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吊橋以後,路就好走多了,一切都變得順利起來,不再有山穀,也不再有山窪。大家沿著山路到了寺廟,又從寺廟繞過了旅遊區(qū),一直走到山下。到了山下,唐勇打了一個電話,一個小時後,來了兩輛車將我們拉到了一個私人醫(yī)院。
在那裏,我們休息了幾天,鬥爺和胡鬆杉也都在那裏得到了治療。不過由於鬥爺傷勢嚴重,一隻眼睛肯定是瞎了,而胡鬆杉還需要住院療養(yǎng)一段時間。
過了一周後,胡鬆杉和鬥爺都轉(zhuǎn)迴了北京的醫(yī)院治療。他們迴去後,我們在醫(yī)院搞了一個小小的慶祝,慶祝大家得到了生還。誠如唐勇所說,大家一起經(jīng)曆了一個生死考驗,在這場考驗中,見證了大家的實力,也見證了我們的人品,我們的團隊也得到了錘煉,我們將因此而更加頑強。盡管四叔還沒有找到,劉玄的古玉還沒有找到,但是我們至少有了新的線索,所以希望還在。
唐勇說的是對的,麵對生死,我們掙紮了;麵對分歧,我們磨合了。這一次探險,我們是勝利的。不過,有關(guān)慈禧留下的古玉的秘密,因為陳道和下落不明而未弄清楚,但我們還會繼續(xù)尋找。
夜,安靜的夜,就在午夜十二點,大家都喝高的時候,胡鬆杉拉著我,去了過街天橋。今晚她上身穿的是白色上衣,下身穿的是翠色的裙子,披肩的長發(fā),顯得楚楚動人。微風(fēng)動著她的長發(fā),劃過耳際,她看著遠處的霓虹,說道:“這是你見到我穿的第二件衣服吧?”
“不,這是第三件。”
“哦?”
“病房裏還一套呢!”
“討厭……我明天就走了,你會去送我嗎?”
“為什麼不多住幾天?”
“你每天這樣地糾結(jié),我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我知道我讓你左右為難了。”
“我……”我的確糾結(jié)著,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迴答她。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即便是喜歡胡鬆杉,可是在這之前,我還有著一個柳歌。柳歌,這個讓我既喜愛又害怕的女孩,她一直在努力地改變著我,塑造她心目中的完美男友。對比起來,和胡鬆杉在一起,我覺得我活得更像自己,她一直遷就著我,也喜歡我的率真,喜歡我的不修邊幅和四叔一樣的灑脫。
“我這次走了,可能就再也不迴來了。一水,你會想我嗎?”
“嗯。”
“真的嗎?”她轉(zhuǎn)過頭來,認真地看著我。
“真的。”我也認真地點著頭。
涼風(fēng)吹拂著我們,胡鬆杉抱住了我,抱了很久,我一直不敢把手搭過去,或者,我本身就是一個被動的人。
第二天,我們就送走了胡鬆杉,她是帶著微笑離開的。我知道,她不是笑給我看的,而是笑給她自己的,告訴自己要堅強。我不知道自己今生還會不會再遇見她,但是我知道,我會一直想著她。
在失落中,我也迴到了家裏。我和五叔一直不敢出門,生怕遇上四嬸。當(dāng)初走的時候,我和五叔是拍著胸脯走的,我們保證會帶迴四叔,可是我們令她失望了。不過,該來的總是躲不了,她還是找上了門。意外的是,她並沒有責(zé)怪我們,反倒是將我們請進了屋裏。
原來,四叔在我們走後,偷偷地給四嬸打過電話。他說,他在僰人墓中找到了劉玄遺失的日記,上麵清楚地記載著劉玄在去往僰人懸棺的所有心路曆程。劉玄到達了僰人王墓後,發(fā)現(xiàn)此處甚為詭異,是魔道,而非仙道,從而也悟出了求仙的真諦。他認為,人生在世,求仙不是入道,修道才是成仙。因此,他放棄芙蓉山,直奔龍虎山而去。
這個電話已經(jīng)打來好幾天了,那個時候,四叔已經(jīng)到了江西。不過,這也隻是四叔留下的一個線索,他到了江西後的具體情況,卻並沒有跟四嬸說。
盜墓家族3
引子
清朝雍正年間,雍正帝為了搜集阿哥黨犯罪證據(jù),組建了一支秘密隊伍。消滅阿哥黨後,這支隊伍在不同的統(tǒng)治者管理之下慢慢發(fā)展起來。到了嘉慶初年,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按照十二生肖排列的十二人密探組織。及至光緒年間,慈禧掌權(quán),這支秘密組織又為慈禧所管轄。
甲午戰(zhàn)爭之後,慈禧迫於財政壓力,命令這個組織的人員秘密尋找古墓下落,以期減輕財政赤字。八國聯(lián)軍侵華之前,有感於紫禁城即將麵臨覆滅的危機,慈禧秘密將這些密探召迴,各自囑托了一些事宜,便將這些密探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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