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院子,風一吹,很清爽,我就是納悶,平常ri我這門口都是熙熙攘攘的,今天晚上一個鬼都沒有,連那幾個老賭鬼都沒在樹底下打牌,什麼情況。
算算時間,今晚上不是迴去和活人串門走親戚的時候啊,難道真是天冷了?
我在門口站半天,愣是一個鬼也沒看到,站了一會,這門口更冷,家裏也冷,招邪了?我yin陽鏡在大廳掛著吶,怎麼看怎麼覺得今晚上不對勁。
我往院子裏走,就聽見背後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不是走路,像是有人踩著地麵蹦躂。
轉過身去,隔老遠就看見兩個人影腦袋半米長,一人肩上扛著一個拖把在那蹦躂,看樣子還是朝我這來得。
隔老遠就感受得到他們身上的鬼氣不尋常,這不是一般的鬼。
我一閃身,趴在門板後麵看著他倆,這誰啊,大半夜在街上蹦躂什麼,腦子有病吧。
兩人一蹦一跳的就蹦到我家門口的樹底下,借著月光我看清倆鬼的臉,都帶著高帽子怨不得臉那個長,肩上抗的也不是拖把,是招魂幡,一個白衣笑臉吐著舌頭,一個臉黑的和黑夜一個sè,稍矮點胖點。
無常二爺!
我心裏直納悶,他們半夜出來瞎蹦躂什麼,我剛想出來搭腔,他倆一談話我嚇得臉都青了。
說話的是黑無常,“老白,是這家嗎,可真夠遠的,車都開不進來!
白無常說,“是這家,你看,本子上寫著,陳壺底嘛!
他倆隻是幹嘛來了,拘魂!那個本子不是記載拘魂名單的,還能是什麼!
我到壽限了?不可能啊,我這還沒活到三十吶,不是地府表彰我了嗎,表彰完了就來抓我,你們這也太不會辦事了。
我大氣不敢喘,藏在門板後麵,我還不想死吶,我是yin陽先生,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聽著倆人“噠噠”的腳步聲離著越來越近,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裏了,我得藏好了,我還年輕,我為地府做過貢獻,我不能就這麼死去。
我藏在這聽著他倆的腳步聲就進了院子。
我聽到白無常拍了拍黑無常的肩膀,怪笑著說道,“你看門後麵那個傻、逼,舉著桶扣在腦袋幹嘛呢?”
我把桶微微一抬,就看見黑無常一閃身就到了我麵前,抬手就給了我一個大耳刮子。
我沒敢出聲,就這麼站著。
白無常笑道,“大半夜舉個桶扣腦袋上,他腦子有病,你跟他上什麼火啊!
黑無常說,“打得就是他,你沒看他舉個桶嗎,這是笑話咱倆的帽子不好看,諷刺我們呢。”
白無常一聽也過來“啪”一聲就給了我一巴掌。
我招誰惹誰了,誰諷刺你們了,我恨不得繞道走,舉個桶別讓你們看見我的臉,你們兩個爺思想還真是豐富。
黑無常一把奪過桶,喝到,“把桶拿下來,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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