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失十年道行?我看著她,有些感激地說:“謝謝你,我……”
她打斷了我:“不必謝了,待會等她醒了,你就帶她走吧,不過……”
南宮飛燕忽然停頓了,我問:“不過什麼?”
她扶了扶額頭,緩緩道:“以後,你離她遠一點,最好,永遠不要相見。”
我驚訝了:“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她、她難道有什麼問題?”
我心中閃過了禁忌者這三個字,南宮飛燕低歎道:“我之前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不過卻沒想到,她居然會是禁忌者。”
我完全傻了:“禁忌者,到底什麼是禁忌者?”
南宮飛燕看了一眼辛雅,聲音有些飄渺的說:“那是個很古老的傳說了,就連我,也隻在長輩們的口中聽說過而已,禁忌者,就是擁有禁忌力量的人……”
禁忌者,和禁忌師一樣,都是古老的傳承,他們大體分為兩個陣營,其中有善有惡,能力各不相同,有的行事高調(diào),有的默默無聞,有的為善除惡,有的為害蒼生,但卻還有一小部分,介於善惡之間,他們率性而為,遊走在塵世之上,相比而言,卻是禁忌者之中,在人間現(xiàn)身最多的。
而禁忌師,實際上也是這眾多禁忌者之中的一員,但禁忌師的職責(zé),卻是相當(dāng)於審判者和裁決者,正因為有了禁忌師的存在,禁忌者們才被約束,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
因為,禁忌師的存在,會讓觸犯禁忌的人,灰飛煙滅。
包括所有的禁忌者。
我聽到南宮飛燕講述到這裏,不禁目瞪口呆,原來上古禁忌師居然還有這麼牛逼的職責(zé),裁決、審判、約束,誰敢不服就讓他灰飛煙滅……
這、說的是我嘛?
南宮飛燕緩了緩,又開始講述起來。
禁忌者和禁忌師之間的關(guān)係很是微妙,不知從何時起,禁忌師中開始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那就是,禁者無情。
這個規(guī)矩,據(jù)說最早的時候,是因為韓家的一個禁忌師和一個女性禁忌者之間產(chǎn)生了愛情,但這個禁忌者,卻因為性格偏激,觸犯禁忌,造下了殺孽。那禁忌師雖然迫於祖訓(xùn),不得不出手懲罰了那個女禁忌者,但最後關(guān)頭卻還是不忍下手,竟自私放那禁忌者逃走。
禁忌師祖訓(xùn),徇私者,將觸犯韓家禁忌,會永遠的被逐出韓家,剝奪禁忌師資格,同時,韓家也會因此而降臨一場災(zāi)禍。
後來,韓家便定了這條規(guī)矩,禁忌師與禁忌者之間,不得產(chǎn)生感情,否則,便會遭到禁忌的詛咒,後果不堪設(shè)想,兩個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但是,韓家自己定的規(guī)矩,難免會偏向自家人多一些,因此,命名為禁者無情,實際上就是說,禁忌者不得對禁忌師有情,但是禁忌師,卻要稍稍好一些,隻要不做過分的舉動,基本是無礙的。
而今天我所寫的禁字,南宮飛燕曾經(jīng)見爺爺施展過一次,並且曾經(jīng)對她說,這禁字,乃是禁之起點,也是禁之終結(jié),任何人觸犯天地禁忌,哪怕隻是心中所想,並沒有實施,隻要遇到這個禁字,便會有所警示,或者,受到傷害。
所以,今天發(fā)生的這件事,南宮飛燕見到是因為這個禁字而起,便猜了個**不離十。她說,隻有禁忌者,觸犯禁忌的時候,才會受到如此嚴(yán)重的傷害,而辛雅隻不過是為我拾取了寫有這個禁字的紙張,就導(dǎo)致這樣的後果,那麼就說明,她心中已經(jīng)對我動情。
禁者無情,禁忌者絕不許與禁忌師之間產(chǎn)生感情。
我完全被這殘酷的事實擊暈了,我不知道南宮飛燕所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她的判斷是否正確,但,禁者無情?這是哪門子的狗屁規(guī)矩!
我心頭燃起絲絲怒火,卻在這時,辛雅在昏迷中,喃喃自語:青天……
我渾身微微一顫,忙上前查看,隻見辛雅雙目緊閉,剛才蒼白的臉上,此時居然變得通紅一片,伸手一摸,滾燙滾燙。
不知怎麼,我的心忽然痛了起來,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是憐惜?是愛戀?抑或是……觸犯禁忌的懲罰?
我握緊了拳,暗暗發(fā)誓,在我的有生之年,我一定要改寫這條殘忍的規(guī)矩!破除掉韓家的詛咒,因為,我已經(jīng)是這世上最後一個禁忌師,我命,本就該由我!
第64章神秘之約
我把辛雅留在了南宮飛燕這裏,她告訴我,最遲明天就會還我一個活蹦亂跳的辛雅,我苦笑,辛雅即便是正常的時候,又何曾活蹦亂跳過?
不過,她再次鄭重告訴我,無論如何,以後一定要離辛雅遠一點,因為,她雖然不知道辛雅是什麼禁忌者,但她看得出,辛雅的身上,有不詳?shù)臍庀ⅲ且粋不祥之人。
不祥之人?
居然,連南宮飛燕也這樣說?
辛雅,辛雅,你的身上,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秘密呢……
我獨自返迴學(xué)校,已經(jīng)是下課的時間了,校園裏三三兩兩的人走著,但離老遠見到我,就都轉(zhuǎn)了方向。
這是什麼意思?嗬,拿我也當(dāng)成掃把星了麼……
我默默的搖了搖頭,迴到了宿舍。
剛一進宿舍,阿龍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喲,大情人迴來了,怎麼迴來這麼早,我還以為你今天在外麵開房了呢。”
我沒心思跟他廢話,於是也沒吭聲,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胡思亂想。
他見我不說話,也鬧了個沒趣,抓了抓頭說:“小天,我有時候真搞不懂你,今天中午你幹的事,比昨天晚上還轟動,不過說實話,我就佩服你這樣的,膽大,敢做,專門啃硬骨頭……”
也不知道他這是好話還是歹話,我翻了個身,懶的理他。
他卻嘿嘿一笑說:“別不高興嘛,小天,今天哥們可是幫你辟謠了,就按你昨天說的。其實吧,我一直想跟你說,那個辛雅,漂亮是漂亮,但是呢,不適合咱,是不是?你要跟她在一起,那今年這大學(xué)三年,你可有的罪受了,天天被人戳脊梁骨不說,萬一真出點啥事咋辦?別忘了,她可是……”
他在那裏絮絮叨叨,我卻根本沒往心裏聽,我思索著那個神秘女子的身份,忽然想到了什麼,霍然坐起,問道:“你知道,除了辛雅之外,這學(xué)校裏還有誰特別喜歡穿黑裙子麼?”
“黑裙子?”阿龍一愣,想了想說,“沒有了,以前或許有過,但是咱們開學(xué)到現(xiàn)在,我還真一個都沒有看到。”
“真的一個沒有?”
“嗯,一個沒有。”
我皺了皺眉,索性起身,這種事,還是去找個女生問比較好,最好是入學(xué)時間長一點的,比如說……楚琪。
我隨便換了件衣服就要出門,阿龍喊我:“哎,對了,下午楚琪來找過你兩次,讓你迴來就去找她,我差點給忘了……”
嗯?這倒是正好,我邊點頭邊往外走,阿龍在身後跟沒牙老太太似的嘮叨著“你說說你,也不買個手機啥的,想找你都找不到,這都什麼年代了,你說……”
溫馨提示:按 迴車[Enter]鍵 返迴書目,按 ←鍵 返迴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