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既然來都來了,那我就順帶客串一下醫(yī)生,稍微坐診半天,幫人簡單看看病什麼的。
而陳小花就隻覺當(dāng)起了我的助理醫(yī)師,開始去幫我招唿病人。
我的醫(yī)術(shù)不是很高,也就能簡單望聞問切一下,看點感冒之類的東西還行,更深奧的,就不行了。
很快,就進來一個瘸著一條腿的老頭,簡單一問,是因為這兩天臺風(fēng)登陸引起氣溫變化,所以感染了一點風(fēng)寒。
這樣的病,自然也就是簡單開點藥就行的。
這個時候,陳小花看了老頭一陣,忽然開口了:“老伯,你的腿是常年風(fēng)濕老寒腿?”
老頭笑著點點頭,聽她這麼一說,立即就拉開了話匣子。
原來,他以前年輕的時候在礦井裏挖過煤,曾經(jīng)出過一次事故,在冬天的時候整條腿被埋在了冰凍的煤渣裏,足足埋了一整天的時間。
從那以後,這條腿就瘸了。
學(xué)醫(yī)的人都知道,這肌肉骨頭在極度的低溫下呆久了,那就是個壞死的下場,基本就已經(jīng)沒有治愈的可能。
陳小花跟老頭瞎扯了一陣,又讓老頭撈起褲腳給她看了看,忽然說了一句讓我出乎意料的話:“老伯,要不,我?guī)湍阒沃??br />
“哎喲,這都幾十年啦,這腿應(yīng)該是沒戲了,再說,我老頭也沒那麼多的閑錢啊!崩项^搖了搖頭,拒絕了陳小花的話。
陳小花扭頭看了看我:“能讓我試試麼?免費的!
我懂她的意思,她想要借用醫(yī)院的條件器材等設(shè)備,幫老頭免費治療。
她怎麼忽然會有這麼一個念頭?
醫(yī)院本來就是救死扶傷的地方,她真願意免費幫老頭治,我作為副院長,這點批準(zhǔn)的權(quán)力還是有的。
“你……醒了?”我看著她手中帶著的戒指,想起林青霞說過的話,難道說,陳家的血脈果然受到了戒指的影響,開始複蘇了?
聽我這麼一問,陳小花先是有些迷惘的感覺,隨後又搖了搖頭,看了看老頭的腳,眼神開始變得泛起光彩,一直到目光變得很肯定,她點了點頭:“是的,我醒了。”
“那好,你自己做主吧!蔽殷犃丝跉,看樣子,林青霞的卜算功夫還真心不錯的。
陳小花隨即給老頭解釋了一下,說是免費幫他治療。
老頭一聽免費,可能是被各種打著免費幌子特意坑人的黑心家夥給坑怕了,硬是不幹,直到我拿出我副院長的身份,承諾保證絕對不收一分錢,他這才答應(yīng)下來。
有時候,身份就是招牌,很好使。
陳小花說做就做,立馬給老頭拍了個片子。
拿來一看,整節(jié)骨頭的下半段一片漆黑,看樣子早就壞死了。
又做了一些常規(guī)檢查後,陳小花居然去找到了一副銀針,然後表示要給老頭紮針。
老頭到這時候,也是無所謂了,反正免費,到時欣然答應(yīng)下來。
陳小花的每個動作,我都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隻見她幾顆銀針下去,竟然針針都紮到了穴位上,而且入肉三分,正好刺到骨頭上!
這讓我感到震驚異常:血脈覺醒引起的變化,居然能夠達到這種效果麼?
陳小花雖然也是學(xué)醫(yī)的,可她學(xué)的是護理專業(yè),雖然後麵被我強製性的讓她看了一些關(guān)於醫(yī)師方麵的書,但真正動手的事情,她是從來沒有過的。
最多也就是前幾天病人多的時候,簡單幫病人開點吊針?biāo)颤N的,像這種情況,那絕對是第一次。
幾針下去,她的額頭鼻尖都已經(jīng)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似乎這幾針,已經(jīng)用盡了她的全身力氣。
我瞇起眼睛,用常人根本察覺不到的眼神掃了老頭的腳一眼,隻是一眼,我差點驚訝的發(fā)出了聲音:隻見在這幾道針的牽引下,老頭那條本來已經(jīng)完全壞死的腿,竟然流動了一小絲生命的活力!
那是血液流動的跡象,他的腿是全部壞死的,可這個時候,從他那條腿的上半部分,一股細(xì)細(xì)的生命之血正極其艱難的透過一條通道,開始流動起來!
一旦血液通暢,那麼隻要操作得當(dāng),生機恢複,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陳小花很認(rèn)真的摘下了銀針,笑著對老頭說:“老伯,今天就這樣吧,你明早再來找我!
老頭似乎也察覺到了腿腳上的異樣,笑著點點頭,答應(yīng)下來。
等老頭走後,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了:“你到底怎麼做到的?他的腿不是完全壞死了麼?”
“不是完全壞死,還有那麼一小條的‘路’,唯一的一根血管,隻是被堵塞住了,隻要適當(dāng)?shù)倪M行疏通,就能夠重新‘活’起來!标愋』ㄒ贿吺罩y針,一邊迴答我。
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我卻聽得暗自咂舌:看來,老陳家不愧是四大世家之一,這看病的本領(lǐng)確實牛,最主要的是,她能夠找到那個“點”,能夠看出甚至最先進的科技都看不到的地方。
如果假以時日,我相信,陳小花肯定會成為一個名醫(yī)的。
第655章 鑒別方法
等到陳小花忙完老頭的治療,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隨即帶著她離開,前往我所居住的小區(qū)。
一路無話。
迴到熟悉的小區(qū),這讓我有些感慨:短短的幾天時間,就跟隔世一樣,讓我經(jīng)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
先是被伏擊、後來分身出現(xiàn),再後來黑暗之門開啟,緊跟著主體被屍怪和黑暗螳螂攻擊、莫名長出來的蠍尾,以及後來的閻王嫁女,這幾天裏,怕是過了別人一輩子都沒有經(jīng)曆過的事。
陳小花對於“約我吃飯”這件事情顯得很開心,一路上輕聲哼唱著歌,調(diào)子聽起來很是輕快。
“什麼歌?”我問。
“歌名叫‘一瞬間’,來自麗江的歌,很好聽吧?”陳小花嘿嘿一笑,對我眨巴一下眼睛:“要不,我告訴你譜子,你彈給我聽?我可是想要聽你彈吉他很久了!
我倒是忘記了,原來她還是我的小粉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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