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舜藳]有多久,就有兩個警察把我們帶到了審訊室,審問我們的正是那個把我們給帶迴來的中年警察,還有那個被我胸襲了的漂亮女警。
隻見我們的包袱都被打開了,我的烏木劍,還有大個子的長槍都被擺放在桌子上,看到這我又不停的叫苦,當(dāng)初上火車,為了帶上來可是費(fèi)了老鼻子勁了,沒想到現(xiàn)在交代了派出所,這應(yīng)該屬於冷兵器吧,打人、胸襲女警在加上私藏冷兵器,這會算是麻煩大了。
不過那桌上最能吸引我們眼光的卻是一個個書本大小的透明塑料盒子,隻見那些盒子有十幾個,裏麵居然都裝著幾隻已經(jīng)做成標(biāo)本的美麗蝴蝶,看著那些盒子旁邊的破編織袋,我就知道這些蝴蝶肯定是王啟年那個家夥的,隻是不知道這家夥從哪裏弄來這麼多隻蝴蝶。
“兩位人民警察明鑒呀,我就是一過路的,跟這倆人真的不認(rèn)識,你們抓錯人了。”我們剛進(jìn)去,對麵的警察還沒有問話,王啟年那家夥就是一步衝了過去,搶先跟我們劃清界線。
我靠!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麼不仗義,我有一腳踹死他的衝動,不過那女警察卻是望著王啟年的那張老臉冷笑了兩下,說道:“你給我老實點(diǎn),就算你不是跟他們一夥的,今天你也走不了了。”
一聽這女人說話我差點(diǎn)就樂出聲來,王啟年那家夥卻是瞪著一雙眼睛,脫口問道:“為什麼。”
那女人沒有跟他廢話,敲了敲桌子上的盒子說道:“裝什麼裝,中華虎鳳蝶,國家二級保護(hù)動物,你這裏有兩百多隻,夠你進(jìn)去蹲幾年的了。”
王啟年那家夥現(xiàn)在明顯的有些激動,大聲的嚷嚷著:“冤枉呀警察同誌,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怎麼就在我的袋子裏麵的。”
對於王啟年這種老滑頭,那女人明顯的感到厭惡,此時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生氣的說道:“老實點(diǎn),給我閉嘴,還沒問你呢,一邊待著!”
王啟年被這女人一吼,尷尬的縮了縮脖子,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縮到了角落裏,我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能弄這麼多名貴的蝴蝶,隻是這家夥明顯的是個盜墓賊,怎麼特娘的改行倒賣起蝴蝶來了。
那女人用一雙能殺人的目光望著我,要是眼神能殺死人的話估計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無數(shù)次了,不過胸襲了人家這事確實是我理虧,所以我覺得有些尷尬,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說說,這些武器是怎麼迴事,還有在火車站為什麼要打架。”這時候女人旁邊的中年警察對著我開口問了起來。
一聽到他問話我就感覺有些無語,因為這事怎麼算都是我們有錯在先,是我先撞到的那個小混混,又是大個子先動手揍的人,這可如何解釋。
我低著頭沉默了片刻,忽然心中一動,我想起一個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神秘部門的負(fù)責(zé)人:朱亞星!
這人來頭大的很,當(dāng)初飛機(jī)說上就上,還能調(diào)動武警幫忙,這時候或許隻有他能幫到我了,想到這我沒有迴答那個警察的問話,而是請求道:“我能不能先打個電話?”
“哼,誰也保不了你,你就死了這心吧。”聽到我要用電話,那女人不由的冷哼一聲。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繼續(xù)向那中年警察說道:“我有急事,就幾句話。”
個人麵貌還算和善,抬頭望了我一眼,把手機(jī)掏出來,放到桌子上,說道:“快點(diǎn)。”
我趕緊道了聲謝謝,一把就抓起手機(jī),想著那朱亞星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這時候我也不廢話,趕緊就把這邊的情況跟他說了。
那朱亞星聽我說完,沉默一會後說道:“小事情,你等一會,我這就通知一下。”
我趕緊道了聲謝謝,掛了電話。
沒想到我打電話居然是找關(guān)係,這一下又把那女人給氣的火冒三丈,將桌子給拍的啪啪隻想,憤怒的說道:“今天你找誰也沒用,趕緊交代問話。”
電話已經(jīng)打了,得到了朱亞星的保證,我心裏已經(jīng)有了底了,對那個女人抱歉的笑了一笑,坐到椅子上,閉起嘴巴,開始閉目養(yǎng)生。
這一下又把那女人給氣的臉色越來越冷,馬上就有暴走的傾向,就連她身邊的中年警察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
就這樣僵持了沒有五分鍾,外麵突然傳來一串匆忙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胖胖的中年警察帶著滿頭的汗水就衝了進(jìn)來。
那女人和他跟前的警察看到這人,都趕緊的站起了身子,有些吃驚的說道:“局長!”
第五章 美女司機(jī)
誰知道進(jìn)來的中年警察根本沒有搭理他們倆,而是擦了一把滿頭的汗水,對著我們問到:“請問誰是何先生。”
我本來以為還要等會呢,沒想到朱亞星的辦事效率這麼高,而且通過那兩人的反應(yīng),我也知道了這著急趕過來的中年胖子居然是這個警局的局長,現(xiàn)在聽到他找何先生,這裏就我一人姓何,看來是我的了。
我趕緊站了起來,對著他說道:“我就是。”
於是這位局長大人就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一步走到了我的跟前,伸出手抓住我的手,一臉諂媚的笑道:“誤會,今天都是誤會,咱們出去聊,出去聊。”
突然發(fā)生的轉(zhuǎn)變讓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尤其是那個女警察,更是瞪大了一雙美麗的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我就要被那局長給帶出去,著急的開口說道:“局長……”
隻是沒等她說完,那局長就向後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這幾位身份特殊,不是你能知道的,你安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雖然是滿心的不甘,可是上司發(fā)話了,這女人也沒了脾氣,直氣的一張俏臉通紅,看的我心裏麵那叫一個舒坦,有些陰險的笑了起來,心裏想著那朱亞星負(fù)責(zé)的部門果然厲害的很,就這一個電話立馬把局長大人給指使了過來。
這時候蹲在角落裏的王啟年也是目瞪口呆,直到我們要跟著那局長走出審訊室才算反應(yīng)過來,趕緊弓著腰,一路小跑的跟在我身後。
“你迴來!你不是跟他們沒關(guān)係嗎!”王啟年這猥瑣的家夥剛剛一動,那個正氣的滿肚子火沒地方發(fā)的女人一下子就喊住了他,我聽到聲音迴頭望去,隻見王啟年那家夥正愁眉苦臉的望著我,滿臉的哀求之色,口中說道:“兄弟,出門在外,相識就是有緣,這次是哥哥的不是,你就發(fā)發(fā)善心帶我出去吧。”
這家夥剛才一進(jìn)門就跟我劃清界線,讓我多少有些惱火,不過我們還要靠他帶路,我當(dāng)然不會讓他被關(guān)在這裏,隻不過要給這家夥點(diǎn)教訓(xùn)才行,這時候那個局長帶著微笑望著我,問道:“一起的?”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要是一起的話就讓他跟我們一起走。
我望著這家夥滿是期待的猥瑣老臉,對著他冷笑了兩下,轉(zhuǎn)頭向那局長說道:“我真不認(rèn)識這人。”
沒想到我居然真這麼幹了,王啟年那家夥急得大喊道:“我知道路呀,苦竹林那地在深山老林,知道的人不多,你們很難再找到帶路的了。”
我懶得搭理這家夥,轉(zhuǎn)身跟大個子和那局長走出了審訊室,裏麵傳來那女警察的嗬斥之聲,她現(xiàn)在可是一肚子的怒火,估計都快被我給憋出內(nèi)傷來了,王啟年那家夥怕是要有苦頭吃了。
不是我不想讓王啟年帶路,隻是那家夥為人太過滑頭,必須要讓這家夥受點(diǎn)教訓(xùn),反正有了那朱亞星的知會,等會再把這家夥撈出來也不算難事。
那局長姓李,一路小心翼翼的把我們帶到了他的辦公室,趕緊吩咐人給我們倒上兩杯好茶,沒有多久就有人把我們的東西都給送了過來,還有那差點(diǎn)被送去動物園的黃毛,這家夥一進(jìn)屋就爬到我肩膀上,顯然給嚇得不輕。
我趕緊拍了拍它,安慰了一下,說實話,第一次進(jìn)這種級別的辦公室讓我感覺有些別扭,大個子更是別扭的不停的扭動著屁股。
這時候那位李局長一臉和善的坐到我跟前,小心的問道:“何先生,你們這是要去哪?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不用說。”
我明顯有些受不了這位局長大人如此的客氣,趕緊迴答他:“去苦竹林,不知道您聽說過沒有。”
那李局長聽到我的話皺起了眉頭,思考了半天才迴答道:“我在這工作了十幾年了,苦竹林還真沒聽說過。”
就連這局長都不知道那苦竹林在什麼地方,讓我有些奇怪,想來那地方肯定如王啟年所說是什麼窮鄉(xiāng)僻壤,深山老林的所在,不過幸好王啟年那家夥倒是認(rèn)得路。
這時候那李局長又湊過腦袋來說道:“上級吩咐了,如果您有什麼需要,我們會盡一切力量配合,您看還需要什麼。”
我轉(zhuǎn)頭想了一下,那王啟年說過苦竹林離這裏挺遠(yuǎn)的,要是警局能給安排一輛車倒是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煩,隻是不知道這個要求李局長能不能答應(yīng),於是我試探著說道:“我們有人帶路,隻是交通上有些不方便,您看能不能給我們派輛車。”
“行,這個沒問題,我給你們派輛車,準(zhǔn)備點(diǎn)野外生存需要的東西,再派個同誌送你們,跟你們一塊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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