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情交給苗老,不知道多久能找到?”宋浩開口問道。
“我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迴過苗疆了,要是讓我去找,恐怕很難找到,尤其是現(xiàn)在這種季節(jié),星葉草估計也已經(jīng)枯萎了,這樣去找,幾乎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qū)別,除非那種從小生活在苗疆的人,或許知道什麼地方生長著星葉草,到時候即便葉子幹了,我們也可以用點燃的方法,一樣能把血妖引出來。”苗老頭有些為難地說道。
實際上苗老頭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沒有說,那就是他當(dāng)年是因為躲禍,所以才離開苗疆的,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還活著,但冒然迴去,無疑會有很大的危險。
“實在不行我讓總部的人幫忙想辦法,不過那邊向來排外,連總部都沒辦法插人進(jìn)去。”宋浩沉吟了一下說道。
“我先打個電話問一下吧。”原本以為有苗老頭之後,這個電話不需要再打了,卻沒有想到,到頭來還是要打。
“對了,我怎麼忘記你小子那個兄弟有個對他用情至深的苗疆女朋友呢,她能夠養(yǎng)同心蠱,必然來自那種底蘊(yùn)深厚的大寨子,肯定能知道哪裏有星葉草。”苗老頭立即興奮起來。
“希望吧。”我說完後,掏出手機(jī),來到外麵給管浩撥了過去。
“我說小六子啊,你個大忙人今天怎麼舍得給哥哥打電話?是不是從哪裏知道哥哥好事近了?原本還想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呢。”管浩的聲音很爽朗,可以聽出他的心情不錯。
“五哥準(zhǔn)備結(jié)婚了?”聽到管浩的話,我略微尋思,便說道。
“是啊,應(yīng)該聖誕節(jié)前後,我說到時候你小子可要來哥哥當(dāng)伴郎,如果你敢不來的話,咱們割袍斷義。”管浩在電話那頭威脅著。
“放心吧,到時候如果你不讓我當(dāng)伴郎還不行呢。”我笑了笑說道。
“好了,言歸正傳,你小子打電話給哥哥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我有點事情需要麻煩一下嫂子。”我直接說道。
“麻煩你嫂子?我說你小子連你嫂子都沒見過,什麼事情還要麻煩她啊?”宋浩不解的問道。
“我記得你說過嫂子來自苗疆吧?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問問嫂子知不知道星葉草。”我將目的說了出來。
“星葉草?什麼東西?算了,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幫你問問。”管浩火急火燎的把電話掛掉。
我也沒有迴屋,就在外麵等待起來。
過了差不多五六分鍾,管浩便將電話打了過來。
“喂,你小子直接跟你嫂子說吧。”
“你好,劉陽。”接著電話裏傳來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
“嫂子好,這次麻煩你了。”我客氣地說道。
“沒事,我聽浩子說你打聽星葉草?”
“是的,星葉草對我很重要,不知道嫂子能不能幫我找兩棵星葉草?”
“我試一下吧,這種草在我們苗疆也很稀少的,尤其是這種時候,就更不好找了。”
“什麼試一下,我六弟好不容易找我?guī)鸵淮蚊Γ瑢嵲诓恍校蹅z迴一趟苗疆,你不是早就打算讓我跟你迴去見見你父母嗎?”管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好吧,我盡量。”
“那就謝謝嫂子了,這件事情比較急,等事情過去,我一定好好謝謝嫂子。”我有些感激地說道。
“不用客氣。我們今天就迴苗疆。”
第326章 抓捕老騙子
“怎麼樣?”我剛剛迴屋,宋浩就問道。
“應(yīng)該沒問題,最遲明天就會有消息。”我微微一笑,管浩的行為確實挺讓人感動的。
“那就好,隻希望今天晚上那血妖不要再出來作亂了。”宋浩略顯輕鬆地說道。
“應(yīng)該不會了。”王天雲(yún)跟徐婷婷都呆在警備區(qū),這裏戒備森嚴(yán),不過至少生命有了保障,而實際上,對於王天雲(yún)這種存在,我的憐憫實在有限,如果不是星葉草有消息了,甚至我都有種想要拿他當(dāng)餌的想法。
“這次的事情就勞煩你多費(fèi)心了,還有苗老。”宋浩最後說道。
“應(yīng)該的。”
“老大,我找到你說的那個老騙子了,你看看,是不是他?”當(dāng)我迴到劉星宇的辦公室時,他也立即站起來,將一張照片放在我麵前。
看著照片中,一副道貌岸然,前輩高人模樣的老頭,我點點頭,“就是他,請他來喝杯茶吧,我要跟他好好敘敘舊,不過讓兄弟們小心點,這老騙子本事還是有點的。”
“放心吧老大,我保證會讓他老老實實的來喝茶,我們十七部的招牌這點威懾力還是有的。”劉星宇頓時自信地說道。
“小心點為好。”見劉星宇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既然老大這麼看得起他,那這次我親自出手,看看他有幾分本事。”劉星宇直了直身子說道。
“也好。”以劉星宇現(xiàn)在第二境界的實力,對付老騙子不說是手到擒來,至少也能夠碾壓,我自然也就放心。
“等我消息吧,對了,孫越姐姐的信息在我桌子上,我先走了。”劉星宇說完便大步離開。
我拿過他說的那份資料,開始看了起來。
裏麵夾著幾張照片,應(yīng)該是以前的,雖然長得不是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類型,但她的身上有種知性的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征服。
同時,她身上帶著一種陽光的氣質(zhì),讓人看著就心裏暖暖的,忍不住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不過想起早上見到她的樣子,即便沒有冷冰冰的,但這種陽光一樣的氣質(zhì)卻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對這個可憐的女人,我心裏未嚐沒有幾分同情,雖然她最有作案的動機(jī),但案子有時候就是這樣,往往最像兇手的人反而不是兇手,之所以沒有直接把她叫來審問,除了一定的同情,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並不是很相信她會是那個飼養(yǎng)血妖的人。
雖然她也是女人,而且來曆不明,有所有作案的基礎(chǔ),但有一點不能否認(rèn),那就是她曾經(jīng)被孫越還有陳亮欺負(fù)過,試問一個養(yǎng)著血妖這種恐怖存在的女人,能被兩個普通人欺負(fù)?恐怕還不等他們行動,就已經(jīng)被血妖給吞了。
接著,我開始看起她的資料來,孫宓,一個並不常見的字眼,二十七歲,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裏,按照孤兒院裏的檔案,她是在孤兒院門口被撿到的,那個時候她隻有三個月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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