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狐輕聲商量了幾句,就向道觀趕去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聽到白狐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我忽然想起來,他呆在美玉當(dāng)中,應(yīng)該打坐入定,休養(yǎng)生息的。可是我卻總把他叫起來,也許對他的傷不好。
我對白狐說:“你去打坐吧,如果有事的話,我會叫你的。”
白狐卻笑著拒絕了,要陪著我。然而,在我的堅持下,他也隻能同意了。
白狐入定之後,就像是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一樣,隻有大聲的叫他,才會把他吵醒。而我把美玉藏在衣服裏麵,快步走到道觀中去了。
我使勁拍了拍門,大聲的喊:“無名,你在不在?”
裏麵沒有人應(yīng)聲,我?guī)执嘧擦俗查T,結(jié)果這兩扇門一撞就開了,簡直是虛掩著的。
我走進(jìn)道觀之後,看到無名的臥室亮著燈。我敲了敲門:“無名,你在不在裏麵?我要進(jìn)去了啊。”
隨後,我聽到迷迷糊糊的一聲:“進(jìn)來吧。”
我推門進(jìn)去,看到無名正坐在椅子上揉眼睛,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而他的那本書正扔在地上。
他彎腰把書撿起來,興衝衝地說:“你可不知道……這本書上麵的內(nèi)容博大精深。”
我苦笑了一聲:“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太知道了。”
然後我把手機(jī)晃了晃:“方齡好像出事了,在向我們求救。”
無名愣了一下,馬上說:“報警沒有?”
我搖了搖頭:“如果報警有用的話,她就不會在後麵加上一句:叫上無名了。也許她不想驚動太多的人。”
無名撓了撓頭:“咱們現(xiàn)在就去。”
我歎了口氣:“是啊,救命的事,當(dāng)然要越快越好了。”
無名穿上大衣,洗了把臉,然後跟著我走出來了。
我沒有去過排骨家,但是方齡在宿舍裏麵是沒有秘密的,所以我們都知道排骨家的地址在哪。
我和無名坐上車,一路打車到了一個小區(qū),然後按照門牌號開始敲門,結(jié)果敲了十來分鍾,沒有人應(yīng)聲。
我對無名說:“要不然,你撞門?”
無名皺著眉頭說:“這可是防盜門。”
我也皺著眉頭說:“你們做道士的,不都是鋼筋鐵骨嗎?”
我們兩個像是笨賊一樣,在別人家門口商量著破門而入。這時候隔壁把門打開了:“你們找誰?”
我反應(yīng)了兩秒鍾,才說出來排骨的本名。然後那個鄰居告訴我們:“他們一家迴老家去了,這屋子裏麵沒有人。”
我又連忙問了一句:“他們老家在哪?”
那鄰居說了個地址,就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我歎了口氣:“好了,咱們?nèi)ダ霞野伞!?br />
無名也長舒了一口氣:“好了,不用撞門了。”
第433章 下山村
我和無名攔了一輛車,把詳細(xì)地址給司機(jī)了,然後一路飛馳,向排骨的老家駛?cè)ァ?br />
在路上的時候,無名一個勁的咋舌:“這路可不近啊,方齡給你報銷路費嗎?”
我笑著說:“就算她不報銷,我也得找她要迴來。”
無名抱著胳膊說:“你說她求救,是遇到什麼事了?該不會排骨到了自己老家的地盤,想要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飯吧?”
我愣了一下,然後搖頭說:“不能吧,排骨這個人還是信得過的。”
無名笑了笑:“你不懂,等迴到老家之後,七大姑,八大姨,十幾個人圍著你說,說兩天心思都變了,頭腦一熱,就按照他們的建議做了。”
我嘀咕了一聲:“那……那她為什麼不報警,反而要我們兩個去?”
無名笑嘻嘻的說:“這還不簡單?方齡肯定是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這種事傳出去,對自己不好,所以叫兩個最信任的朋友,把自己的給救出來。”
我撓了撓頭,心想:“這也太邪乎了吧,應(yīng)該不可能吧……”
然而,我剛剛想到這裏,無名有對我說:“聽說窮山溝裏麵,很多人都娶不上老婆。年輕的姑娘也不願意嫁過去,有很多人做一輩子工,就是為了從外地買一個女人,傳宗接代。”
我驚訝的看著無名,不知道他為什麼說這個。
無名笑嘻嘻的說:“你想想,你到了那個村子裏麵,恐怕是羊入虎口……”
我一聽這個就急了:“司機(jī),停車,我不去了。”
出租車師傅恐怕不想丟了我這個大客戶,連忙安慰我說:“別聽這家夥瞎說,那地方我去過,村子是偏僻了一點,但是絕對不至於那麼窮。買賣人口的事更是沒有,你放心吧。”
我聽司機(jī)去過,這才放下心來了。
我看了無名一眼說:“你說這些嚇人的幹什麼?”
無名一臉無辜:“我隻是在分析事情啊。”
隨後,他又托著腮幫子說:“也許要害她的不是人,而是鬼。所以她才叫我們兩個去,畢竟隻有我們,才有捉鬼的能力。”
司機(jī)笑著說:“兩個小同學(xué)還挺迷信啊。”
我歎了口氣,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其實,我本不應(yīng)該擔(dān)心的。無論村子裏麵有人販子,還是有厲鬼,白狐都可以把我?guī)С鰜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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