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的胸口上火辣辣的疼的揪心,低頭一看,隻見左右兩邊的胸肌之上現(xiàn)在各有一個寬約一兩厘米,長約七八厘米的傷口,皮肉外翻,鮮血直淌,看上去淒慘的緊。
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鮮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我胸前的衣服都給染紅了,因為疼痛,我出了滿頭的冷汗。
“你沒事吧?”這時候那劉悅亭滿臉關(guān)切的蹲在我跟前問道。
我強忍著疼痛向她笑了笑,心裏麵卻是欲哭無淚,尼瑪,想不到這該死的蟲子居然這麼厲害,這迴可慘了,疼死老子了!
“你出了好多血,要趕緊的包紮一下。”說到這劉悅亭趕緊把她的背囊打開,裏麵有繃帶和消毒藥水。
我不敢逞強,天知道那些該死的蟲子在屍蛹裏麵待了那麼多年,身上有沒有病毒,還是趕緊消毒才行。
我趕緊把上衣脫了下來,這時候那劉悅亭也拿著酒精棉小心翼翼的給我擦拭起傷口,傷口一碰到消毒水,火辣的疼痛不由的讓我吸了一口氣,不過在一個女人麵前我可不想丟了麵子,兩隻手攥的緊緊的,硬是一聲都沒吭。
不過馬上我就感覺不怎麼疼了,因為那給我擦藥的劉悅亭現(xiàn)在離我實在太近,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停的往我鼻子裏麵鑽,讓我不由的心頭一蕩,看著她那如蔥白一樣的手指拿著夾子,在我胸前傷口上不停的擦拭,因為緊張和專注,這女人小巧的鼻頭上麵布滿了細(xì)細(xì)的汗珠,更是讓我覺得她有些可愛。
這女人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天生的母老虎呀,我在心裏麵感歎道,頓時又想起黃毛那家夥偷出來的那條蕾絲小內(nèi)褲,再望著這女人美麗的容顏,我的身上更加覺得熱,連唿吸都粗了起來。
她離我這麼近,我身體上的變化自然也逃不過她的眼睛,隻見這劉悅亭潔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yún),手下重重的在我胸口一戳,疼的我呲牙咧嘴,立馬什麼歪念頭也沒有了。
“臭流氓!”這婆娘又低聲的罵了一句,扯開繃帶給我包紮起來。
我們這點小動作怎麼能逃得過旁邊三人的眼睛,隻見此時的大個子站在洞口,眼睛望著外麵,一動不動,而那石頭也是低眉順眼,望著腳下的土地,口中不停的念著阿彌陀佛,隻有王啟年那家夥一臉淫笑的望著我,在劉悅亭的背後對著我比了一個下流的手勢。
我咳嗽一聲,假裝沒有看見,扭頭剛好看到黃毛那家夥蹲在我的跟前,正不停的瞪著一雙猴眼東張西望。
看到這家夥我心頭就是一陣火起,對著它的猴頭就抽了一巴掌,大聲的吼道:“以後別亂跑,你這個坑爹貨!”
黃毛見我發(fā)火,有些委屈的低下頭,吱吱的叫了兩聲。
收拾了這家夥我的心情才算好點,也正好轉(zhuǎn)移了剛才的尷尬氣氛,這時候劉悅亭已經(jīng)給我包紮好了傷口,我站起身子,接過她遞過來的紫金袍就穿在了身上,剛才被那蟲子把上衣給抓破了,隻有穿這件袍子了。
我剛穿上衣服,就聽到大個子的聲音:“不好,那些蟲子又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嗡嗡之聲在洞外響起,手電筒照耀之下,果然那四隻被打走的金色甲蟲又衝了過來。
現(xiàn)在看到這甲蟲我心裏就打怵,尼瑪剛才實在是被傷的怕了,那大個子跟石頭和尚站在洞口,對望一眼,點了點頭。
這金色的甲蟲實在太過厲害,如果不把它們給收拾了我們進(jìn)洞後也不安全,雖說它們的身體堅硬如鐵,不過幸好數(shù)量並不多,現(xiàn)在隻有四隻,大個子和石頭兩人也能收拾的了。
隻見大個子和石頭兩人身子一動,向著那四隻金色的甲蟲就衝了過去,大個子當(dāng)先將最前麵的一隻甲蟲一槍給拍到地上,用腳緊緊的踩住,然後長槍猛的一探,直接就將另一隻給釘?shù)搅耸谥稀?br />
這一槍他用足了力氣,隻聽撲的一聲,那甲蟲直接被他給刺破了肚子,一股讓人惡心的白色液體流了出來,那身體堅硬如鋼鐵的甲蟲就被他一槍刺死,大個子沒有收迴長槍,而是大吼一聲,那踩著另一隻甲蟲的腳猛的抬起,然後重重落下,噗的一聲中,他腳下的甲蟲就像是被壓爛的西瓜一樣,被他一腳給踩得稀爛。
另一邊的石頭比他更要直接,揚起手中的紫金缽,砰砰兩聲就將另外的兩隻蟲子給砸到了地上,然後一腳一個,重重的踏了下去。
隻不過一照麵,四隻甲蟲就被兩個猛人給收拾幹淨(jìng),我們簡單的收拾一下,向著洞的深處走去。
這洞非常深,足足走了半個鍾頭還沒看到盡頭,不過還好洞中道路平整,而且還有很多人為留下的痕跡,一看就知道古巫鹹人經(jīng)常在這個洞中進(jìn)出。
我們又走了一段路程,隻見前麵突然變得開闊了起來,一個直徑足足有五六米的圓形坑洞出現(xiàn)在了我們麵前。
這洞裏麵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坑,所有人都是心中奇怪,等我們走到那坑前,拿著手電動往裏麵一照,隻見這坑裏麵居然填滿了散亂的屍骨,那些骨頭都是亂七八糟的擺在坑中,層層疊疊的數(shù)不清到底有多少,而且從那些骨頭上判斷,裏麵人的和獸類的都有。
大坑的前方是一個有著兩三米高的臺子,那臺子上麵隱隱的擺放著一個什麼雕像,看來這坑肯定是古巫鹹人的祭祀坑,隻不過那裏麵密密麻麻堆疊的骨頭卻是讓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感覺到有點不舒服,這是要殺多少人!
第二十八章 魅
這祭祀用的裝滿屍骨的萬人坑讓我們每個人都感覺有點不舒服,那劉悅亭更是站到我跟前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袖子。
現(xiàn)在我對這個女人的看法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並不是因為她給我包紮傷口,更多的則是她時不時的露出的這種小女人的柔弱可憐模樣,這讓一直憐香惜玉的我怎麼能不心軟,不由的挺了挺胸膛,將她護(hù)在身後。
我們圍著那祭祀坑轉(zhuǎn)了一圈,不多會就走到了對麵的臺子旁,隻見這臺子是用青石塊壘成的,由於剛才距離比較遠(yuǎn)所以看不清楚,這時候離的近了,隻見這臺子上擺放的正是人類的雕像,這些雕像全部用一種黑色的石頭雕刻而成,一共有十二個人。
這些人形狀各異,有的人首獸身,有的獸身人首,而且最為奇怪的是,這十二個雕像在這洞中不知道擺放了幾千年了,可是上麵卻是沒有一點灰塵,而且還散發(fā)出幽幽的神秘?zé)o比的幽光。
“這是十二祖巫。”這時候那石頭和尚望著這些黑色的雕像開口說道。
巫術(shù)一脈,上古傳說裏麵有十二個祖巫,很多人也稱他們?yōu)槭瘢@十二魔神有的天生肉身強橫無匹,吞噬天地,有的能操縱風(fēng)水雷電,天山移海、改天換地。
這十二祖巫一直都被巫師們奉為神明,他們分別是:帝江、句芒、蓐收、共工、祝融、燭九陰、強良、奢比屍、天吳、龠茲、玄冥、後土,這十二祖巫是所有巫術(shù)的來源。
這時候大家都好奇的圍著那座祭壇不住的打量,可是我的心頭卻是微微一動,背後有股陰寒無比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有什麼人躲在暗處偷偷的窺視一般。
我猛的迴過頭,隻見我們剛才站立的祭壇邊上此時正站立這一個黑色的影子,那影子雖然有些模糊不清,可是一眼望上去卻是人的形狀。
在這千年古洞之中,猛的迴頭發(fā)現(xiàn)身後還有人,這種感覺是在太過刺激,要是以前的我指不定就會嚇尿了褲子,隻是現(xiàn)在的我經(jīng)曆了那麼多詭異的事情,遇到這種事情早就沒有那麼不堪了。
一發(fā)現(xiàn)那條人影,我手中的手電筒就向著他照了過去,反正不管是人是鬼,老子先看清楚你的長相再說。
誰知道我的手電剛剛轉(zhuǎn)過去,還沒有照到那條黑影,他雖然一動沒有動,可是卻是奇怪的像一陣黑霧一般散了開去,再也見不到半點蹤跡。
沒想到這個黑色的人影居然會憑空的消失,這讓我嚇了一跳,背後的寒毛都立了起來,這時候大家夥也都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向著我手電筒的方向望去,劉悅亭看到我臉色難看,輕輕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有迴答她,隻是想著剛才的那道黑影,我百分之百的能確定不是我眼花,可是要是人的話怎麼能就這麼憑空的消失?難道那東西是鬼不成。
想到這我的心裏麵又是咯噔一下子,我想起那個在車站外驚鴻一瞥的趙小若,難道是她跟來了?
這時候那劉悅亭見我沒有反應(yīng),又伸手推了我兩下,這一下讓我迴過神來,我抬起頭,見大家都望著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他們說道:“剛才有東西。”
“什麼東西?”一聽到我說有東西,王啟年那家夥一蹦三尺高,緊張的四處打量著。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沒有看清它就消失了,不過看它的樣子好像是個人!”
聽我這麼一說,大家夥也都緊張了起來,拿著手電筒在洞裏麵四處搜尋起來,可是那影子來的悄無聲息,消失的也是悄無聲息,哪裏還能找到。
大家都在四處尋找,可是我覺得隱隱的有些不對,猛的抬起頭,隻見剛才消失的那條黑影此時正無聲無息的站在我們正上方的巖壁之上。
這一次我有準(zhǔn)備,手電筒直接就照向了那條黑影,同時發(fā)出一聲大喊,把大家夥的目光也全部吸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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