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詩臉色煞白,顯是還沒從剛才的驚魂一刻中緩過神來。張遠山看著昏迷不醒的李冰,心中焦急,他猶豫了一下對小詩說道:“小詩,你是留在金鳳凰還是跟我走?李冰昏迷了,我好擔心他,想先送他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小詩心中害怕極了,本能地說道:“張道長,你不能甩下我,我需要你的保護!”
張遠山輕歎道:“小詩,剛才的一切似是夢境,其實都是真實的。你也見到了,我很慚愧,修行尚淺,不能降伏得了那女鬼。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是那女鬼能信守諾言,因為得遇李冰而釋去怨氣重新再世投胎,不再為禍人間。”
小詩心有餘悸地說道:“張道長,剛才那一切要是真的,那我也隻有一天的時間了。記得李雪珠的鬼魂威逼我,讓我一天內想法設想除掉他脖子上的‘卐’字胎記,這才肯放過我。張道長,且先不說我能不能辦到,我隻想問一句,如果我辦成了這事,那我是不是就是害死周子明的兇手?”
張遠山沉吟了好一會道:“周子明是殺死李雪珠的主謀,他本罪該萬死。隻是如果他命中陽壽未盡,卻因你幫女鬼辦成了這事,那他的死自然與你也脫不了幹係!隻不過小詩你也別太過擔心,如果李雪珠說的牛頭馬麵和她十年之約是真的,那麼我猜想,這十年之約到期之時,也將是周子明死期將至之時。”
“小詩姐,你怎麼了?需要幫助嗎?”,電梯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保安,神色狐疑地看著電梯內的三個人。他指著躺在電梯內的李冰問道:“這位先生是怎麼迴事?”
張遠山忙道:“這位是我兄弟,他酒喝高了。”
小詩也點了點頭道:“小王,這兩位是我朋友。你幫我把醉酒的李先生扶到貴賓休息室吧!”
保安小王‘嗯’了一聲,彎下腰扶起李冰,剛把他架出電梯,隻聽得走廊上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大著嗓門道:“小詩,你怎麼把手機關了?一直打你電話聯(lián)係不到你!”
張遠山低聲問道:“小詩,這個人是不是就是周子明?”
小詩輕輕點了下頭,對著那男人說道:“周董,我今天有事沒能前來上班,手機沒信號我也不知道呀!對了,周董,我這位朋友喝醉了,能不能麻煩你把他送到醫(yī)院去?”
周子明看了一眼李冰,不悅地道:“小詩,他是你什麼人?男朋友嗎?”
小詩慍怒地道:“周董,你怎麼這麼說話呢?他們隻是我的朋友,是普通朋友,懂嗎?”
周子明這才換了副笑臉說道:“小詩,我和你開玩笑呢,千萬不能生氣啊!這樣吧,我讓司機阿四幫你把你的朋友送到醫(yī)院,你留下陪我唱歌怎麼樣?”
小詩猶豫了一下,卻聽到張遠山在耳邊輕聲道:“小詩,你趕快答應了他。我剛看了看周子明的麵相,雖然他財氣很旺,可是麵露死氣。或許今夜正是機會,你能兌現(xiàn)與那女鬼李雪珠之約,把周子明的胎記抹去,讓那女鬼報仇後消除怨氣,不再留在世間為禍!”
小詩心中一驚,卻也意識到這是自己能死裏逃生的唯一機會,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周董,那就麻煩您了,讓阿四送我朋友去醫(yī)院吧!”
周子明迴頭推開包廂門,對著裏麵大聲叫喚阿四。話音剛落,阿四就從裏麵走了出來。
周子明交代了阿四幾句,正當阿四想離開時,周子明突然叫住了阿四道:“阿四,既然這兩位是小詩的朋友,咱可不能怠慢了。你把我的銀行卡帶上,卻atm機上取點錢,小詩朋友住院的費用我全包了。”
阿四心領神會,明白周子明一是在眾人麵前擺足了排場,二是讓自己能在醫(yī)院多呆會自己,別來打擾周子明和小詩在一起。
他接過了周子明遞來的銀行卡,上前和張遠山打了個招唿,兩人一左一右攙扶起昏迷的李冰,向電梯口走去。
小詩跟著周子明來到了包廂中,包廂中還有幾位客人,見到小詩進來,都站起來和小詩一一招唿。他們當然清楚周子明和小詩的關係,見到周子明的眼色,全都推說時候不早要迴家,一一和周子明還有小詩打招唿告別。
周子明也不阻攔,爽快地和眾人道別。當其他人剛走後,周子明一把按掉了包廂中的照明燈,摟著小詩在沙發(fā)上親昵起來。
小詩平時就對周子明沒多大好感,這時聞到周子明滿身的酒味,更是心生厭惡。
她輕輕地掙紮著,欲推開周子明。周子明自然感覺到了小詩的意思,平日裏他對小詩百依百順,隻是今天酒喝多了,又沒第三者在場,不免一時春心大動,見小詩拒絕的樣子,不由得心中大為不悅。
周子明惱怒地道:“小詩,我對你怎麼樣?我周子明什麼都缺,唯獨不缺女人!你看看我把其他女人放在眼裏嗎?我當你女神一樣敬,你卻總是不給我麵子。”
小詩本就是混跡夜店的乖巧女子,逢場作戲、察言觀色是她們吃這行飯的人的本能,如何不知周子明內心的慍怒?
她本來對周子明欲迎還拒,那隻是因為貪圖周子明的錢財,是勾引周子明的一種策略和手段。每次周子明顯得有些不悅時,小詩都會表現(xiàn)得百般嫵媚、千種柔情,讓迷戀她的周子明更是愛恨交加,欲罷不能。
尤其是今天夜裏,小詩剛剛經曆過那驚魂一刻,那女鬼要托她辦的事更是象一塊巨石壓在她的心頭,她如何敢得罪周子明?
小詩忽然在周子明那噴著酒氣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撒嬌地道:“周董,你別著急嘛!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嗎?隻要我身體恢複了,我會好好陪著你的。說來也怪,今天晚飯後,我就感覺身體沒什麼不適了。”
周子明給她那突然一吻,一下子如墮入了溫柔鄉(xiāng)中,半天沒迴過神來。當他擦了擦那因為酒精而顯得迷蒙的雙眼,發(fā)現(xiàn)小詩正撒嬌地摟著自己脖子,雙眼含春,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時,周子明一下子內心激動了起來,真不敢相信幸福來得如此之快。
第七百二十五章厄運將臨
其實周子明心中一直很明白,小詩隻不過是一夜店女子。像小詩這樣的女子,隻要他周子明需要,又有誰不對他主動獻媚呢?
玩多了女人的周子明心中常常有一種失落感,所以當他第一次看到小詩後,那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打定主意把小詩和其他女人分開來看待。可以說,玩慣了女人的周子明,欲在小詩身上玩的是一種早已失去的感覺。
小詩輕輕掰開周子明那粗壯的雙手,柔聲道:“周董,我要去趟洗手間,你等我一會。”
周子明心猿意馬,一把抱住小詩那柔軟的腰肢,在小詩的臉蛋上胡亂親了起來。
他的雙手不規(guī)矩地把小計那性感的超短裙撩起,肥碩的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小詩那光潔的大腿。
小詩不覺發(fā)出了**之聲,那抹著淡淡唇膏的嘴唇給周子明噴著酒氣的嘴唇壓著,頓覺透不過氣來,不由得張開了緊閉的雙唇。
當她那小巧的舌尖伸入周子明口中之時,周子明如何忍耐得住?他瘋狂地吸吮著小詩那散發(fā)著香津的舌頭,一隻手緊緊摟著小詩的蜂腰,另隻手則慢慢上移,竟然伸進了小詩的內褲中。
給周子明一撩撥,小詩也來了生理反應。她不停地嬌喘著,身子不住地扭動,這反而更加刺激了周子明的欲望。
周子明一把扯下了小詩的小內內,突然彎下腰,開始用力地親吻著小詩那光潔的大腿。小詩的大腿內側,給周子明的胡須摩擦得癢癢的,不住地嬌笑**。
小詩輕輕地推著周子明的額頭,不讓他進一步進攻自己敏感之處。此時的小詩,雖然也是欲-火焚身,可麵對死亡的恐懼,還是讓她心中保留了一絲冷靜。
想到了那女鬼李雪珠的恐怖要求,小詩忽然心中一動。她捧起周子明的下巴道:“周董,你別著急,今天夜裏,我什麼都交給你。”
周子明不禁大喜過望,一時倒也楞住了。小詩抽出周子明的領帶,象牽狗一樣把周子明慢慢拖到自己胸口。
她把領帶一端輕輕地咬在自己朱唇中,周子明的臉正好悶在了小詩的雙-乳中。周子明頓覺渾身飄飄然,大口地喘息著,死命地吸著小詩胸口的香味。
小詩輕輕在推開他的頭,開始慢慢地給周子明解開襯衣的領口。不一會,周子明的上衣就被小詩解開了三粒鈕扣,幾乎上身全赤-裸著。
周子明忽然全身如撒尿般地一抖,小詩那輕軟的雙唇已經親在了他的胸口。似一股電流擊過了周子明的全身,他也不覺發(fā)出了一絲粗濁的低吟之聲。
小詩那靈巧的舌頭吸吮著周子明的乳-頭,讓周子明渾然忘我,沉浸在一種強烈的欲望感中。
看到周子明如癡如醉地閉上雙眼不斷地**著,小詩一隻手悄悄地從小坤包中取出了一枝口紅,悄悄地抹在了自己嘴唇上。
她借著包廂內微弱的燈光,果然發(fā)現(xiàn)了周子明的脖頸處有顆很大的灰黑色胎記。那胎記象極了佛教中的‘卐’字符號,難怪會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逼退了欲撲上前索命的李雪珠的冤魂。
小詩雙手撫摸著周子明的胸膛,自然而然地把櫻唇移到了周子明的脖頸處。她看準了位置,在周子明的胎記處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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