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道金‘色’的功德榜飄向了天空,我看到了天空出現(xiàn)了我之前在酆都鬼城看到了那一種法‘門’。隻是這一道法‘門’比當(dāng)初妙慧長老打開的三千世界法‘門’要小的多,隻能夠通過一人進(jìn)去罷了。
本來已經(jīng)躺在地上的嬰靈跟怨母,此刻在佛光的照‘射’之下,慢慢的好轉(zhuǎn)了起來。這種佛光普照的佛光,帶有著一種特別的平和之力,隻要沒有了怨氣,哪怕就是鬼魂也能夠接受這種佛光的洗禮,而不受到傷害。
怨母抱著這一個小小的嬰靈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正在念咒的龍婆普大師,以及半空之中的那一道輪迴法‘門’。或許嬰靈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是怨母臉上卻‘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成為了他們這種鬼物,想要投胎輪迴簡直就是成為了一種奢望,甚至用不可能做到來形容都可以。今天各種‘陰’差陽錯加上機(jī)緣巧合,居然重新對他們打開了輪迴之‘門’,這一份喜悅之情可想而知reads;。
怨母並沒有直接進(jìn)入到法‘門’之中,現(xiàn)在她沒有裏戾氣控製,意識也清醒的多了。所以她明白龍婆普大師所做的一切,隻見她來到了龍婆普大師的麵前,跪倒在地,對著龍婆普大師行了三拜九叩大禮。
“大師,今生我本已經(jīng)沒有想過還有輪迴機(jī)會了,但是大師今天卻給了我一線生機(jī)。我自己永墮苦海倒也沒有什麼,不過我這苦命的孩兒就連一次出世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被人給製作成了一個怨念怪物,成為了一個工具。”
“大師,今天我也無以為報,你們佛‘門’中人也不需要什麼報答,我隻能給你磕幾個響頭罷了,同時也代我的孩兒謝謝你。”
怨母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對著龍婆普大師磕了幾個頭。但是龍婆普大師這時候依舊是禁閉著雙眼,在默念著佛號。
怨母在做完這些之後,抱著懷中的嬰靈,直接飛向了半空之中,走進(jìn)了龍婆普大師召喚出來的那一道法‘門’之中。
隨著怨母走了進(jìn)去,龍婆普大師身上的金光也消失,半空之中的法‘門’也逐漸變成了一個光點,最終消失不見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龍婆普大師變的異常的虛弱,如果說之前他四十多歲的年紀(jì)跟五十多的年紀(jì)差不多了,現(xiàn)在的龍婆普大師已經(jīng)跟六十多歲的人一樣了,就連站起來都非常的吃力。
見到龍婆普大師這個樣子,我趕緊走了過去把龍婆普大師給攙扶了起來。就這麼短短的一周多時間裏麵,我看著龍婆普大師從一個中年得道高僧,變成了如今這麼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樣,我心中生出了一絲感慨,人真的最怕的就是心老了。
龍婆普大師在被我攙扶起來之後,輕輕的在我的手背上麵拍了一下,示意我把手給鬆開。感覺到龍婆普大師這一個動作,我也把挽在他手臂上的手給鬆開了。
當(dāng)我把手給鬆開之後,龍婆普大師踉踉蹌蹌的來到了小茹的身邊,就這麼坐在小茹的身旁,看著小茹的魂體,仿佛陷入了曾經(jīng)的記憶之中。
見到龍婆普大師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於是對著我身邊的蔓蔓姐問道:“蔓蔓姐,要不我們在這個島上看看吧,叛真沒有出現(xiàn),我現(xiàn)在也沒有了方向,隻能在這裏找找他們了reads;。”
蔓蔓姐聽到我這麼一說,也隻能點了點頭迴道:“雖然我差不多能確定曉晴沒有在這個島上,但是我現(xiàn)在也沒有把握叛真他們是否還在島上,畢竟作為修者,他們的隱匿功夫要比普通人強(qiáng)的多。”
聽到蔓蔓姐這句話,我迴道;“那就讓巫天在這裏守著吧,我們兩個去看看。其實在嬰靈遭受真雷的那一刻,叛真沒有出現(xiàn),我其實心中就已經(jīng)明白了叛真是真正的離開了。”
“隻是我實在不理解為什麼叛真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他說過要為我們準(zhǔn)備一出好戲,難道他又在準(zhǔn)備他所謂的劇本去了嗎,下一出戲要等到劇本寫好了才能夠開演?”
說到這裏,我自己也苦笑了一聲,我沒有想到現(xiàn)在居然被叛真給這麼的玩‘弄’在了鼓掌之中。哪怕我現(xiàn)在心中已經(jīng)怒火中燒了,但是叛真卻玩的我無從發(fā)泄,隻能按照他的節(jié)奏走。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心中也跟你一樣擔(dān)心著曉晴,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依叛道者的‘性’格來看,他想要讓我們按照這個劇本演下去,那麼他們必然要保證曉晴的‘性’命,不然就沒有辦法控製我們了。”
聽到蔓蔓姐這一句解釋,我想想也有道理,跟叛道者打了這麼久的‘交’道了,也算是有一些了解了。
雖然他們殘忍,變態(tài)。但是他們都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有著一種病態(tài)的偏執(zhí)跟自信。他們要做到的東西就會用盡一切手段做到,同樣,如果叛真定下了他嘴中所謂的一出“戲”,那麼他就會用盡一切的辦法讓我按照他的劇本給走下去。
如果他傷害了曉晴,那麼必然我不會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了,而我就會選擇魚死網(wǎng)破了。就如今天的嬰靈,如果叛真沒有拿曉晴威脅,我或許真的不會選擇跟老實跟嬰靈一戰(zhàn),而是直接去追殺叛真了。叛道者他們了解我,而我也同樣了解他們。所以這些東西是相互的,最了解自己的永遠(yuǎn)是敵人。我明白叛真所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麼,其實這個目的非常的簡單,就是滿足他心中那一種報複的快感。叛真想要看到我在生死邊緣掙紮,他想要看到我無力保護(hù)自己在乎的人,想要看到我的朋友一個個的倒在我的麵前,隻有這樣才能夠滿足他那一種嫉妒帶來的變態(tài)心理,這就是邪派之中以“我”為中心的準(zhǔn)則。
第三百四十七章搜索小島
在跟蔓蔓姐決定了去島上一看的時候,我來到了巫天的身邊,對著他說道:“叛真還沒有出現(xiàn),我打算跟蔓蔓姐去島上搜尋一下他們的蹤跡,你在這裏保護(hù)一下阿勇跟龍婆普大師他們吧。。。”
巫天聽到我的話後,對我點了點頭,然後猶豫了一下才對我說了一句:“幫我確定一下語嫣的情況。”
聽到巫天這麼一說,我明白巫天其實心中一直擔(dān)心著語嫣,但是這麼多人他不好意思表‘露’出來,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拜托我?guī)兔Α?br />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救語嫣出來的。”說完我就轉(zhuǎn)過身去了,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後迴頭對著巫天問道:“你之前直接放棄了控製祖魂,把後背讓給了嬰靈,真不怕出事啊?”
巫天聽到我的話後突然一笑:“怕啊,怎麼不怕。不過其實那時候的嬰靈我有絕對的把握消滅他了,隻是代價比較大而已。但是還不至於讓我跟他一命換一命的地步,畢竟我好歹也是大巫,跟一個鬼物換命也不值得。”
“再加上你陣法都已經(jīng)布的差不多了,這時候讓你沒有辦法完成,那會打擊到你的道心的,所以我才選擇了這樣。其實我在心中早就認(rèn)定了,你一定會成功,而我也一定會沒事。”
聽到巫天這一個迴答,我除了對巫天報以一個感‘激’的微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有人信任的感覺‘挺’好的。哪怕我已經(jīng)跟巫天非常熟悉了,他是我的兄弟,但是這一份信任依舊讓我非常感動。
我走過去拍了拍巫天的肩膀,說道:“我會做到的,看好阿勇。”說完我就準(zhǔn)備跟蔓蔓姐去查看一番了。
這時候阿勇卻突然從後麵叫住了我說道:“飛哥,你要注意安全,這一次我過來真是拖累你們了。”
聽到阿勇的話,我隻是笑笑迴道:“自家人麵前還談什麼拖累不拖累的,要真說拖累,那也是我拖累了你們。要不是我出了這個事情,你們也不會來到這裏,更加不用跟我受苦了。”
看到阿勇聽了我的話後還要反駁,我對他擺了擺手道:“現(xiàn)在不要說這些了,等徹底解決完這件事情再來說吧。”
說完這句話後,我就跟蔓蔓姐往之前叛真消失的那一條小道上走去。這一次是蔓蔓姐走在前麵帶路,因為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哪怕我實力超脫常人,畢竟也沒有夜視功能。
而蔓蔓姐就不同了,隻見她的眼睛散發(fā)著一種綠光,貓的本能天賦還在她的身上,所以晚上她也能夠看到清清楚楚的。同時蔓蔓姐在麵對突然襲擊的反應(yīng)速度也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我,讓她走前麵雖然顯得我有點慫,但是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看著蔓蔓姐不斷的觀察著前麵的情況,我也開始觀察起兩邊的蓮‘花’池起來。以我對叛真的了解,他肯定不會選擇這麼憋屈的蹲在蓮‘花’池裏麵等著偷襲我們的。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然我在黑暗中看著十分的勉強(qiáng),但是我還是睜大了眼睛不斷掃視著。
說實話,如果沒有這些所謂的事情,就單單就這個白蓮島而言,確實‘挺’不錯的,白‘色’的蓮‘花’開滿了整個小道,我跟蔓蔓姐就仿佛置身在一片白‘色’的‘花’海之中。
雖然經(jīng)過這幾場戰(zhàn)鬥被破壞了不少,但是剩餘的蓮‘花’還是在晚風(fēng)的吹佛之下隨風(fēng)搖曳,散發(fā)這一股淡淡的清香。
這個島隻是江心的一個衝積島,並不是很大,隻是相對於比較狹長。我跟蔓蔓姐一路走過來,並沒有發(fā)現(xiàn)特殊的情況。
這時候在島的另一頭,快要到水邊的時候,蔓蔓姐停了下來對我說道:“你看到這裏沒有,這裏有一條船衝上灘塗的痕跡,現(xiàn)在船已經(jīng)沒有在這裏了,看來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
聽到蔓蔓姐這麼一說,我也趕緊蹲了下來,看著地上淤泥那一條船底劃出來的痕跡,我明白確實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
見到這一幕,我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這一次叛真的突然離開,我完全沒有線索了,也不知道曉晴具體會怎麼樣了。我一直用著叛道者之前的表現(xiàn)麻痹著自己,暗示自己曉晴現(xiàn)在是安全的。但是誰知道叛道者會不會心理一下不正常,做出什麼事情出來。
隻要一天沒有找到曉晴,我就不可能放下心來。現(xiàn)在看著叛道者又一次失蹤了,我心中怒火就上來了,這叛真這樣做,不就是故意在玩我麼?
或許他覺得這樣戲‘弄’的把戲很好玩,就喜歡看著我著急的表情?這樣就能夠滿足他那一種病態(tài)的嫉妒跟報複心理嗎?
我***連至尊是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也僅僅是猜測至尊是司徒空而已,至尊之前看中又跟我有什麼關(guān)係,我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至尊會看中我。
可是這叛真偏偏就因為這個嫉妒我了,如果他選擇跟跟我硬拚一次,無論輸贏我都能夠坦然接受,但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算什麼,純粹的戲耍?
看著我一臉惱怒的樣子,蔓蔓姐也蹲在我的身邊,安慰我道:“小飛,你也別太過於擔(dān)心了,哪怕我們找不到他們,他們也會選擇來找你的。”
聽了蔓蔓姐的話,我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現(xiàn)在還有很多事情我沒有做完,我在這裏徒然的憤怒跟‘浪’費時間也是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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