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醜女人先前拉我上來的麻繩還搭在一邊,醜女人並未將之收走。
我撿起麻繩向下扔進了山洞裏,讓渠胖頭二人趕緊的上來。
也虧著這兩貨不久前造了肉罐頭了,這才有力氣爬上來。
等了不大功夫,陳虎蛋先被我連拉帶拽的整了上來,接著渠胖頭又被我和陳虎蛋拽了上來。
“哎呀!我說大白活,你狗的和那醜貨幹啥去了?我和虎蛋還尋思你小子是不是讓人家給整著壓寨去了。”
渠胖頭一脫了身就開始胡咧咧的滿嘴放炮。
不過,這麼長時間沒聽他這胡咧咧了,我這心裏還怪想的慌。
然而,這功夫了我也顧不上搭理渠胖頭,一招手讓這兩人趕緊的跟我走,那醜女人現(xiàn)在還在小道口對付追兵呢,既然已經(jīng)是國共合作了,那麼咱也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那頂著。
渠胖頭二人剛爬上來都累的夠嗆,還準備著歇歇,但是看到我招手示意趕緊走,二人倒也都沒廢話,跟著我就向女人守著的小道跑去。
渠胖頭狗的眼睛十分尖,遠遠的就看見了在小道口堵著的醜女人,隻見渠胖頭從地上撿起塊老大的石塊,大吼一聲就向醜女人跑去,渠胖頭這一聲大吼,倒把我嚇了一跳,再反應(yīng)過來,渠胖頭已經(jīng)跑出去十幾米遠了,這貨是見了仇人紅了眼,也不顧自己光著腚穿著比基尼的砢磣樣了,舉著石塊就要上去和那醜女人拚命。
我看的心急,暗道怪自己大意了,沒把現(xiàn)在的情勢說清楚,鬧出誤會了。
當下,我拔腿就向哇哇怪叫的渠胖頭追了過去,這貨手裏也真的沒個輕重的,竟然會拿著那麼老大的一塊石頭跟那醜女人幹架。
我倒不是擔心醜女人,我主要是怕渠胖頭這貨惹毛了那醜女人,再讓那醜娘們兒給他收拾了。
我的擔心果然不是多餘的,這渠胖頭還沒等到了醜女人近前呢,就被那醜女人扔出一個小石塊砸到了腦門上給放翻了。
我跟在後麵看到渠胖頭讓放翻了,心中大急,連忙上去查看渠胖頭的傷勢,查看之後方才放下心來,那醜女人還真的沒有下狠手,手上力道掌握的挺好,加上扔來的石塊並不大,所以,這一下並沒有個給渠胖頭造成多大的傷害,隻是把他腦門上砸了個大包,皮兒都沒破。
不過這下也把渠胖頭砸的有些迷糊,搖搖晃晃的半天才站穩(wěn)身體,我趕緊對他和陳虎蛋說了現(xiàn)在的形勢。
“咱們現(xiàn)在和那醜娘們是盟友,以前的恩恩怨怨先放在一邊,完了再說!”
渠胖頭聽了愣道。
“大白活,你他娘的有毛病吧!咋能和那醜貨成了盟友了?別忘了這一路上這臭娘們兒可沒少給咱使絆子!”
渠胖頭說完,陳虎蛋在旁邊也搭腔道:“是哩,胖頭說的對!一路上都是這臭娘們給咱們使壞哩!”。
陳虎蛋說這話我也理解,看樣子狗的還對被醜娘們兒扒了衣服中耿耿於懷呢。
“現(xiàn)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你倆到跟前看看就明白了”。
說完,我當前向那醜女人走去,走到她跟前我向下一瞅,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隻見下麵向上攀爬的陰童越聚越多了,幾乎整個小道上麵都塞滿了這些大頭怪物。
不過被醜女人整死摔落下去的陰童屍體也不少,橫七豎八的在下麵的地麵上鋪了一層。
在摔落下去的陰童屍體周圍,密密麻麻的站著大批的三頭屍,這些家夥不適合攀爬,隻是在下麵揮舞著手中巨斧不住的從口中發(fā)出難聽的猶如破鑼一樣的怒吼,聽起來是在給追殺我們的陰童搖旗吶喊加油鼓勁似的。
這功夫,渠胖頭和陳虎蛋也來到了近前,看到下麵的情形,兩人同時都是一聲低唿。
“俺娘哩!”陳虎蛋驚唿道:“大白活,你倆從哪招惹的這些東西哩,看著真瘮?shù)幕帕ǎ ?br />
渠胖頭更直接,這貨啥話沒說,四處尋摸大塊的石頭去了,一邊尋摸一邊衝我們喊道。
“都趕緊的吧,等會兒這些惡心貨他娘的就該衝上來啦!多準備點彈藥沒錯!”
渠胖頭所說的彈藥就是大石頭,照狗的這說法,平臺上多的是從石林上分崩跌落的石塊,看樣子彈藥充足。
渠胖頭領(lǐng)著陳虎蛋好一陣忙活,大大小小的石塊沒少讓倆人往小道口搗騰。
“怎麼地,下命令吧,兄弟們跟鬼子拚了!”渠胖頭忙活完舔著嘴唇對我說道,眼睛中閃著精光,透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拚個毛!”我沒好氣白他一眼迴道。
“咱們現(xiàn)在考慮咋能脫身離開這鬼地方才是正事,那有閑工夫和這些玩意兒較勁。”
“可這些玩意兒堵著小道咱們也下不去啊。”渠胖頭邊說邊抱起一塊大石狠狠的向爬在最前麵的陰童砸了過去。
也活該那陰童倒黴,這家夥正自仰天怒吼,瞅那架勢是給我們放狠話呢,沒想到渠胖頭這貨說動手就動手,一石頭就砸可下去。
這家夥正好砸在了那陰童的腦袋上,一下子就把那陰童的腦袋整個都砸進了脖腔裏麵,這倒黴貨當場就斃了命。
被砸死的陰童直挺挺的摔了下去,落到了地麵上傳來了一聲輕微的悶響。
下麵早就聚集著大批的三頭屍,看到摔的稀爛的陰童屍身,這些三頭屍顯得更為狂躁了,揮舞著巨斧破鑼般的聲音叫的更響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製訂計劃
“他娘的吼個求呢!”渠胖頭衝下麵啐了一口,罵罵咧咧道。
“有種的上來,老子不把你狗日的稀屎砸出來不算完!”
我聽的嘴一歪,這貨啥時候這嘴也不饒人,站這麼高還想著跟下麵的三頭屍掐嘴架呢。
“你狗的別跟這賣嘴皮子耍能耐,有本事下去掐去,你他娘的把三頭屍的軍師參謀長腦袋砸扁了,還不興人家罵娘咒幾句祖宗了?”
“行了,您老別說這有的沒的了,趕緊的想想咱們現(xiàn)在咋整哇!”渠胖頭沒等我說完,就開口打斷了我,看狗日的皺眉看著下麵向上攀爬的陰童的樣子,還有點憂國憂民的意思。
“咋整?”我迴道:“現(xiàn)在隻有一條道了,咱們繞道從石柱上爬下去,放棄走這條小道。”
“不行。”我話音一落,醜女人就開口否認了我的提議。
我聽得氣急,這他娘的還反了?
我這指揮權(quán)啥時候遭人質(zhì)疑過?醜娘們這意思是要篡權(quán)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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