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打我兄弟的下場!”
刀子蜷縮了兩下,再也忍受不住,終於暈厥了過去。
所有被葉小飛打斷胳膊的小弟像是見了惡魔一般,就算是蠕動,也盡量蠕動到離葉小飛稍微遠(yuǎn)一些。
董理平看著葉小飛的挑釁,雖然心中的怒火已徹底燒起,可是,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陰笑,一字一頓道:“葉小飛,你……是好樣的!”
“葉小飛,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放了我的兩個兄弟!”
葉小飛往前直逼一步。
董理平?jīng)]有退後,而是手上一用力,哢嚓一聲,直接捏碎了竹竿的肩頭。
“啊……!”
好狠!
葉小飛立刻瞪大了眼睛,怒喝道:“放開我兄弟!”
葉小飛剛想上前,卻見董理平右手又是一用力。
哢嚓!
將老豬的肩頭也捏碎了。
老豬之前被拳打腳踢,此時早就痛得受不住了,再也撐不住,腦袋一歪,也暈死了過去。
葉小飛投鼠忌器,卻是不敢再上前,恨恨的叫道:“你想賭什麼?”
董理平嘴角劃過一絲陰笑:“哼哼,我想賭你!
“我?”
“對!”
董理平兩隻手提著老豬跟竹竿,似乎吃定了葉小飛一般,冷聲道:“三天之後,城北郊區(qū)的吳山,你要是敢來,我便放了他們!
“好!”
葉小飛連想都沒想,滿口答應(yīng)。
董理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將竹竿跟老豬扔在了地上。
葉小飛連忙上前,扶住倆人,轉(zhuǎn)身就要走。
葉小飛雖然也想將董理平暴打一頓,可此時先救竹竿跟老豬要緊。
董理平臉上浮現(xiàn)出得意之色,朝著地上那些人喝道:“我們走!”
那些人雖然胳膊斷了,但大都還能動彈,聽到不用再在這裏丟人顯眼了,終於如釋重負(fù),連忙爬起來,跟在董理平的身後。
圍觀的人見事情就這麼結(jié)束了,不禁暗暗懊惱。
“哎,難道就這麼放董理平走了嗎?”
“太他娘的窩囊!”
“媽的,欺負(fù)到我們頭來了!”
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對這件事都有耳聞,可沒有一個人敢露麵。
對於董平集團(tuán)的傳聞,全錢江市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些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哪裏會不知道?
沒有人一個敢得罪董理平。
可是,正當(dāng)葉小飛扶著竹竿跟老豬走的時候,人群中卻突然閃出一個人來。
那人穿著一件長袍,戴著墨鏡,手裏還拿著一個類似羅盤的東西,正好擋在葉小飛的麵前。
“葉小飛,你他娘的丟我福澤堂的人!”
“葉小飛,今天你不把那個囂張的小子給我撂倒,不準(zhǔn)離開!”
那人一把將墨鏡摘了下來,瞪著兩隻小眼睛指著董理平叫道:“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敢來我們錢江技術(shù)學(xué)院囂張,還打傷了我的學(xué)生,就想這麼走嗎?”
葉小飛抬起頭來,看了看來人,咬牙道:“張教授,竹竿跟老豬受傷了!
來人正是張伯欽。
張伯欽吹胡子瞪眼的指著葉小飛,“受傷怕什麼?隻要不死,就得把這口氣給我留下!”
葉小飛張了張嘴,糾結(jié)了。
今天這事,葉小飛的確咽不下氣。
可是,又怕拖累了竹竿跟老豬,有些於心不忍。
反正還有三天之約,大不了到時候一起將仇報了。
可是,沒想到張伯欽卻站了出來。
學(xué)校裏很多學(xué)生都認(rèn)識張伯欽,聽到張伯欽的話,個個心裏捏起了拳頭。
一方麵替這個老騙子豎了豎大拇指頭,另一方麵,卻也在為葉小飛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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