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爺說道:“這間墓室如此開闊,應該多擺幾副棺材才對,不能浪費了這麼大的地方。”
“也不一定,你們看那個位置,那裏似乎吊著一個人。”吳正說道。
“何止是一個?”舒珊驚唿道,“簡直鋪天蓋地。”
經吳正和舒珊那麼一說,眾人不由得傻了,原來,這間墓室的頂層掛滿了屍體,隻是這些屍體既不像是幹屍,也不像是濕屍,倒像是一個個稻草人。這些“稻草人”所穿的麻衣早已因為風化而顯得破碎,而麵部則因為有密集的斑點而顯得千瘡百孔。
我們大家誰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屍體,如果這些屍體都發生屍變,我們誰也跑不出去。
正當眾人激烈地討論這些屍首的時候,我們聽見了一些表皮破裂的聲音,這些聲音就像是蠶蛹破繭、黃豆曬幹發出的聲音一樣。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聽起來卻讓人感到非常可怕。
但奇怪的是,當時誰也沒有跑出去,原因很簡單,大家不能第一個在眾人麵前露慫。
事實上,人往往因為麵子而吃虧!
“咦,師兄,你的胳膊上哪裏來的蛾子?”顏羽微對大炮說道。
大炮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揮指一彈,笑道:“沒事的,小師妹。”
哪知道這個時候,霍梓皓也指著舒珊的衣服,說道:“珊珊,你身上的飛蛾怎麼比你師叔的還多?”
舒珊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啊”地叫了一聲,隨即脫掉衣服,不停地甩了過去。與此同時,我和四叔也都發現自己的身上沾滿了飛蛾。
吳正道:“我明白了。”
鬥爺彈掉自己胳膊上的飛蛾,急道:“你明白什麼了?”
吳正說道:“這些是吸血飛蛾,專門吸食人血,大家的身上多少都有些傷,所以飛蛾都瞄準了傷口。相傳,在本地墓葬中的一種古老墓葬方法,叫做活人俑。活人俑就是用活人製作的人俑,它要求在活人身上種上蛹蟲,這種蛹蟲長期寄生在身體裏,一旦遇到、聞到鮮血就會複活,變成飛蛾,吸食人血。最初的時候,發明這種墓葬的人,一般是用牛或者馬做俑,但是隨著墓葬的發展,開始有人使用活人。”
“別隻顧著介紹,咱不是科學家。可是現在該怎麼辦?”鬥爺道。
吳正說道:“咱們能做的就是快點找一個封閉的墓室!”
眾人一聽,都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於是大家都湧向了對麵堆放竹筏的那個房間,那裏是唯一確定有遮擋物的墓室,隻有那間墓室能保住眾人的性命。
眾人剛出了那個墓室,便聽到有重物掉落的聲音,如果我沒有猜錯,一定是因為某個屍體的破裂,身體掉落下來發出的下墜聲。
身後嗡嗡聲越來越響,像是蜜蜂一樣,我看到胳膊上的傷口處圍滿了越來越多的飛蛾,身體也感受到了蚊蟲叮咬般的疼痛,可是我也顧不得用手去趕,隻能以百米的速度衝到對麵。
眾人衝到對麵後,開始瘋狂地抬著竹筏去堵墓門,窄小的墓門很快就被大小的竹筏堵住了。但饑餓的飛蛾是非常勇猛的,隻要存在窄小的縫隙,它就能找到空間鑽過來。一時間,墓門的竹筏上沾滿了飛蛾,許多頑強的飛蛾就通過層層竹筏,最終鑽進了墓室。
與此同時,眾人在進入墓室的時候,身上還趴著一些飛蛾。盡管眾人不斷地揮手驅趕它們,但是最終難以驅逐幹淨。
看到餘孽猶存,吳正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說道:“這是我精心配製的一種草藥,它能夠有效防止蚊蟲叮咬。大家將其塗抹到皮膚表麵,特別是肌膚破損的地方,應該會對抵抗這種飛蛾有些效果。”
眾人聽吳正如此說,都紛紛將手伸了出來,哪知道吳正將蓋子打開之後,一陣惡臭的鬆油味就迎麵而。此味甚是刺激,令人頭昏腦漲,但是拗不過性命的危險,大家還是將這些藥水塗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吳正的草藥十分好使,雖然味道很重,但是驅趕飛蛾很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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