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楊開這麼一說,九筒滿腦子的疑惑和恐懼,有些想不明白了:“我說指戰(zhàn)員,你可真別嚇我,我……我膽小啊,剛才不是……您拉拉拽的我嗎?”
這麼一說,眾人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蹊蹺了。他們感覺連空氣都變得有些冰冷異常了。
難不成,剛才他們?nèi)齻人是被陳天頂給拉上來的?如果不是陳天頂?shù)脑,那這件事就邪乎了。
三人的目光集中到陳天頂身上,滿臉擔心,剛想開口問,陳天頂卻忽然仰起脖子,衝天狂笑,那模樣,嫣然發(fā)瘋了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陳天頂這笑的快岔氣兒的模樣,眾人臉上的恐懼更加深了,都有些猜測不透,這陳天頂?shù)降资欠四拈T子邪乎,怎麼會一下子變得喜怒無常?不會是……鬼上身了吧。
這個認知,讓九筒差點沒把小心肝給跳出來:“娘比的,這世道是怎麼了?好人不長命壞蛋活千年啊,而且咱這老好人到最後還可能是被嚇死的!
“陳老板?”楊開鎮(zhèn)定心神,小聲的唿喚了一聲陳天頂,可是陳天頂卻笑得是上氣不接下氣,扭過臉來看他們的時候,眼角竟然還笑出了兩行熱淚:“我說……我說……娘的,我知道……我知道咱們遇到什麼東西了!
說這些的時候,陳天頂?shù)男θ菀琅f未曾停止。
聽他這麼一說,楊開立刻放鬆下來,隻要能說話,就不會是中邪。再聯(lián)想到他剛才所說,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也是立刻來了興趣,好奇的問到:“陳老板,您……您給說說看?”
“這個……嗨,這是他娘的我一個老熟人的臉,以前和我一塊幹過,給我當學徒,後來我見他聰慧,就讓他出事了,話說這小子沒啥別的優(yōu)點,就是喜歡搞惡作劇,其中一種惡作劇就是在墳?zāi)寡Y留下這怪異的臉龐,讓後來進去的盜墓賊,看到這張怪異的臉會心聲邪惡恐懼,從而逃走!
“哦?”聽陳天頂這麼一說,他們也差不多明白了什麼,楊開好奇的問道:“這麼說來,這張臉其實是人為的?”
“是啊。”陳天頂信誓旦旦的講到:“你們看,這張臉雖然五官不怎麼整齊,不過大致的人模樣還是有的。這小子先將自己的臉印在這上麵,然後用手指將五官弄成扭曲的模樣,這樣看到的人自然會感覺到恐懼。不過,我倒是好奇了,這小子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出現(xiàn)在這個地下礦室裏麵?難不成那小子也知道這個地兒的金礦了?”
陳天頂細細的想著,可是想了好半天時間,也是沒能搞明白,最後隻能無語的歎口氣。
“哎呀我草!本磐矃s有些氣憤了,指著那張臭臉罵罵咧咧起來:“我草,這人可真夠無聊的,差點沒把我的膽給嚇出來,要是讓老子逮住了,肯定給他吃燒火棍!
一邊說著還一邊摩拳擦掌起來。
“陳老板,您這個老熟人,也和您一樣,是幹地下行當?shù)臓I生?”楊開問道。
“是啊!标愄祉旤c點頭:“不過,這段時間兵荒馬亂的,地下活計也不好做了,說不定剛剛從墳?zāi)寡Y麵爬出來,手中的明器還沒有出手,就直接被拉走充軍了,有的可能被小日本給突突了,我猜這小子也是害怕了,所以才開始改作潘家園小流竄,前段時間我還和他見麵了呢。不過他並沒有給我說,他又開始開張了啊!
楊開很是好奇的看著陳天頂:“陳老板,您覺得您這個朋友,有沒有可能和另外的一支隊伍合作呢?或許,我們是被他們給救下來的!
楊開一番話,說的陳天頂連連點頭:“是啊,照現(xiàn)在的形勢看,十有八九是這樣的了。不過我倒是納悶兒了,這小子平日裏都是喜歡一個人行動,是不怎麼喜歡組隊的了,怎麼會和這幫人合作?”
不過,他想了想,想起了自身的遭遇,娘希匹的,這老東西,肯定也是被他們給捉住了把柄,並且以幫他洗白身份為誘惑,將他給收編了。
想通了這些,他心裏就釋然了,不過還是有些憤怒:“狗日的小子,看到老子被困在了這裏,竟然也不和老子打個招唿,你這是忘恩負義啊你!
既然已經(jīng)知道是什麼人救了他們,也知道這裏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邪乎,楊開便準備帶著隊伍離開,看了看周圍,後麵是熱水瀑布,左右兩邊則是石壁,無路可走,他們唯一可走的,便是前方那條路了。
不過那條路黑乎乎的,看不清周圍的形勢,也不知通往什麼地兒。楊開的心雖然有些忐忑,不過最後還是一咬牙,堅持要往前走。
九筒等人也是和楊開保持在一定的距離內(nèi),這樣一人遇到危險,別人有時間反應(yīng)過來。
地麵似乎是經(jīng)過人工加工過的,很是平坦堅硬,好像是在一整塊的大石頭上雕刻而出的。他們也沒有看到陳天頂所說的搜天籍裏麵記載的金礦。
想想也是了,他的祖先都沒有進入這礦坑裏麵,怎麼知道這下麵就是金礦的呢?這不是在看兒孫不知道,所以在搜天籍裏麵亂放屁嗎這不是。
陳天頂有種被欺騙的感覺,開始組皺起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了。
走了沒多久,堅硬的地麵開始變得有些速速軟軟,然後便是一片濕潤的泥地。
這麼鬆軟的泥地裏麵,應(yīng)該有留下腳印才對。
楊開的心頭閃過這樣一絲念頭,然後迅速的將手電光芒聚焦在了地麵,果不其然,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三行並排前進的腳印。
第四三八章 地下金礦(5)
而且這三排腳印稀稀疏疏,就好像隻有三個人走過一樣。
楊開心頭有些疑惑,難不成,對方的隊伍,到最後隻剩下三個人了?
三個人?看來小日本的火力真是他娘的夠猛的啊,竟然能徹底的擊垮一個隊伍。
楊開有些不知該怎麼說了,隻是心頭有些恐懼,肩膀上的壓力也瞬間大了許多。
這小日本的火力這麼猛,自己會不會是他們的對手呢?
楊開心中的恐懼,很是濃厚。
“喂。”就在楊開走神想這些的時候,忽然感覺肩膀被一雙大手給拉拽了一下,他的身體立刻停了下來,然後扭頭看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九筒拽住了自己的肩膀。
“怎麼了?”楊開滿臉堆滿好奇的看著抓著自己肩膀的九筒道。
“你……看看腳下啊!本磐灿檬种钢鴹铋_腳下,聲音顫抖的講到。
楊開低頭看了一眼。
這麼一眼,他的心髒差點沒從肺腑裏麵衝出來,你們猜怎麼著,腳下竟然是一處大懸崖,深得有四五十米,這要是踩下去的話,肯定會被摔成肉醬。
一想到自己差點變成肉醬,楊開的心髒就是碰碰狂跳。
“這裏怎麼會有懸崖!睏铋_低頭,看著深深的懸崖語氣很是疑惑的講道:“不正常。”
“是啊,的確不正常。”張寒山教授差不多恢複正常了,蹲下身子,仔細的觀察了一番,最後歎了口氣:“如果是礦坑的話,是不會有這麼深的懸崖的,這樣不利於開采,而且有地下懸崖的地兒,一般是不會有什麼礦產(chǎn),更別說是金貴的金子礦產(chǎn)了呢?”
張寒山示意九筒用手電筒照照底端。
底端是一片灰黑色的顏色,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層腐朽的木板鋪就的,擺放的有些淩亂,有些木板中間還有一道很寬的裂縫,順著裂縫能看到下麵是一個黑黑的深洞,洞穴下麵是一處處比較深的洞穴,也不知到底有多深。
“奇怪了!标愄祉斶@樣講道:“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麼詭異的擺布設(shè)局,怎麼會有人在下麵用木頭當?shù)匕迥兀恳滥绢^是最容易腐朽的,這樣的話,下麵是沒辦法戰(zhàn)人的,墓葬設(shè)計師難不成是腦子進水了?”
“切!本磐矒u搖頭:“我覺得這正是他們的聰明之處,他們就是想讓你知道,下去的話是死路一條,千萬別下去,不要再繼續(xù)搗亂了,迴頭是岸啊!
陳天頂卻憤憤罵了一句:“迴頭是屁岸啊,迴頭是被燙死,繼續(xù)往前走是被誰摔死,咱們現(xiàn)在就麵臨這兩種選擇,你是想被燙死還是被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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