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為罪犯，會讓小蕊蕊難過的。


    這個數據中心到處都是監控，孫大聖不確定自己會在哪裏被係統錄下來，真要是燒了這個數據中心，人類肯定能夠分析出是誰幹的。


    隻能智取！


    想罷，孫大聖準定嚐試一下，或許周朋的口令在這裏仍然有用。


    孫大聖在服務器的控製平臺上麵輸入了周朋的密碼。


    係統自動打開了。


    哈，這個副組長的權力還是挺大的嘛！


    孫大聖暗自高興，他再次檢索自己的名字，很快孫大聖把係統內自己的材料調了出來，他開始了刪除工作。


    五分鍾後，係統裏麵的孫大聖已經幹淨得跟剛出生一樣了，他的道德簡直是完美，孫大聖把自己改成了孔子一樣的聖人。


    “不錯嘛，這才是俺老孫的真正模樣！”


    孫大聖摸著下巴洋洋得意，他退出了係統，然後再次悄悄地離開了數據中心。


    孫大聖沒有注意到，係統一直在提示上級審批——公安係統的數據不是一個人就能改動的，那個周朋的權力終究有限。


    ……


    數據庫被篡改的事件很快就爆露了出來，這可是極其重大的安全事件，國家數據庫被外部入侵，案件瞬間就升級成了國家安全問題。


    所有的情報都被集中了起來。安全部門鎖定了兩名嫌疑人——周朋與孫大聖。


    周朋的身影出現在了數據中心的錄像裏麵，他那一天的行動十分詭異，並且他的帳號有在終端讀取孫大聖資料的操作。


    而孫大聖，他是被修改的對象數據，潛入者的目的就是為了刪除他的犯罪記錄，孫大聖是一名已經被通緝的嫌疑犯。


    很快，周朋被排除了，他被人控製，已經失去了部分記憶，但酒店服務員能證實這個周朋一直呆在了酒店裏麵，他沒有做案時間。


    現在隻有一個可能，那個孫大聖化妝成了周朋的外貌，是他潛進了機房，孫大聖想修改自己的資料。


    很快，在超自然氣象局的資料裏麵，孫大聖的危險級次上升到了紅色。


    ……


    “根據係統判斷，孫大聖現在已經變得極其危險，針對他的行動自動升級，我們可以調用軍方的能力。”


    會議上，陳小乙宣讀了自己的布置，令狐韓一直沒有出聲，陳小乙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但他堅信自己的行動是正確的。


    陳小乙繼續介紹著自己的計劃：


    “我們已經啟用了麵部識別係統，我們會侵入南方三省的所有監控探頭。


    我們計劃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孫大聖，然後動用軍方的力量將他包圍起來。


    我們都知道孫大聖擁有強大的道術，所以抓捕行動不保證能夠活捉到他。


    隊長，我曾經和大聖是兄弟，但是我更不能忘記我的職責。”


    最後這句話，陳小乙是說給令狐韓聽的。令狐韓沒有吭聲。過得許久，他才嘶啞地同意了陳小乙的計劃：


    “好，去做吧。”


    ……


    孫大聖也很快知道自己搞砸了。當他拿著自己的身份證施施然準備去坐高鐵的時候，高鐵的警察當場對他實施了抓捕。


    還好孫大聖跑得快，不然那些便衣不知道要死多少個了。


    孫大聖終於感覺到了人類社會網絡的嚴密性，他有一種壓抑感，孫大聖發覺做什麼事情都開始不順。


    首先是那張銀行卡沒有用了，與孫大聖有關的所有銀行卡同時失效，然後他根本就沒有辦法住店。


    店裏也需要使用身份證，當服務員掃描了孫大聖的身份證件以後，孫大聖注意到她麵色微變，然後服務員按下了報警電話。


    就算是孫大聖去吃個早餐，他居然看見自己的相片就貼在了電線桿上。


    那是一張通緝令，上麵發動群眾檢舉揭發，報告警方的人將得到獎勵。


    當孫大聖憤怒地撕下這張通緝令的時候，他驚訝地發現十幾個人已經圍住了自己，每一個人的目光都是虎視眈眈，然後“嘩”的一下他們就圍上來了。


    凡人當然不可能捉住孫大聖，一個打十幾個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但孫大聖心底的憋屈是可想而知了，他不得不改變了麵容，但孫大聖的心情極不舒坦。


    以後真的要改頭換麵來生活嗎？有沒有搞錯，這裏不過是凡間，俺老孫可是齊天大聖啊！


    孫大聖知道自己不能蠻幹，把人殺光了當然能夠解決問題，但這卻不是孫大聖所想的，所以他知道自己需要找一個人，這個人能夠幫助到自己。


    孫大聖再一次想到了令狐蕊的身上。


    ……


    第二百七十六章 令狐蕊的計劃


    這些天來，令狐蕊一直寢食難安，她的臉上明顯變得清瘦了。


    看著女兒的模樣，令狐韓心如刀絞，卻又不知道從何安慰。


    每當令狐蕊獨處的時候，她總是會孤零零地望著窗外，她的臉上全是擔憂。


    令狐韓想勸勸女兒，但工作更忙，他仍然沒有太多的時間迴家，於是一天天令狐蕊就孤坐在了那裏。


    這一天，家裏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