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間,我便感覺腦海一動,意識跟洞天圖瞬間聯(lián)係到了一起,然後洞天圖便從我眉心鑽了出來,然後在我麵前慢慢放大,緩緩展開,形成一幅飄動的畫卷。
因為洞天圖還沒有修複,所以現(xiàn)在洞天圖能夠用的功能還很少,不過我可以控製著它吸收各種能量物質(zhì),包括鬼物,不過必須先將其打散掉,才可以。
同時我也可以將一些東西存進去,就跟小說中那些儲物空間一樣,如果洞天圖能夠恢複,到時候便可以一念化陣,成為一件攻伐殺器,同時也可以化成真正的洞天,讓人進入其中,在裏麵修煉。
那個時候,洞天圖已經(jīng)能夠自動從天地間攝取能量,達到自給自足。
不過現(xiàn)在還太過遙遠,以現(xiàn)在地球的環(huán)境,洞天圖想要修複實在是太難了,所以我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讓桃木劍進階成為靈器,到時候憑借桃木劍,即便再麵對鬼師,我也不會有任何畏懼。
不過洞天圖即便現(xiàn)在這樣,也能幫上我不少的忙,最起碼讓我更加容易感悟天地自然,這對我境界的提升有很大的幫助。
“怎麼樣?”見我將洞天圖重新收迴,思思急忙問道。
“已經(jīng)能夠控製了。”我微笑著點點頭。
“老大,有人找。”張偉敲門走了進來,此時張偉並沒有戴著眼鏡,所以無法看到我旁邊的思思,而思思也沒有想讓他看到的意思。
“誰?”我隨口問道。
“你猜?”張偉對著我擠眉弄眼,那神情讓人忍不住想要揍一頓。
對於張偉,我早就熟悉了,所以理都沒理他。
見我沒有反應(yīng),張偉才有些泄氣地說道:“好吧,真沒意思,是上午那個嬌蠻女跟瞎老婆子來找你。”
“瞎婆子?”我忍不住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她會上門。
第255章 護道一脈
“兩位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我來到會客室,瞎婆子坐在沙發(fā)上,沈冰則一臉不耐的站在旁邊,雖然嘴裏問著話,不過我對於兩人的目的已經(jīng)有所猜測。
雖然我把事情都推到趙勝六的身上,但隻要不是傻子都會猜到這裏麵有問題,尤其是瞎婆子逃出大樓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趙勝六還在昏迷當(dāng)中。
相對趙勝六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她更願意相信那個人是我。
“你叫劉陽吧?我們來有點事情要問你。”沈冰看著我,儼然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那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好似問我也是對我的施舍。
“你算老幾啊,憑什麼你要問我們就要迴答?”張偉看不過眼,當(dāng)即反駁起來,對於沈冰,他同樣沒有任何好感。
“你找死。”沈冰大怒,估計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這麼跟她說話了,而且她也不是對所有人都這幅態(tài)度。
積攢了一上午的憋屈,還要陪著師父來這個她壓根瞧不上的騙子公司,她要是還能有好臉色,那才叫怪了呢。
“好了,冰兒,別讓人家看了笑話。”就在沈冰怒氣即將爆棚的時候,瞎婆子突然出聲製止。
“可是,師父……”
“嗯?”見沈冰還要反駁,瞎婆子眉頭陡然一皺,整個人頓時變得嚴(yán)厲起來。
聽到瞎婆子的冷聲,沈冰略顯纖細的身子輕輕顫了顫,終於不再說話。
“不知道小兄弟師承何人?說不定我老婆子還認(rèn)識呢。”訓(xùn)斥完沈冰後,瞎婆子臉上的嚴(yán)厲瞬間轉(zhuǎn)變成親和,柔聲說道。
我怎麼知道那老騙子到底叫什麼名字,聽了瞎婆子的話,我在心裏吐槽起來,不過就在我想要隨口應(yīng)付的時候,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道家隱脈,第七分支,三十三代護道人,劉陽。”我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麼目的,就將一直埋在心裏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聽到這話後,眾人的表現(xiàn)截然不同,張偉一臉的茫然,不過卻明智的沒有說什麼,沈冰臉上的鄙夷更是毫不掩飾,她長這麼大,還從未聽聞過什麼隱脈,護道人一類的。
“白癡,以為是在演電視劇嗎?”沈冰看著我在心裏想道。
瞎婆子的表現(xiàn)可以說是最怪異的一個,先是愕然,然後是震驚,最後轉(zhuǎn)化為激動。
隻見瞎婆子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就連我也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有想到瞎婆子的表現(xiàn)會這麼誇張。
“記名弟子沈氏未亡人,沈春華見過師叔。”瞎婆子的話就像一道天雷,轟轟隆隆的劈傻了屋內(nèi)所有的人,同時也包括我。
“師父,你……”沈冰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瞎婆子。
“冰兒,還不快見過你師叔祖。”瞎婆子出奇嚴(yán)肅的看著沈冰,那神情就連沈冰也嚇了一跳,以沈冰對自己師父的了解,她如果不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後果絕對會很嚴(yán)重,這點在早就驗證過很多次了。
“師,師叔祖。”畏懼於瞎婆子的淫威,沈冰最終還是叫了一聲,神情再也不複之前的囂張。
“你說你叫我什麼?”我瞪著眼睛看著瞎婆子,原本我隻是突然好奇老道的真實身份,所以才試探了一下,看看瞎婆子是否知道點什麼,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突然鬧出個師侄女來。
“師叔好,弟子當(dāng)年家裏曾經(jīng)有恩於一位前輩,因此那位前輩將弟子帶在身邊教導(dǎo)過一段時間,隻不過因為弟子是女兒身,資質(zhì)愚鈍,所以無法成為前輩的弟子,而且前輩也曾有言,他這一脈,從來都是單傳,不過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前輩還是收了我為記名弟子,同時前輩也跟我道出他這一脈的來曆。”
“哦,他來自哪一支?”
“道家隱脈,三十四分支,三十三代護道人,程乾風(fēng)。”
“那他現(xiàn)在在哪?”驟然聽到這個消息,我也忍不住有些激動起來,雖然來自不同的分支,但畢竟也是同屬隱脈,像是老道聽到這個消息也一定很高興,同時我也明白瞎婆子為什麼會叫我?guī)熓辶恕?br />
我跟程乾風(fēng)同是三十三代護道人,作為程乾風(fēng)的記名弟子,叫我?guī)熓逡彩菓?yīng)該的。
至於年齡問題,這麼多年傳承下來,如果沒點差距,那才叫有問題呢。
“這個弟子也不知道,不過想來師父應(yīng)該還在世,隻是這麼多年來,我弟子一直沒找到師父。”瞎婆子有些失望地說道。
“你就不懷疑我是騙你嗎?”我看著瞎婆子突然問道。
“不會的,先不說外人幾乎很少知道隱脈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沒人敢冒充隱脈傳人。”說這話的時候,瞎婆子是用一種很驕傲,肯定的語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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