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靈雨忙道:“不是背部,戳它後麵,戳那裏!”
我也急了,手足無措道:“那裏是他媽哪裏?”
聶靈雨臉色暈紅,道:“菊花!”
聽到“菊花”兩個字,我神情一凜,雙手握緊驢骨,對著老狐貍的那裏猛刺下去!
“呀!”
到底是老狐貍,實在是狡猾!
本來它身子一直不動的,直到我刺過去的時候,才把屁股猛地一扭,險險避了開去!
不僅如此,它還冷不丁在聶靈雨雙臂上抓了一下,趁聶靈雨吃痛,甩開她就往外麵跑,顯然對這根驢骨非常忌憚!
老狐貍這一跑,我卻是沒能收住慣性,整個人都壓在了聶靈雨的身上,把她壓得一聲尖叫。
這還是我反應(yīng)迅速,手縮得快,否則,怕是這一棍都要刺進聶靈雨的下麵了!
見老狐貍要跑,聶靈雨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身子一閃就到了外麵,再次把老狐貍緊緊抱住,道:“天寶,再來!”
我沉沉點頭,尋思要是讓老狐貍活著跑掉,馬王爺就會提前有所防範了,所以無論如何,今天必須要弄死這條老狐貍!
有了之前經(jīng)驗,這次聶靈雨抓得更緊了,饒是老狐貍爪子都嵌進自己皮肉裏麵,還是一聲不吭,紋絲不動!
這次,我也吸取了剛剛的教訓(xùn),到了跟前,先把老狐貍一條後腿抓了起來,這樣它就不能輕易掙脫了。
我左手抓著老狐貍的後腿,右手抓緊驢骨,瞄準之後,對著老狐貍的菊花猛地一刺!
“嗤……”
一道臭屁劃破天際!
熏人的濃煙,從老狐貍的身體裏麵,順著驢骨極速往外擴散!
而老狐貍的身子,也很快軟了下來,後腿瞪了幾下,終於沒了力氣。
臨死之前,老狐貍滿臉不甘聲嘶力竭道:“聶靈雨,馬王爺不會放過你的……啊……”
半晌,直到老狐貍身體僵硬,我才把驢骨抽了出來。
看樣子,這部位應(yīng)該是老狐貍的罩門,怪不得聶靈雨讓我刺它這裏呢!
我正準備檢查一下,這畜生是不是真的死透了,這時聶靈雨“嚶嚀”一聲,直接就倒了下去,好在是壓在了老狐貍的屍身上,否則肯定摔得不輕!
我趕緊把聶靈雨抱迴床上,掀開她的袖子,想給新傷口敷上糯米。
不過,她胳膊上的傷痕太多,穿著衣服根本不好下手。
沒辦法,我隻得顫抖著雙手,把她襯衫整個脫掉……
敷完糯米,我自己也是累得不輕,不過待會兒還得給聶靈雨換敷一次,一時半會兒還不敢睡覺。
過了半個小時,我把聶靈雨身上糯米擦了擦,不過這種東西黏黏的,不用水洗,根本擦不幹淨。
我試著喊了聶靈雨一聲,但她傷勢太重,加之剛剛與老狐貍纏鬥消耗太大,一直昏迷著。
我就自作主張,把她抱到衛(wèi)生間,打了滿滿一大盆熱水,總算是把那些變得發(fā)黑的糯米給洗淨了。
由於受傷部位太多,這一清洗,聶靈雨上半身僅剩下的那一副巧克力色刺繡文胸,也變得濕答答的。
文胸浸水,緊緊貼在身上,映得周圍肌膚雪白一片。
甚至連文胸包裹下,裏麵的那兩片形狀,也是清晰可見,就像真的巧克力一樣,好誘人,好唯美,好想狠狠咬上一口!
看了半天,我才依依不舍地把聶靈雨身體擦幹,抱迴床上,第二次敷上糯米。
由於剛剛被糯米吸過一次屍毒,這次再敷上,糯米已經(jīng)不怎麼變黑了。
我從衣櫃裏找來一些廢棄的衣服,把聶靈雨身上的糯米裹上,防止中途撒落。
做完這些,我也趕緊脫衣熄燈,挨著聶靈雨的身子睡了下去……
……
早上醒來,我美美地伸了個懶腰。
誰知懶腰伸到一半,我忽然聽到“啪”的一聲,跟著臉上一疼!
我睜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聶靈雨打了我一巴掌!
我還沒發(fā)火呢,聶靈雨倒先生氣了,質(zhì)問我道:“誰讓你脫我衣服的?”
“我……”
“你什麼你,要是碰了我的身子,我可就倒黴啦!”聶靈雨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半天,等聶靈雨消了氣,我才敢開口詢問。
原來,對付完馬王爺之後,聶靈雨就可以拿上自己的生平簡曆,去陰曹地府報名投胎了。
這生平簡曆,官方名稱叫做“陰牒”,就像我們活人的身份證或是護照。
沒有這東西,聶靈雨就是飄蕩在世間的孤魂野鬼,永遠也進入不了地府輪迴,無法重新做人。
而控製這些小鬼的陰牒,就是馬王爺?shù)膽T用伎倆!
在去陰曹地府報道的時候,如果女人在婚前發(fā)生了性行為,可以通過陰牒查出來,而到了地府,她們的待遇就會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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