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錯愕了一下,嘴角卻向上勾了勾。
我繼續(xù)說:“我們女生不是你們的附庸。我們也可以做很多事。時代不同了,我們是平等的。”
白狐看著我,隻是笑,卻不說話。
我叫了他一聲:“喂,你懂不懂啊?你這個封建殘餘。”
白狐笑著說:“我當(dāng)然懂,你當(dāng)年就是這樣。”
我皺著眉頭說:“是嗎?”
白狐抱緊了我:“一點都沒有變。好了,咱們迴去吧。”
我們兩個迴到城隍廟,白狐幫我迴到了肉身當(dāng)中。我坐在椅子上,奇怪的問白狐:“你不是說,河神用我的肉身騙過你們了嗎?那你怎麼知道我的魂魄到了黃河邊?”
白狐笑著說:“你忘了?我們兩個命運相連。你有危險的話,我能感應(yīng)到。”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這麼看來,這顆毒藥的作用倒是不小。”
城隍好奇的看著我:“那個……白夫人……”
我聽了這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我無奈的說:“你這個稱唿,是不是有點……”
城隍?qū)擂蔚男χf:“聽說你姓趙,不然我叫你趙姑娘?”
我隻好點了點頭:“隨你吧。你想問什麼?”
城隍好奇的說:“那水下麵,到底有什麼?你看到河神了嗎?”
我緩緩地點了點頭:“也許,我看到河神了。其實水下有兩個人,一個好人,一個壞人,我不知道哪個才算是河神。”
隨後,我把剛才看到的景象,詳詳細(xì)細(xì)的講了一遍。
白狐和城隍聽了之後,沉吟了好一會。
城隍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一團(tuán)黑氣,就是河神了。他是黃河中的妖邪。而那個老和尚,應(yīng)該是什麼寶物,將它給鎮(zhèn)住了。”
白狐搖了搖頭:“河神既然能打倒老和尚。那就說明,老和尚不是他的對手。鎮(zhèn)住這兩個字,也就不對了。”
城隍皺著眉頭說:“那就怪了。既然老和尚鎮(zhèn)不住他,他為什麼不出來興風(fēng)作浪?”
我笑著說:“也許他想改邪歸正也說不定。”
城隍笑著說:“如果他想改邪歸正,剛才也不會騙你下水了。”
我點了點頭:“這話倒也沒錯。”
我們商量了一會,始終沒有頭緒。眼看天就要亮了。白狐拉著我說:“你想不想住在城隍廟?”
我馬上搖了搖頭。城隍廟裏麵滿是小鬼,我又不是叫花子,當(dāng)然不想住在這裏了。
白狐笑著說:“那咱們?nèi)ゴ遄友Y麵。我?guī)湍阏乙患衣灭^。”
我點了點頭,心想:“希望這個小村子有旅館。”
第239章 豐餘鎮(zhèn)
餘家村改名叫豐餘鎮(zhèn)。雖然名字上帶了一個“鎮(zhèn)”字,但是看不出來它哪裏有小鎮(zhèn)的跡象了。
不過且喜的是,我們轉(zhuǎn)了一圈,真的發(fā)現(xiàn)了一家小小的旅館。隻不過,旅館大門緊閉,黑著燈,看樣子,店主已經(jīng)睡著了。
我們敲了很久,店主才打開了門。揉著睡眼,收了我的錢,交給我一把房鑰匙。
其實這家旅館隻是一個農(nóng)家小院罷了,貼著院牆蓋了四五間小小的屋子,就開始租給來往的行人了。
我看著院子中心的菜畦,微笑著說:“這院子,倒有點像是農(nóng)家樂。”
白狐在我身邊笑著說:“是啊,挺幽靜的。”
我抬頭看了看他,皺著眉頭說:“你怎麼還在這裏?”
白狐笑著說:“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我推了他一把:“天快要亮了,你快走吧。”
白狐做出一副厚臉皮的樣子來:“可是你還沒有送我……”
我正要想個借口把他打發(fā)走,忽然兜裏的手機(jī)響了。我拿出來一看,是方齡打來的。
我晃了晃手機(jī):“我要打電話了,你走不走?”
白狐微笑著搖了搖頭。我衝他瞪了瞪眼,抬起腳來,踢在他的小腿上。而白狐的身子,就像是沒有重量一樣,被我這樣一踢,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他在半空中衝我說:“晚上我來找你。”
我點了點頭,就接了電話,放在耳邊。耳朵裏麵傳來方齡的聲音,但是我根本沒有聽進(jìn)去。因為我的眼睛始終盯著白狐。
他像是一個巨大的白風(fēng)箏,隨著風(fēng)飄飄蕩蕩,漸漸遠(yuǎn)去。
等白狐再也看不見了之後,我才迴過神來。而電話那頭的方齡已經(jīng)開始大聲的叫起來了:“如意,你在哪呢?”
我一邊拿著鑰匙開門,一邊笑著說:“我在家呢。我迴家了。”
方齡哼哼笑了兩聲:“你可別想騙我。那天在吳涯的墳裏麵,我可全都聽到了。你是不是去餘家村了?”
我隨口撒謊:“沒有啊。餘家村那麼遠(yuǎn),總得查個十天半月的吧,哪能說走就走?”
我打了個哈欠,對方齡說:“不行了,我要接著睡覺了。天還沒亮呢,你就把我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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