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和組織上聯係上了嗎?”渠胖頭扔掉手中的煙屁股後,扣著褲襠問道。
“咱都親自出馬了,能聯係不上嗎!”我對渠胖頭這不文明的舉動相當的不滿意,邊說邊白了他一眼。
“你狗的注意點影響,這大廳廣眾的扣啥褲襠,你看把人家那小護士嚇得。”離我們不遠處,站著個年紀不大的小護士,可能是瞅著渠胖頭的舉動了,低著頭臉紅紅的站那不動彈。
“聯係上了?”渠胖頭沒理會我。用剛扣完褲襠的手又扣扣鼻子,開口道。
“聯係上咱就撤吧,看讓那老頭請咱去哪下頓館子去。”
我也覺得事不宜遲,趕緊的先迴了唿市再說,也好有時間先去將軍衙署那地方踩踩點去,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雖說,咱們沒有害那陳教授的心眼,但是保不齊他對咱會有啥想法呢……
電話中那女人所說的將軍衙署是唿和浩特市中心的一處古跡。
唿和浩特市始建於萬曆九年(1581),建城時所用城牆皆為青磚,遠遠望去一片青色,所以又得名為“青城”。
也就是人們常提起的塞外青城。
古時將唿和浩特稱為歸綏城,歸綏城分為歸化和綏遠兩城。
按照時間來算,是先有的歸化城,後建的綏遠城,再後來鬧小日本子的時候,又被改名為了“厚和特別市”。
一直到解放後,1954年才撤消了綏遠省建製,組建內蒙古自治區,並將“歸綏”更名為“唿和浩特”,作為內蒙古自治區首府。
這歸化,綏遠兩城也正是現在唿市舊城新城的來曆,按照時間來算,歸化現在稱為舊城,綏遠稱為新城。
這個將軍衙署是清乾隆四年的時候建在綏遠城的,也就是建在了現在的新城區內。
將軍衙署作為當時駐守武將的府邸,清代一共有六十七位將軍再次任職,所以,提起這將軍衙署來,在唿和浩特可是相當有名的,電話中的那女人所說的將軍衙署應該就是此處無誤了。
我把這將軍衙署的來曆和渠胖頭二人講訴了一番,讓他倆心中也有個底。
之後幾人也都沒再耽誤功夫,從醫院出來後直奔了長途汽車站。
本來我的意思是陳虎蛋就別再摻和這檔子事了,他跟我和渠胖頭不一樣,畢竟家裏還有個孤寡老娘和弟弟妹妹需要他照顧,成天跟著我們瞎跑也確實不是個事。
把這話和陳虎蛋一提,狗的立馬就惱了。
“甚意思哩?嫌俺礙事了咋地?”陳虎蛋瞪著眼珠子衝我和渠胖頭嚷嚷道,吐沫點子噴我一臉。
“你狗的別激動!”我摸了臉上一把,說道。
“你跟我倆又不一樣,家裏有老有小的,都指望著你呢!成天跟著我們瞎混啥玩意兒?還是老實兒的在家裏種幾畝土豆子養家糊口娶媳婦兒吧”
“就是。”渠胖頭在一旁接話道。
“你不老早說你村裏的翠花對你有意思嗎?趕緊的把那娘們兒辦了,肚子爭取搞大了,來年我和大白活也混個幹爹當當。”
渠胖頭這貨幾句話就說的不靠譜了,我這讓陳虎蛋別跟著我們趟渾水呢,他倒在那慫恿陳虎蛋搞大人家閨女的肚子去了。
“虎蛋,別聽他的。”我白了渠胖頭一眼,衝陳虎蛋道:“兄弟我也是好心,這以後還不定發生啥事呢,你要是萬一有啥事了,我還真的沒法跟你老娘交待了。”
我勸著陳虎蛋,這貨看著倒是壓根就沒耳朵裏聽,張羅著買了吃喝,買了車票,最後衝我一梗脖子道。
“別墨跡了,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上車走人。”
說完,陳虎蛋當前拿著車票上了車,我看他執意要跟著我們迴唿市,也就沒再堅持著說什麼。
好在這次我們也就是去見見那個陳四爺陳教授,雖說這陳教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很是神秘,而且還跟那醜女人有著莫名的聯係,但是我覺得這次我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陳虎蛋堅持要跟著,就讓他跟著吧,權當帶著他去唿市旅遊了,這要是再像是進地下太極宮那種地方犯險的話,我打死也不會帶著陳虎蛋去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設點埋伏
上了長途車,幾人都沒有說話,昨天晚上三人商量了大半宿的行動計劃,都沒有睡好,趁這功夫,三人抓緊時間補覺了。
下午的時候,長途車到了唿市,我也沒有迴學校,直接領著渠胖頭二人就奔著將軍衙署去了。
這將軍衙署,位於唿市的新城區,地理位置正處於市中心。
出了衙署大門,正對著就是一座立交橋。平時這裏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很是熱鬧,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會斷定那陳教授不會對我們不利的理由了。
不過我們還是要做好了準備,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到了目的地後,幾人先找了個住的地方,是個不大的小旅館,上下二樓,總共百十來平米,卻隔出了十幾個房間。
我在二樓選了個三人大房間,裏麵擺設相當簡陋,擺著一張雙人床和一張單人床後,就是電視櫃上放著的臺古董天鵝彩電了。
“大白活!”渠胖頭站在屋子中間,咧著嘴衝我抱怨道。
“你他娘的這也忒扣了吧!好歹咱幾個現在身上也有錢了,不至於非的住這麼寒磣的地方吧。你聽聽!”
說著渠胖頭伸手敲敲房間的牆壁,發出了“咚咚”的空響。
“這牆壁就跟紙片子糊的一樣,旁邊被窩裏放個悶屁都聽的一清二楚的,能擋住啥啊!”
也怪渠胖頭大驚小怪的,畢竟他沒有上過大學,其實,這樣的住宿條件在我看來,算是不錯的了。
這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那幾年,在大學周圍很多這樣的小旅館或者錄像廳,一樣都是用石灰板子隔出來的小房間。
一到周末的時候,那裏麵可是相當火爆的,幾乎家家爆滿,成雙成對的情侶們就在這放個屁隔壁都聽的一清二楚的小房間裏樂此不疲的發泄著青春期過盛的荷爾蒙。
尤其是半夜的時候,在這樣的隔音條件下,每個小房間中傳出的那種壓抑的呻吟聲匯集交錯在一起的時候,還真的讓人有一種置身於島國的av片場中的錯覺。
這樣的小旅館錄像廳就是我上學那時的炮房了,那些簡陋的木床床單上也不知道有多少處女被開了苞,血濺當場……
然而,讓我至今耿耿於懷的是,在這些大學生的銷魂窟中,卻從沒有妹子和我進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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