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接過銅錢用手掰了掰,掰不斷,然後遞給杏兒:“你試試!
杏兒接過銅錢也掰了掰,掰不斷,甚至還用牙齒咬了一下,咬不動,甚至上麵一個壓印都沒有。對此又將這枚銅錢遞給了施慕白:“我們不行,還是施公子你來吧!
“你們都試過了,掰不斷咬不動,而且這枚銅錢還是你們給我的,可以證明我沒有做手腳,對吧?”
兩人齊齊點頭,催促趕緊變。
“你們瞧好了。”施慕白含笑將銅板用雙指夾住,然後張開嘴,將手中的銅板,當(dāng)著兩人的麵喂進(jìn)了自己的嘴裏,然後合上嘴。
喬枝和丫鬟就這麼盯著他施慕白的嘴,眼睛一眨不眨。
但見施慕白閉上眼,開始咀嚼嘴中的銅板。
咀嚼的聲音先是很小,像是上下牙齒在試探性的點咬,然後他的嘴開始擼動?吹脝讨托觾簝扇撕苁菍P模薏坏描嵾M(jìn)他的嘴裏看個究竟。
忽然,聽得一聲嘎嘣脆,施慕白睜開了雙眼
“咬斷了嗎?”喬枝定定地望著他。
施慕白沒有說話,他抬起戴著寶藍(lán)緞手套的手放在嘴前,將嘴裏咬碎的銅板吐在手裏,第一時間就握拳捏住。這是為了保持神秘感。然後抬眼看向正盯著他的喬枝與杏兒,他含笑將手遞到兩人眼前:“你們猜,我咬碎了嗎?”
喬枝和杏兒都聽見了那聲嘎嘣脆,但是銅板是他們親自測試過和親眼看見他施慕白放嘴裏的,而且還是雙指夾住放進(jìn)嘴裏,不像喂藥一樣喂進(jìn)嘴裏然後藏在手心,所以應(yīng)該不可能作假,不作假又怎麼可能咬碎?可萬事皆有可能,於是喬枝看著他施慕白的眼睛,試著說:“應(yīng)該,咬斷了吧。”
“施公子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打開讓我們看看吧!毙觾浩炔患按
施慕白用極具穿透力的目光凝視她喬枝,嘴角勾笑:“瞧好了!痹捖洌蛿傞_了握著拳的手。
喬枝和杏兒兩人定睛一看,我的天哪……
一塊完整的銅板,硬生生變成了三小塊正安靜地躺在他施慕白的手心裏,上麵還有為幹的口水。
“這,這……”喬枝一臉驚訝的望著施慕白:“施公子你是怎麼做到的?”
“施公子你太牛了!毙觾阂彩且荒樀某绨莺碗y以置信。
對喬枝和丫鬟杏兒兩人臉上的表情,他施慕白很滿意。然後他收迴手,看著上麵的碎銅板,他道:“怎麼變的就不能告訴你們了,因為這是行業(yè)機(jī)密。不過為了不浪費錢財?shù)脑瓌t,我願意將這碎成三塊的銅板複原。不知喬小姐意下如何?”
複原?
喬枝和丫鬟兩人都怔住。
咬碎就不可思議了,還要複原?這,怎麼可能?
“施公子你別逗了,這怎麼可能?”
見二人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施慕白舉起手中的碎銅板:“若是不信,你們瞧好了。”說著話,就將手中的碎銅板像喂藥一樣喂進(jìn)了嘴裏。
喬枝和杏兒這下是死死盯著他施慕白的嘴。施慕白的嘴唇厚度適中,色澤鮮亮,唇上的紋路在這一刻都是那麼的清晰可見,很有魅力。
他嘴裏沒有聲音,應(yīng)該是在小心翼翼的修複。
車棚裏這時候也顯得格外安靜,氣氛都有點緊張忐忑,一切焦點都在他施慕白的這張嘴上。
忽然,他施慕白身子一抖,猛然睜開了雙眼。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正盯著他施慕白看的喬枝和丫鬟都是一愣。兩人對望了一眼,喬枝試著問:“好了?”
施慕白沒有說話,像之前一樣,抬起手放在嘴前,將嘴裏的銅板吐在了手裏,然後握拳捏住,不讓人看保持神秘感,最後將手伸向二人:“你們吹口仙氣。”
喬枝和杏兒對望了一眼,先後朝著施慕白這握著拳頭的手吹了口氣。
“現(xiàn)在好了嗎?”喬枝迫不及待的望著他。
施慕白點頭,嘴角勾笑:“瞧好了!闭f話間,就一根一根手指打開。
喬枝和杏兒眼都不眨一下的盯著他的拳頭,他們倒要看看被咬斷的銅板能否複原。
然而當(dāng)施慕白的拳頭打開的一剎那,喬枝和杏兒的目光明顯一愣,甚至包括他施慕白也是驚愕。但見他打開的拳頭裏,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這……
“怎麼什麼都沒有?”杏兒率先開口。
“不可能啊,我明明吐在了手裏啊,這,怎麼會沒有?”施慕白也糊塗了,不知所然。
“是不是還在你嘴裏啊?”喬枝試著問。
“沒有,不信你們看!笔┠桨讖堥_了嘴,讓兩人看。
兩人看後,果然沒有。緊接著杏兒狐疑的目光看向他施慕白的手,因為那上麵戴著寶藍(lán)緞手套,這很可疑,她說:“施公子,會不會在你的手套裏?”
“不會。”說著話,他伸手:“不信你們摸摸,看看有沒有。”
喬枝和杏兒兩人也不客氣,分別抓著他施慕白的左右手,開始隔著手套摸和捏,可也是什麼都沒有摸到和捏到。
這事怪了,銅板到底去哪兒了?
“你把手套摘下來。”喬枝說。
這話讓他施慕白心下一跳,他嚴(yán)肅地道:“不可能。我這手套從未在外人麵前摘下過!
“為什麼?”
“不為什麼!笔┠桨妆苷勥@個話題,話鋒一轉(zhuǎn),他道:“你們剛才也摸過我的手套了,什麼也沒有摸到,所以摘不摘手套不重要。不過你們也不要急,因為我可以開天眼,用我的天眼尋找那銅板到底去了哪兒!
喬枝和杏兒都在懷疑他施慕白的手套有問題,可是一聽他施慕白可以開天眼,這開天眼立即吸引了她們的好奇心。
“你真能開天眼?”喬枝的目光將信將疑。
施慕白點了下頭,然後當(dāng)著兩人的麵在這車棚裏比劃了起來。但見他閉著眼,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橫在他自己的眼前,聲如洪鍾喊了這麼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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