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著,我下意識的攥緊被子,一副害怕被侵犯的樣子。我的眼睛也四處打量,但眼珠卻不會移動。
薄澤辰手中拎著幾條洗淨的大魚,他的衣服濕噠噠的貼上身上,胸前豐碩的胸肌彰顯無遺。他的眼神一直停在我身上,眉毛和鼻子微皺著。一臉傷感之色。
我見他不說話,為了不露餡,又慌張的說,“到底是誰?怎麼不說話?你可別過來,我老公就在外麵,你快走,要不然我就喊他了!”
薄澤辰這時低下了頭,他深深的歎了一生氣,喉結快速的滾動了幾下,然後又抬頭眼帶疼惜的看著我!笆俏,你放鬆一些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煮魚!
薄澤辰說完,轉身進了廚房,我鬆了一口氣,明目張膽的盯著他看。原本簡陋的廚房也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貴氣許多。
他蹲在地上生火,火很快就生起來了,他又去洗鍋,等他把魚裝進鍋裏煮著後,我立馬說,“你快去換衣服吧,別著涼了!
我說這話時,薄澤辰的背對著我的,而我的眼睛也如常的看著他?伤蝗晦D迴了頭,炯明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心裏害怕極了,下意識的移開眼神。
但我知道,一旦移動就會露出破綻,倒不如堅持hold住,反正我現在是個瞎子,什麼都看不到的。
“你怎麼知道我衣服濕了?”他說話的時候,突然移動到床邊來。他的腦袋湊到我臉前。
我有些驚慌的說,“你上一秒還在挺遠的地方的,怎麼現在又靠我那麼近了?”
然後我呆滯的眨了幾下眼睛,順著他聲音的方向頗為艱難的調整了睡姿。把眼神放空呆呆的看著他!斑@很奇怪嗎?你不是去捕魚了嗎?捕魚要下水,衣服自然會濕了。”
薄澤辰聽我這麼一說,似乎覺得挺有道理的,瞬間鬆了一口氣兒。
然後,他就站在這床邊,把濕衣服都脫了,隻剩底褲。
我正詫然呢,他突然掀開被子鑽了進來。我的心髒“砰砰砰”的激烈跳動起來,喉頭一緊嘴巴動了好久都沒說出什麼話來。“我……你……我們……”
“別太期待,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的衣服是濕了,但很糟糕的是我並沒有換洗衣服,在衣服幹之前。我得在床上暖暖了!彼穆曇艉芮謇洌哪槻考∪鈪s明顯放鬆了,臉上顯著陰謀得逞的笑意。
腹黑男!
我立馬往床邊挪出去,邊說邊起身!澳悄闼桑蚁绕饋砹耍胰ナ刂~!
我用手摸著床邊,正要翻身起來,薄澤辰抬手勾住我的脖子,用力一拉,我立馬睡到了他胸前。
“你……你幹嘛……”我的心裏很期待,可嘴巴卻很矜持。
薄澤辰壞壞的說,“明明就很期待我這樣對你!
“我哪有!”
“既然沒有,那臉巴怎麼紅了?”
我哆哆嗦嗦半天,才說,“熱的!這被子裏很熱的好嗎?你以為是因為你這個冷冰冰的鬼嗎?”
“冷冰冰……”他反複玩味著這三個字,然後突然翻身半趴著看我,“我的身體是很冷,但還是能讓你熱!”
“流氓!”我緊張得都口吃起來了,“男……男流氓!”
他修長薄涼的食指在我臉上畫著圈,眼睛含笑的說,“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之前不是挺主動的嘛!”
我的臉更燙了,我躲也多不開。隻好說,“我是疼,需要你治療!”
“那之前在河裏呢?你當時眼睛沒受傷,動作可是很粗暴的!
他的聲音很低很溫柔,猶如潺潺的溪水,不停撞擊著小石子一般。雖然力度不夠大,但卻綿長有力,令人的心都為之一緊。
“當時……當時我是激動得情緒失常了。我以為你是假裝不認識我,所以動作才略顯粗暴了!”我頂迴去,“倒是你一個大男人,總難這些事嘲笑我又有什麼勁兒啊!別說爽的人隻有我!”
我又氣又惱,可薄澤辰卻更加得意洋洋。“大男人?你是指我哪裏大?胸還是……”
他說著,拉起我的手,放到他的褲襠裏。
我用閃電般的速度縮了迴來,麵紅耳赤、心律不齊的說,“就……就你那玩意兒啊!頂多隻算得上小牙簽唄!”
我剛說出這話就後悔了,因為薄澤辰已經徹底的壓住我了。“小牙簽?它那麼小都能把你伺候舒服了?”
“流氓!”我慌亂的推開他,可他卻一臉賊笑的看著我。
“別搶我的臺詞,隻準你對我流氓,就不準我對你流氓了?”
我不知該如何迴答,吞吞吐吐的憋不出什麼話來。薄澤辰一直盯著我看,如何親了我的臉巴一下!岸颊f這種事情會上癮,我被你勾搭過幾次後,竟然也變得……”
他的手從我的鼻子順著滑下去,到鎖骨的地方時,我一把捉住他的手!拔矣性捪雴柲!
我呆呆的看著他,偶爾會眨幾下眼睛,薄澤宇血脈噴張,看樣子是挺猴急的。但他聽我這麼說後,倒也算尊重我,憋著一股子勁兒重新躺好。
我剛想平躺。與他保持點距離,他卻伸出胳膊讓我靠著,然後手一使勁兒,就把我的身體側了過來,麵朝向他。
“幹……幹嘛……”我不太喜歡這種姿勢,怕他敏銳的發現我眼睛能看到的事情。
“沒幹嘛!彼菩Ψ切Φ恼f,“莫非你想背對著我?”
“沒……”
“放心,我不會讓你的陰謀詭計得逞的!
我詫異不解。他下一句話令我差點吐血。
“別想用你那扁平的屁股誘惑我!”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急得我真想拍死他!
我懶得繼續這個話題,便問他,“你之前答應我的事情還算數吧?”我說著,笨拙的伸手一陣亂摸,然後捂住他的臉,“迴答我。”
“什麼事情?”他微微挑眉,眼睛裏帶著一絲淺淡的笑意,似乎並不排斥我玩他的臉。
“雖然之前你答應過我很多事情,但你都忘記了,我也不能為難你,你不用擔心的。我問的是之後發生的事情。”
他的眼神有些明媚的憂傷劃上,他眨了幾下眼睛,似乎要把某些情緒掩蓋,再看向我時已經是一臉沉穩了。“你是說救林深知和淩遲他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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