋:


    “其實我這次過來,也有許多謎題需要解開,就比如,我跟葉娟娟,我們之間彼此都是沒有見過麵的,而且連真實名字都是保密狀態(tài)。”


    “因為我們彼此之間,喜歡透露各種秘密,但是為了不讓對方尷尬,所以我們才約定,一直將這份神秘保留到我們見麵位置。”


    深唿一口重氣,胡凡真又道:


    “可至於見麵,如何確定彼此的身份,所以我們一合計,想到了北方的美食驢打滾。”


    “因為這種東西,在南方很少聽見,尤其是在江南市這種地方,更是不太可能會出現(xiàn)。”


    “胡凡真,你到底想說什麼?”顧晨感覺胡凡真說話怪怪的,似乎總在跟自己繞彎子,因此才不由多問了一句。


    但胡凡真卻絲毫沒有理會顧晨的焦慮,繼續(xù)淡笑著解釋:


    “顧警官,你不用心急,我想說的是,葉娟娟曾經(jīng)告訴過我,她可能會死。”


    “我知道。”顧晨微微點頭,也是思考著說道:“葉娟娟知道自己的心髒問題一直不好,所以她擔(dān)心有一天突然去世。”


    “因此,作為她的好朋友,葉娟娟感覺有必要提前跟你通知一下,是這麼理解嗎?”


    聞言顧晨說辭,胡凡真卻是搖搖腦袋。


    顧晨有些疑惑,又問:“不是這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


    “她說她可能會死,但是她告訴我,她不想死,我當(dāng)時不能理解她說話的含義,感覺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但是她沒有跟我說清楚,隻是感覺,她一直在暗示我,她說,如果有一天,她突然離開,如果我能找到她住所的話,那就請給她帶一箱北方美食驢打滾,交給她爸媽。”


    “如果她爸媽的表情不是高興而是複雜,那就請我告訴一個自己最為信任的人,告訴那個人,她葉娟娟死得冤枉。”


    “什麼意思?”顧晨聽到這裏,似乎也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心靈衝擊。


    這種話,似乎是在瘋狂暗示。


    看著麵前複雜眼神的胡凡真,顧晨這才意識到,這個女子,似乎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於是忙問她道:


    “胡凡真,你的意思是,葉娟娟在暗示你,如果出現(xiàn)她所說的這種情況,那就說明她的死有問題?”


    “沒錯。”事到如今,胡凡真似乎也不想再隱瞞下去,也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溃?br />

    “我這次辛辛苦苦找到葉娟娟,原本也沒想太多,她的突然離世,讓我心情煩亂,我甚至一度忘記當(dāng)初她跟我說的那些話。”


    “我一個人傻乎乎的,買好高鐵車票,準(zhǔn)備乘坐高鐵來這裏看望葉娟娟的爸媽。”


    “可是,當(dāng)我來到江北南站的時候,我突然被商店裏售賣的驢打滾給吸引過去。”


    “才想起,當(dāng)初葉娟娟跟我說起過的那件事情。”


    “所以呢?”顧晨問。


    胡凡真深唿一口重氣,也是不由分說道:“所以我就臨時改變了主意,想著葉娟娟已經(jīng)去世,那麼她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事情,我是不是應(yīng)該幫助她完成?”


    “就比如,買一箱驢打滾,帶到她家,然後親手送給她父母。”


    “如果他父母出現(xiàn)表情複雜的樣子,那就說明,她死的不甘心。”


    “葉娟娟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她不能說的再清楚一些嗎?”麵對有些模糊的線索,顧晨也是不由感慨。


    但胡凡真卻是搖搖腦袋,一臉無奈道:“我也不清楚,葉娟娟當(dāng)初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要不是我在江北南站上車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了驢打滾特長,隨便買了一些帶過來,我甚至都差點忘記這件事情。”


    “可是,我沒想到,為什麼?為什麼葉娟娟當(dāng)初擔(dān)心的那件事情,如今卻實現(xiàn)了呢?”


    “還是說,葉娟娟一直想告訴我什麼?可她就是不敢直說?”


    收迴目光,胡凡真看著墓碑上葉娟娟的黑白照片,也是不由感慨道:


    “葉娟娟啊葉娟娟,你難道真是我在網(wǎng)絡(luò)上認識的那個‘小葉’嗎?”


    “如果小葉真是你,那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告訴我這些?”


    “可你告訴我這些,為什麼又不說清楚,你讓我現(xiàn)在怎麼辦?還是說,你需要我的幫助?”


    見胡凡真開始“胡言亂語”,顧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是胡凡真剛才所說的那番話,還是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腦海當(dāng)中。


    “小葉?葉娟娟,這難道不是同一個人嗎?”顧晨心裏不由自問。


    可胡凡真之所以能找到葉娟娟,也多虧了葉娟娟當(dāng)初的朋友圈定位。


    這說明,葉娟娟就是胡凡真口中的“小葉”。


    可如果葉娟娟就是小葉,那麼為什麼小葉要跟胡凡真說這些模棱兩可的話呢?是想尋求幫助還是什麼?


    此時此刻,站在一旁小聲議論的盧薇薇幾人,也是結(jié)束了交談。


    盧薇薇走到顧晨身邊提醒著說:“顧師弟,天色不早了,我們這邊也該撤了。”


    “我知道。”顧晨微微點頭,隨後提醒胡凡真道:“胡凡真,有什麼想跟我們說的,不妨去我們芙蓉分局,你覺得呢?”


    胡凡真並沒有馬上答應(yīng),也是緩緩站起身。


    但是由於蹲在地上太久的緣故,胡凡真的雙腿,似乎已經(jīng)有些麻痹。


    剛一站起身,整個人身體便開始傾斜。


    顧晨和盧薇薇眼疾手快,一把將胡凡真拉住。


    “胡凡真,你沒事吧?”盧薇薇問。


    胡凡真搖搖腦袋,有氣無力道:“我的腿好像蹲麻了。”


    “那就坐在這裏休息一下。”盧薇薇趕緊扶住胡凡真,將她扶到墓碑前的一片草坪中。


    胡凡真盤腿而坐,也是對著顧晨咧嘴一笑:“顧警官,我想……我不用麻煩你們了,今晚我就自己住在賓館好了,有什麼事情,我會電話通知你們。”


    “可你想跟我說的事情……”


    顧晨話音未落,卻被胡凡真伸手打斷。


    隻見胡凡真右手食指,直接放在唇邊,做出一個禁聲手語,也是淡笑著說道:“我沒有什麼跟你說的,如果有,那就是謝謝你們的幫助。”


    見顧晨和麵前這個胡凡真,似乎還在打暗語,全當(dāng)自己不存在。


    盧薇薇頓時有些別扭,但礙於現(xiàn)場情況,又不好明說,隻能轉(zhuǎn)移話題道:


    “胡凡真,你今晚不走對吧?”


    “對。”胡凡真點頭。


    “那準(zhǔn)備住哪?要不要我們給你訂房間?”盧薇薇又問。


    胡凡真擺了擺手:“不用了,我自己找個賓館住下就好,明天我就迴江北,不用打擾各位。”


    話音落下,胡凡真在反複揉搓雙腿之後,這才嚐試著站立起身。


    隨後對著顧晨咧嘴一笑,說道:“顧警官,我們走吧。”


    “好。”顧晨見胡凡真也無大礙,便一直跟在身後。


    隨後,大家各自收拾行李,一起離開陵園範(fàn)圍。


    路上,開車江南電視臺商務(wù)車的吳俊,帶著白小蘭和江小米,從一處岔路口離開。


    而顧晨則開車帶著盧薇薇和胡凡真,一起往江南北站方向開去。


    由於胡凡真說自己明天返迴江北市,因此顧晨想把她送到一處距離車站較近的賓館,方便胡凡真出行。


    一路上,坐在副駕駛上的盧薇薇,就時不時通過後視鏡,假裝不經(jīng)意的往後視鏡瞄上幾眼。


    而盧薇薇也發(fā)現(xiàn),顧晨在開車的同時,也會是不是的看上一眼後視鏡中的胡凡真。


    顧晨心不在焉的樣子,讓盧薇薇一臉懵圈。


    很想在車上問問情況,但考慮到氣氛不對,怕自己尷尬,於是便也放棄了想法。


    車輛駛?cè)虢媳闭旧倘Ω浇櫝繉④嚪怕囁伲瑔柡舱妫骸败嚻辟I了嗎?”


    “沒有,明天再買吧。”話音落下,胡凡真指著前方一處賓館道:“顧警官,你就把我放這吧,辛苦你們了。”


    “不客氣。”顧晨停好車後,原本還想再問問情況。


    結(jié)果胡凡真二話不說,提著自己的行李便匆匆下車。


    “嘿!”盧薇薇感覺這胡凡真今天是幾個意思?甚至連招唿都不打,就這麼匆匆離開?


    心說是不是葉娟?


    ?的去世,讓胡凡真的心情還處在糟糕狀態(tà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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