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還小。”沈心怡剛剛說話,我就知道她什麼意思了。
“既然知道她小,那之前我之前輕薄她的時候為什麼不出來攔住我?”我笑瞇瞇的看著沈心怡,這個月下美人。
“不好意思出來?還是看的太入迷了?”我自己都不明白今天晚上這麼怎麼了,平時的穩重跑的一幹二淨,又是輕薄人家小姑娘,又是變得這麼輕佻。
“你……”沈心怡氣的酥胸亂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似乎怎麼都沒有想到不到半天的功夫,我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之前在心裏建立起來的形象,這會也全都毀了個幹淨。
“你出來不會就為了指責我吧?”我繼續看著沈心怡說道。
“我想告訴你,以後離小櫻遠點。”沈心怡終於不再好脾氣,麵帶寒霜的看著我。
“放心吧,隻要她不來找我,我肯定不會去找她的,再說,咱們又不在一個城市裏生活,平時肯定碰不到,所以你的心操多了!蔽也辉倮頃,繼續躺下,嘴裏不緊不慢的說著。
“這樣最好。”沈心怡說著幾起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蔽彝蝗唤械。
“你想幹什麼?”沈心怡看著我朝後退了兩步,一臉戒備的看著我,顯然我之前說的那些話,還是給她造成了一定心理壓力。
“如果我說我想非禮你,你會怎麼樣?”我嘴角微微上翹,眼睛突然變得狹長,整個人渾身的氣質有了種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充滿了邪魅,好像換了一個人。
第307章 水潭生死
沈心怡整個人愣在那裏,傻傻的看著我,似乎怎麼也不明白我會突然說出這種話。
而我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她了,此時我隻感覺從小腹升起一股欲火,瞬間就將我點燃,任憑我如何壓製,都無法阻擋,隻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恨不得把衣服都扒掉的衝動。
眼前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不過沈心怡的樣子卻越來越清晰,整個世界裏好像隻剩下她的存在,此時她就猶如那塊磁鐵,牢牢的吸引著我的注意,這股欲火也讓我一柱擎天。
對於我的變化,沈心怡也全都看在眼裏,包括下麵支起的帳篷,哪怕她再大膽,也終究隻是個女人,更何況她的膽子還不是很大,尤其是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袁超等人都喝醉了情況下。
本能的,沈心怡感覺到了危險,就想要快點離開。
不過她剛剛轉身,就感覺腰間一緊,還不等她驚唿出來,身子就被強硬的抱起,然後一陣旋轉,接著嘴巴便被堵住了,胸口也多了一隻大手,她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被牢牢的禁錮,任憑她如何掙紮,腰間的那隻大手都牢牢的將她束縛住。
此時我的大腦一片清醒,身體卻不受控製,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但就是無法控製住自己,尤其是沈心怡身上的香味如同在火裏加了點汽油,一發不可收拾。
很快,我便不再滿足隻是隔著衣服,右手靈巧的從衣服下擺鑽了進去,她穿著那種寬鬆的運動服,無疑給了我更好的伸展空間。
胸口的罩罩被我兩指一夾,就輕易而舉的從中間分開。
沈心怡的胸很大,當實地測量的時候,一隻手也不過才堪堪握的過來,滑嫩柔膩,還有那頂端的突起,都讓我深深的著迷。
在我觸及到那片禁區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沈心怡的身體猛地一震,然後掙紮的力量消失,兩行眼淚流出,神情顯得絕望。
看到她的這副樣子,我心裏像是有什麼裂開了一樣,然後我猛地一咬舌尖,劇烈的疼痛瞬間襲遍全身,欲火也隨之消散了幾分,終於讓我能夠控製住自己的行為。
“對不起!蔽姨痤^,離開沈心怡性感的小嘴,原本就紅潤的嘴唇此刻卻顯得有些腫,並且被我的血染紅,變得妖豔。
我快速的把手抽迴,把她放在躺椅上,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此時疼痛在消散,欲火重新襲來,我擔心隻要再多看她一眼,就會再也忍不住。
因此我頭也不迴的離開,卻沒有發現背後那雙絕望中帶著茫然的眼睛。
離開家後,我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後山水潭而去,除了想用冰冷的潭水將我的欲火撲滅外,我心中也有幾分疑惑,平時我根本不是這種性格,但今天晚上卻突然失守,以前我也不是沒有受過傷,但卻從未這樣過。
而且這次來的這麼突然,這麼強烈,我甚至懷疑是不是今天下午在水潭裏,被那頭老蛟做了手腳,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得稱唿它蛟師叔了,居然這麼坑自己師侄,哪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
我放縱一下倒也不要緊,可關鍵是毀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怎麼辦?難不成讓我負責任?
可認識都還不到一天,加起來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就這麼把人家禍害了,就算你想娶,人家還不樂意嫁呢。
一路疾馳,當我趕到水潭的時候,身體也終於到了忍耐的極限,二話不說,我直接撲進水潭裏。
或許因為夜晚的緣故,水潭裏的水變得更涼了,但這個時候,我卻差點舒服的呻吟出來,這種涼意正好驅散了我體內的火,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上麵的寒意已經不能滿足我了。
因此我開始朝下潛去,這次我有所準備,提前吸入了足夠的氧氣,一路下潛了差不多有二十多米,我才停下,這個位置剛剛好,我抓著潭邊的石頭不用太費力就抵消了上升的浮力。
或許是因為沒有了沈心怡在身邊,或許是這潭裏的水真有奇效,慢慢的,我發現體內的欲火開始消散,這不禁讓我心裏一喜,不由的繼續朝下潛去,畢竟越往下,寒意越濃。
隻可惜我現在的實力還是太低了,不然真想下到最底,看看是一個什麼樣子。
隨著往下,浮力越來越大,最後我不得不用桃木劍插進潭邊的石頭裏,一點一點的朝下潛去。
當感覺到體內的欲火消散的差不多的時候,我肺裏的氧氣也剛好消耗光,因此收了桃木劍,我就任由潭水的浮力托著我往上。
不過這種悠閑並沒有持續多久,我就再度感覺腰間一緊。
我腦海裏瞬間浮現出蛟師叔那長長的胡須。
要不要這麼欺負我?帶著一種悲憤,我再度被拉著下潛,而且這次的速度比下午的時候要快多了,絲毫不管我現在到底還能不能堅持,會不會給嗆死。
我腦海裏悲憤的想著,卻不能真的什麼都不做,於是我快速的運轉法力,也幸好我剛剛一直沒有運轉法力,不然消耗光了這個時候可就連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
隨著法力的運轉,胸口的憋悶也減輕了許多,不過我同樣知道這種狀態堅持不了多久,因為越是往下,我所承受的壓力也越大,法力的消耗自然也會加速。
很快,我就感受到了下麵的潭水到底涼到一種什麼程度,跟白天相比,有了一種質的差距。
按理來說,下到一定的深度,就跟白天黑夜沒什麼關係了,但這裏的情況卻有些不同,似乎一到夜晚,裏麵的水就格外的寒。
雖然沒有溫度計,不過憑我的感覺,此刻的水至少已經到了零度以下,你可以在零度的天氣裏堅持很久,卻不代表你可以在零度的水裏也能堅持很久。
而且看蛟師叔的意思,似乎還要往下,不由的,我開始掙紮起來,希望它能夠感受到我的想法,不過事實證明我失敗了,任憑我怎麼掙紮,都沒有起到一絲作用。
最後我不得不再次用手堵住耳朵,然後一邊運轉體內的法力,一邊聽天由命,沒辦法,誰讓我自己巴巴的送上門來找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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