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剛腳下滑了一下,對了,蔓蔓姐你能不能借一個寬厚的肩膀給我依靠一下啊,我怕黑。”我用帶著玩笑的客氣向蔓蔓姐說道。其實真實的原因是我感覺昏昏沉沉的,在這種道路上有點走不穩(wěn)了。
蔓蔓姐聽到我的話後白了我一眼,但是最終還是拉過了我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
在我們往前走了大概兩百米的時候,巫天停了下來對我們說道;“你們看,這好像真的有人來過,地上還有一個礦泉水瓶子。”
這時候我跟蔓蔓姐也走了過來,看到了地上那一個空礦泉水瓶子。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地下河給衝進來的,然後卡在這巖石縫隙之中了?”
“有這種可能,但是有人來過的可能性更大。不過這對於我們也是一個好消息,起碼代表這還有一條路能走。”
巫天說完這句話後我們繼續(xù)前行,這一次沒走多遠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我身上開始變的越來越冷,這不像是剛才那種身上打寒顫的冷,而是外部環(huán)境造成的。
“蔓蔓姐,你有沒有感到這周圍有點冷?”我向身邊的蔓蔓姐詢問道。
“是有點,但是我感覺你身子怎麼發(fā)燙啊,你不會是發(fā)燒了?”
“沒有,這肯定是你的錯覺。”我一口否認道。但是我確實感覺到了那種涼意,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因為我們深入地底的原因,還是我自己產(chǎn)生的錯覺。
越往前走,涼意就越明顯,這下就連巫天都停下了腳步迴頭對我說道:“小飛,你開陰陽眼看看,我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巫天他的巫術(shù)其實認真說起來對人的效果比對鬼魂更專業(yè)。苗寨的巫蠱其實自古以來最初的目的就是對人施放的,不過是對病人施放的,巫蠱早期都擔當著醫(yī)生救人治病的任務。這也是為什麼巫蠱能夠在苗疆地區(qū)累積這麼高人望的原因。
所以說真正要對付陰魂這些東西,還是我這個正統(tǒng)的道士出手比較好。雖然我現(xiàn)在不怎麼舒服,但是開一下陰陽眼還是沒有問題的。
隻見我匯集靈力,瞬間打開了陰陽眼,不過這一幕可把我給嚇了一跳,我的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鬼頭,就這麼冷冷的盯著我。而我們的周圍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聚齊起了不下五隻鬼魂。
“蔓蔓姐,有鬼!”我朝蔓蔓姐大喊了一聲,這時候蔓蔓姐也開了自己的靈眼,雙眼中的綠色光芒更甚了,在我的陰陽眼觀察下,蔓蔓姐全身都開始散發(fā)著綠色的妖力。
而我這時候也不敢遲疑,從背包中拿出剩下的符籙,直接甩到了我麵前的鬼頭上麵。
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些鬼頭遠遠超乎了普通鬼魂的強度,這一張符籙隻是讓他痛苦的尖叫了一聲,然後就朝我撲了過來。
“巫天,你保護好林叔,我跟蔓蔓姐去消滅這些鬼魂。”我也沒管向我撲過來的鬼頭,先朝巫天喊了一嗓子。
這時候鬼頭已經(jīng)來到了我的身邊,隻見它一下變的巨大,想要一口把我給吞下去。
我怎麼看這種鬼頭也不像是尋常的厲鬼,因為一般厲鬼第一攻擊手段是附身或者熄滅你身上的陽氣,很少會用這種吞噬靈魂的手段。
但是我依然不敢掉以輕心,又拿出了兩張符籙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以防止被鬼魂把我的靈魂擠出體外,然後我瞬間結(jié)了一個降鬼印對付這個鬼頭。
隨著我手指的比劃,我身上的靈力越來越盛,隨著我大叫一聲:“破!”這個降鬼印瞬間打在了這個鬼頭的身上,把他的靈體給打散了。
而在另一邊蔓蔓姐的攻擊方式更加的簡單粗暴,隻見她手上又開始出現(xiàn)了利爪,這次利爪上麵都蘊含著綠色的妖力,隻要這一爪子抓到了鬼頭,這一隻鬼頭就能直接被抓散。就在我消滅一隻鬼頭的時候,蔓蔓姐已經(jīng)把剩下的三隻鬼頭都給消滅了。
剩下的最後一隻鬼頭也在巫天的巫術(shù)之下被打散,但是這些鬼頭並沒有完全的灰飛魄散,而是帶著殘破的靈體飛向了溶洞深處。
“小飛,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見到這些鬼頭都已經(jīng)飛走了,蔓蔓姐也變迴了嬌美女人的樣子向我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看這樣子不像是天然形成的鬼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裏的特殊地理給造成的。”
本來在地下就屬於不見天日,況且這裏還有一條地下河流經(jīng)過,水就屬陰,如果不是特別好的地理位置,一般都很容易形成聚陰地,所以這地兒出現(xiàn)不同於外麵的鬼魂我也不是很驚訝。“那我們還繼續(xù)往裏麵走嗎?”林叔這時候朝我問道,臉上還是一臉的驚魂未定。雖然作為一個普通人林叔並沒有看到這些鬼頭,因為這些鬼頭並沒有顯形。但是林叔看到了我們打鬥的場麵,以及鬼頭的那一聲尖叫也讓林叔明白在我們身邊有著特殊的存在,這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確實比較恐懼。
第八十二章繼續(xù)前進
聽到了林叔的話後,我們幾個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由誰做出這個決定。
不過在對視了幾秒之後,他們都把眼神放在了我身上,不知道從何時起,我已經(jīng)變成了團隊的主心骨。
“繼續(xù)前進,幾個鬼頭而已,還是難不倒我們的。”我咬了咬牙最終下定了決心,反正後路已經(jīng)被斷,這麼耗著還不如自己去尋找看有沒有別的出路,不走下去怎麼知道有沒有出路?我這人天生的賭徒性格又發(fā)作了。
“那好,我們就繼續(xù)往前走。”巫天直接應道,然後就一個人往前麵走去。巫天這家夥雖然話不多,但是每次隻要我做出了決定,在關(guān)鍵時刻他總是會力挺我,無論我這個決定做的是對還是錯。
現(xiàn)在我跟巫天都打算往前走了,林叔也隻得跟了上去。至於蔓蔓姐嘛,她就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隨便我怎麼做決定。
不過經(jīng)過了鬼頭這一件事情,讓我開始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隻是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確實不怎麼好,從鬼頭出現(xiàn)之前就感覺渾身虛弱無力,現(xiàn)在更是雪上加霜,我基本上把身體的一半重量都壓在了蔓蔓姐身上了。
“小飛,你真的沒事?你再這樣壓下去,就變成我背你走了。”蔓蔓姐這時候開口問道。
聽到蔓蔓姐這麼一說,我隻得咬牙把身子給站直了,不再依靠她的身上。
蔓蔓姐感受到身上的壓力變小,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你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說完蔓蔓姐把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之上。
“小飛,你發(fā)燒了啊?”蔓蔓姐這時候驚訝的叫道。
發(fā)燒?我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了,映像中好像很多年都沒有發(fā)燒過了。但是這次我因為受傷失血的緣故,再加上被狼群圍攻消耗太多的體力後又兩次亡命奔跑,接著又掉入了地下河。這一下忽冷忽熱的極度溫差讓我的身體受不了了。
聽到了蔓蔓姐的話,走在前麵的巫天跟林叔都停了下來,來到我的身邊。
“小飛,你發(fā)燒了?這樣可不行,現(xiàn)在你都還穿著濕衣服,趕緊從背包裏麵拿出備用衣服給換上,我給你把酒精爐點上燒點熱水。”林叔說完這句話後就蹲了下來,重新從背包裏麵拿出了酒精爐。
其實之前我也想過把身上的衣服給換掉,但是當時情況不允許,而且濕衣服沒有辦法烘幹,就這麼放進背包的話,還容易把背包裏麵的物給浸濕。主要我還是對自己的身體有著盲目的自信,總以為這點小事沒有什麼關(guān)係,咬牙忍忍就靠體溫把衣服給烘幹了。
結(jié)果沒想到這麼容易我就發(fā)燒了,真是要麼不發(fā)燒,一發(fā)燒就病來如山倒的感覺。
我無力的坐在了地上,而林叔把礦泉水倒進了杯子之中,然後就架在酒精爐上加熱。
“小飛,你還是先換一身衣服。”巫天這時候?qū)ξ艺f道。
不過我看著在我旁邊的蔓蔓姐,有那麼點不好意思。
蔓蔓姐也好像發(fā)覺了這點,驚訝的對我說道:“難道你不穿內(nèi)@褲的嗎?”
“有穿。”
“那你臉紅個屁啊,這是發(fā)燒燒糊塗了。”蔓蔓姐一臉鄙視的朝我說道。
好,其實我臉紅不是因為不好意思,這還真的是因為發(fā)燒造成的。於是我把外麵的濕衣服給脫了下來,從背包裏麵拿出幹衣服穿上,然後把衣服直接綁在背包外麵,這樣就不用擔心會浸濕背包裏麵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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