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葛洪,張真人,劉伯溫,龍虎山的創始人,像這種人百年難出一個。
等了解的差不多後,劉星宇發發現上來的菜幾乎都快要被吃光了,隻能重新叫了一份,吃完後,我們約定明天中午十一點在那棟大樓前匯合。
離開酒店,就在要上車的時候,我突然心有所感,扭頭望去。
酒店裏麵,隔著一層玻璃門,一個穿著套裙,踩著高跟鞋,打扮精致的長發女人正拿著手機,愕然的看過來。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我的心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即便兩年多沒見,我仍舊一眼就將她認出來,時間似乎特別鍾愛她,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
身材反而隨著發酵越發的完美,氣質寧靜淡然,隻是輕輕一站,就猶如一株盛開的水仙。
此時,我終於明白前兩天老大在電話那句未完的話,之後我以為他說的是老四,畢竟老四的父親是青山市的市長,他生活在這裏很正常,但現在看來,顯然不是。
她為什麼會在青山?因為老四的緣故嗎?看她此時的樣子,似乎過得不錯,不過也對,先不談老四的身份,就算光憑她的外貌,在任何一個大城市都能生活的很好。
曾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但午夜難以入眠的時候偶爾也幻想過再見到她時的情景,我以為我可以坦然的去麵對她,但當真正見到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我錯了。
有些東西,不想不代表忘記,不恨不代表遺忘。
我的心突然一陣抽搐,是那種泛酸的感覺。
“師兄,你怎麼了?”齊燕有些奇怪的看著我,然後順著我的視線,同樣看到了那個女人。
“佟小晚!”齊燕嘴裏一聲輕唿,作為當年警校排名第一的校花,人們眼中神仙眷侶中的女主角,佟小晚沒有理由不讓人記憶深刻,哪怕比她低兩屆的學弟學妹們。
而齊燕在工作之後,因為我的緣故,更是重新溫習了一遍佟小晚的信息,再加上這兩年來,佟小晚沒有太大的改變,所以能夠一眼就認出來。
“師兄,你……”齊燕表情複雜的看著我,想要說什麼,卻被生生壓在嘴邊。
“沒事,我們走吧!蔽覍χR燕招唿一聲,直接鑽進車裏,齊燕迴頭望了望,也隨即上車,黑色的悍馬如幽靈般在強勁的動力下快速離開。
酒店內,佟小晚失魂落魄的放下舉著手機的手,目光注視著車尾燈慢慢遠去,鑽入車流中,一個恍惚就已經消失不見。
“小晚,你在這裏啊,剛剛你……”一個青年從酒店裏麵走出來,英俊的臉上掛著溫文儒雅般的笑容,剛剛來到近前就看到佟小晚的異樣,忍不住擔心地問道:“小晚,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青年的聲音輕柔,濃濃的關心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錢斌,我剛剛看到他了!辟⌒⊥硖ь^看向青年,語氣彷徨無助。
“看到誰?”青年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反應過來,“你看清了?真的是他?”
“嗯,我不會看錯了!辟⌒⊥砟樕下冻鲆唤z苦笑。
“那你?”青年有些猶豫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想到了什麼。
“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而且他現在生活的很好,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總要往前看才行,以前的過去了就過去了!辟⌒⊥砺諗科鹉樕系谋砬,但瞳孔深處那一絲淒涼卻怎麼都無法掩飾。
“過去了嗎?”青年抬頭,望著頭頂有些刺眼的燈光,喃喃自語。
“師兄,你不要緊吧?”路上,齊燕幾次張嘴,終於在到家的時候把心裏的話問了出來。
“我有什麼好要緊的?好了,洗洗早點睡吧!蔽译S口敷衍了一句,就走進臥室,將門反鎖,然後像是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倒在床上。
思思從養魂木裏鑽出來,附身在紙人上,然後攝手攝腳的爬上床,像隻小貓咪一樣在我身邊躺下,也不說話,隻是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衣角。
我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玉人,伸出手在他臉上撫過,將傾瀉的長發挽到耳朵後麵,然後捏捏她秀氣的鼻子,“小傻瓜,不要擔心,我沒事!
思思睜著那雙純淨的大眼睛看著我,輕輕點點頭,然後把腦袋靠在我的胸膛上,靜靜的傾聽。
這一夜,我沒有冥想,擁著思思一直到天亮,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不過第二天醒來後卻發覺心情好了很多。
人這一生中有很多事情是無法強求的,尤其是感情,也無所謂誰背叛誰,如果不愛了,離開也是正常,因為對方沒有必要為一個不愛的人傻傻付出。
而不管你還愛不愛她,都沒有資格去苛求對方,愛情是相互的,是平等的,正如有一句話所說的那樣。
在愛的世界裏,沒有誰對不起誰,隻有誰不懂得珍惜誰。
人生中除了愛情,還有很多值得追求的東西,難道非得鬧得死去活來才能證明自己是真愛嗎?
因此,對我而言,過去了終究還是過去了,哪怕昨晚因為她勾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迴憶,但也不代表什麼。
早上,齊燕看到我後,仔仔細細的打量片刻,確定我跟以前一樣才一副放心的樣子點點頭。
“想什麼呢?”我彈了一下齊燕的額頭,後者頓時吃痛的捂住,一臉憤怒的看著我,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彈額頭,哪怕最親近的人也不例外。
我沒有理會她惱怒的神情,徑自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門口小區的油條豆漿不錯,也省得自己做早飯。
“哼,壞蛋。”齊燕跟在後麵,嘴裏恨恨地說道。
上午,我正在尋思著對付古屍的辦法,張偉神神秘秘的湊到我麵前,“老大,有個重大消息。”
“什麼消息?”我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王亮亮被撤職了。”張偉一臉幸災樂禍地說道。
“被撤職?”我愣了一下,既沒有興奮,也沒有落井下石的想法,隻是很平靜地問道:“白隊沒說讓誰當二組的組長嗎?”
“說了,你肯定猜不到!睆垈ヒ荒樧孕诺目粗艺f道。
“從市局調來的?”我直接問道。
“老大,你怎麼知道的?”張偉驚訝的看著我,顯然不相信我一下子就能猜到。
“你要是不搞的這麼神秘,我肯定猜不到。”我白了張偉一眼,他一副我肯定猜不到的樣子,那個人肯定不可能是隊裏的,再聯想到白雪的身份,以及我昨天剛剛惹怒了她,找人來也很正常。
更何況第一天,我就幫王亮亮說了不少“好”話,那麼拿下他也就不難想象了。
“好吧,還是老大聰明!睆垈ビ行d悶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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