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外甥居然是第三境界,這甚至對整個羅家都能起到一股推進作用,當實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很多的規(guī)則便會失去作用,同樣的,隻有你自己變得強大了,別人才會看得起你,把你當迴事。
“曉曉是不是你害的?”我突然問道。
“曉曉是誰?”羅立軍愕然的看著我,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不好。”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嘴裏驚唿一聲,便快速沿著沿路返迴。
而羅立軍雖然不明白我弄的哪一出,但是也咬著牙緊隨其後,剛剛那一拳,雖然沒什麼大礙,但也不是短時間就能夠消除的。
片刻後,當我重新迴到地下室,看到眼前的一幕時,臉色陰沉的可怕,隨後而來的羅立軍更是皺著眉頭,不發(fā)一言。
隻見地下室中,譚校長倒在地上,整個人不僅失去了生命的跡象,外貌看上去更像是七老八十了,仿佛生命頃刻間就在她的身上走了數(shù)十年。
而且她的靈魂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不僅是她,就連她老公跟女兒的靈魂也消失不見,整個地下室中隻殘留著一絲腐朽的味道。
“陽陽,這是?”羅立軍看著地上的屍體,眉頭皺著。
“那個叛徒也是羅家的人?”想到之前羅立軍的話,我不答反問。
“嚴格的來說,隻能算是半個羅家人吧,甚至論起關(guān)係來,他還是我?guī)煹埽彩悄阃夤盏耐降埽b不過沒有想到他居然是個白眼狼,不僅趁機搶奪了你外公的法器,更是把你外公打傷了,哼,如果讓我抓到他。”羅立軍臉上露出一絲狠辣。
“把他的信息告訴我。”我直接說道。
“陽陽,你是想?”羅立軍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我。
“他犯底線了。”我看了一眼譚校長的屍體說道,對於這個女人,我隻能說同情大於憤慨,我跟她的關(guān)係還牽扯不到報仇的程度,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做。
“要不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我來吧,我畢竟對他比較了解,而且他還傷了你外公,而且我也發(fā)過誓,要親手擒住他,讓你外公發(fā)落。”羅立軍說道。
“既然是外公受傷,那我也有責任為外公報酬,而且多個人多份力量,舅舅難不成還擔心我本事太差?”我看著羅立軍說道。
“嗬嗬,怎麼會呢,你要是本事差,我都沒臉說自己了,不過有件事情我得先提醒你,這個叛徒的本事很詭異,尤其是晚上,更是很難捕捉到他的蹤跡。”羅立軍首先提醒道。
“我知道了,謝謝舅舅提醒。”我感激地說道。
隨即,羅立軍便將這個叛徒的一些信息告訴了我,按照他的說法,這個叛徒的實力應該在第二境界中期左右,至於長相我也得到了一張照片,光從照片上看,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長得很普通,屬於丟進人群就找不到的存在,唯一符合壞蛋的特征就是略顯陰霾的眼睛。
“陽陽,我估計這會那叛徒還沒有逃遠,我們分頭去追,誰有線索就給對方打電話。”我跟羅立軍交換了電話號碼後,他便快速說道。
“好的,你先去,我處理一下她的屍體。”我看著地上的譚校長說道。
“好,那我先走了。”羅立軍說完就快速的離開。
當羅立軍完全消失在我的感應中後,我的目光才閃爍了一下,然後來道譚校長的身邊,將手貼在她的身上感應了片刻,然後才腳下一震,在地上震開一個坑,將她埋了進去。
“這裏,就當是你的歸宿吧。”我最後看了一眼靈堂上的牌位,搖了搖頭,便轉(zhuǎn)身離去。
“曲大師,您說劉陽會不會有危險?”此時在趙海家中,沈心怡有些焦急的走來走去,臉上充滿了擔憂,終於,她的目光轉(zhuǎn)向坐在那裏,一臉虔誠的捧著桃木劍的曲大師。
“先生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有危險?”幾乎想也未想,曲大師便直接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絕對的信心。
“可是萬一呢?畢竟敵人在暗處,他又是一個人,就連,就連武器都給了你。”沈心怡看著曲大師手中的桃木劍說道。
“沒有萬一,先生乃當世奇人,能夠傷到他的已經(jīng)不多了,至於這法器,既然先生留下,肯定就會有他老人家的用意。”曲大師搖搖頭說道。
聽到曲大師的話,沈心怡差點氣結(jié),總算明白什麼叫對牛彈琴了,兩人的談話根本就不在一個調(diào)子上。
當即,沈心怡便不再跟曲大師廢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看明白了,這位曲大師顯然是被降服了。
“心怡,別擔心,先生那麼厲害,肯定不會有事的。”趙海的妻子安慰道。
“對,心怡啊,說起來叔叔還要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把先生找來,曉曉恐怕?”趙海一臉慶幸,又有些感激的看著沈心怡說道。
“叔叔,您這是哪裏話,我跟曉曉可是最好的閨蜜,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沈心怡擺擺手說道。
“不管怎麼樣,都要感謝你才行。”趙海堅持地說道。
“誰?”
突然,曲大師大喊一聲,聲音之大,將正在說話的沈心怡等人嚇了一跳,同時目光四處眺望,想要找到曲大師口中的敵人。
隻不過他們注定失望了,屋內(nèi)幹幹淨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人影,不過看曲大師的模樣,此時也是一臉的驚疑不定。
“大師,剛剛怎麼迴事?難道有人?”過了一會,見沒什麼動靜,趙海才開口問道。
“我也不清楚。”曲大師麵色嚴肅的搖了搖頭,不過他卻沒有一絲放鬆,神情高度集中,說話的同時,仍舊暗暗戒備著。
“那您剛剛叫什麼?”沈心怡翻了翻白眼,剛剛他那一聲吆喝,可是把她嚇了一跳。
“剛剛法器震動了一下,說明有情況。”曲大師猶豫了一下才看著手裏捧著的桃木劍說道。
“法器動了一下?”沈心怡一愣,“曲大師,您確定剛剛不是您的錯覺嗎?這法器怎麼能動?”
“你不懂。”曲大師一句話就讓沈心怡噎了一下。
“法器有靈,能夠提前感應到危險,剛剛法器震動,說明有情況,我們必須要小心戒備。”曲大師嚴肅地說道。
“有情況?”曲大師的話又讓幾人緊張起來,疑神疑鬼的掃視著臥室。
“會不會在外麵?”趙海的妻子突然說道。
她的話讓趙海跟身邊的沈心怡身子顫抖了一下,人類對於未總是充滿恐懼的,尤其是鬼一類的東西更是先天如此,以前他們是標準的無神論,但自從曉曉的事情發(fā)生以後,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應,應該不會吧?”沈心怡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
“大師,要不我們出去看看?”趙海轉(zhuǎn)頭看著曲大師,這裏麵,隻有曲大師不是普通人,而這個時候,無疑成為了眾人的主心骨。
“不行,先生之前交待過,我不能離開臥室。”曲大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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