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阿濤把他爺爺遺棄在了那裏?
想到就做,我立即打轉(zhuǎn)方向,直奔常春山。
鬼靈之類,不論它的鬼力有多強(qiáng),但一旦涉及到它本體,它就無能為力,無法感知無法移動,甚至有些鬼連靠近都不能。隻有化成骨灰,才能重新寄身於骨灰盒中,就像當(dāng)初的蘇小小。
也許,這是在上天分出人鬼區(qū)別的時候,特意設(shè)置的一個門框。要不然,豈不是人人死去後都可以變成鬼重新附體迴去,再次還陽?
所以,現(xiàn)在隻要找到阿濤他爺爺?shù)膶企w,也許這件事情就能夠完美的解決了。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還是建立在這個厲鬼與阿濤爺爺有關(guān)的情況下。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辦法,我隻能硬著頭皮試了。
現(xiàn)在剛好上午十點(diǎn),時間還很充裕。
“我們現(xiàn)在去常春山看一下,你們沒意見吧?”我扭頭問道。
幾人都搖了搖頭,表示同意。
從這裏過去,常春山很近,半個小時不到,我們就出現(xiàn)在了山腳下。
山腳下有專門設(shè)置遊人自駕停車的停車場,甚至還有一個公交車場,算是最北邊人口比較集中的地方了。
停好車,我在後備廂裏翻了翻,找出我的單肩包,看看裏麵有沒有能夠派上用場的東西。
可惜,包裏什麼也沒有,連把手術(shù)刀都沒。
這可有些難辦了。
算了,反正時間還早,在旁邊繞著看看吧,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雜貨鋪一類的,買點(diǎn)糯米吧,也不知對付這厲鬼管用不管用。
到了中午時分,這天色依舊沒有“撥得雲(yún)開見霧明”,還是黑壓壓的一片,給人的感覺,頃刻就會有大雨降落一樣。
趙曉雅腋下夾著她的那柄小油紙傘,並沒有撐開。
我看了看徐文琴和李茹:“她倆到時候交給你了,有什麼不對,你給我打招唿!
趙曉雅應(yīng)了一聲,表示明白。
四周冷冷輕輕的,並沒有人來人往的繁華。
我領(lǐng)著她們?nèi),簡單在四周繞了一圈,卻沒有見到雜貨鋪。
沒有就沒有吧,今天也未必能找到它。
我想著,找到了上山的路,隨即往前走去。
這條路我上次走過,印象還算比較深刻,所以還算輕車熟路。隻要沿著公路一直向前走,然後左轉(zhuǎn)過去,就會找到上山的臺階了。
咦?
就在我們走到那條分叉路口的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對麵居然就有家雜貨鋪。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啊。
“你們在這裏等下我!蔽艺f著,隨即穿過馬路,走到了對麵的鋪?zhàn)友Y。
鋪?zhàn)友Y麵,“人在塔在”的遊戲聲音放的很顯耳,貌似有人在玩“英雄聯(lián)盟”!
我抬頭望去,隻是一眼,頓時大感意外,隨後不由笑了:這不是正老熟人麼?
在房間裏麵,坐著個白白淨(jìng)淨(jìng)的年輕人,頭也不抬的玩著遊戲,居然是當(dāng)初那個“小白紙紮店”的老板——白明昭。
第394章 詭異的黑曜石吊墜
同樣,跟“小白紙紮店”一樣,這店鋪的名字,也叫“小白雜貨鋪”。
“要什麼隨便看,本店不議價。”白明昭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察覺到有人進(jìn)入店中,於是頭也不抬的說著。
“老板,賣黃紙壽衣麼?”我笑著,迴答他。
“黃紙壽衣?”白明昭驚訝的抬起頭來,一見到我,臉色頓時變了。
“您……您怎麼來了?”白明昭心虛的說著,連忙丟下了手裏的遊戲。
“我不能來麼?”我笑著問。
“不……不是那個意思,這……您是來找我要錢的?”他緊張的站起來,搓著手。
我知道,他在害怕。
記得當(dāng)初他當(dāng)“采花賊”去陳小恩的家裏,結(jié)果一個兄弟死在了童僵的手上,還是我救了他一命。
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他可是答應(yīng)要給我二十萬呢。
拿錢買命,天經(jīng)地義。
如果他不給錢,許下了空頭承諾,說不定就跟落得跟錢大旺一個下場,變成僵奴。
“我是來收債的!蔽尹c(diǎn)了點(diǎn)頭,迴答他。
我倆的這筆賬欠的夠長了,我是應(yīng)該收一下,不然的話,豈不是害了他一命?
我沒有成王稱霸的野心,也不想聚集一群僵奴跟在身後,把這個城市變成一個僵屍王國。
“可是……我沒錢給您啊!”一聽我的話,白明昭立即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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