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馬林溶液可以阻止細胞核蛋白的合成,抑製細胞分裂及抑製細胞核和細胞漿的合成,能導致寄生於屍體之上的微生物的死亡。
所以,將屍體浸泡於福爾馬林溶液之中,就能有效的抑製屍體腐爛。
在任何一家醫院的地下室中,基本上都能聞到福爾馬林散發出來的奇怪味道,因為那裏正是醫院太平間所在的地方,有許多的屍體都需要用這種溶液浸泡著……
這時候,在這間屋子中突然聞到了福爾馬林的味道後,我不由得就皺起了眉頭。
與此同時,我在屋子中四處仔細的打量了起來。
能看的出來,這裏確實是一件地地道道的實驗室,在中間的那張寬大的長桌子上,我還能看到大大小小的各種各樣的試管,燒杯,顯微鏡之類的實驗器械。
隻不過,仔細的察看了一番之後,我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被福爾馬林所浸泡的屍體,器官之類的東西。
四下打量一番並無任何的發現,又聽到渠胖頭和陳虎蛋這兩貨在一旁不住的拌嘴,我不由得心中煩躁,開口說道。
“別吵吵了!這地方邪門,小心有詐!”
剛一說完,我就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過來。
緊接著房門就被人推了開來。
“哈哈,汪老弟啊!你沒什麼事真的是太好了!都怪小女少不懂事啊,老弟千萬別跟小女一般見識啊。”
門推開的同時,從門外響起了一個爽朗的聲音,緊接著戴著厚酒瓶底一樣眼鏡的陳教授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跟隨陳教授一起進來的正是剛才領我們而來的那個金發妹子,還有給陳教授開車的黑衣小夥司馬。
我見那醜女人並沒有跟隨陳教授一起前來,心情不由得大好。
“看樣子,那臭娘們還是被老子幹爬下了,估計這功夫還沒醒過來呢吧。”我心中這樣想著。
不過,看到是陳教授從門外走進來,還如此客氣的打招唿,我連忙也客氣的迴道。
“哪裏哪裏,令媛那是活潑開朗,我們親切的很吶,隻不過我這一個不小心,下手有點重了,令媛不礙事吧?”
我話一說完,陳教授倒是尷尬的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什麼,隻是我卻感覺到一股殺氣瞬間就從他身邊向我身上襲來。
我扭頭一看,正看到那黑衣小夥司馬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神讓我,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感覺。
“他娘的!幹啥玩意兒?”
感覺到了司馬傳來的殺氣,我這還沒說什麼呢,就聽到我身後的渠胖頭大喊一聲道,渠胖頭也是當兵的出聲,對於這樣的殺氣的感知也相當的敏銳,此時,他也感覺到了司馬身上傳出的殺氣。
在開口大吼的同時,渠胖頭還大踏一步走上前,伸手一指黑衣小夥司馬,接著說道。
“你他娘的在這兒給誰放怕呢?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有本事咱倆練練!”
渠胖頭這開口一罵,我心中不由暗道壞了,那叫司馬的小夥明顯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渠胖頭這貿然上去跟人叫板,怕是又要打起來了。
陳教授是來和我們盡釋前嫌的,照這麼下去,恐怕是又要增添新恨了!
然而,我心中這樣想著,可事情卻並沒有如我說料的那樣……
第三百三十四章 再談合作
就見渠胖頭指著黑衣小夥司馬一頓罵之後,那司馬非但沒有上前和他動手,反而是嘴角一咧,輕輕的哼笑了一聲,緊跟著他身上的殺氣也瞬間就消失了。
這司馬對著渠胖頭輕聲一哼,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看不起你,不屑搭理你的意思。
這要是擱以前,渠胖頭被人如此不屑的對待,他早就是“哇哇”怪叫著上前同人拚命去了。
這次倒好,看了司馬麵露不屑的表情之後,渠胖頭僅僅是皺著眉頭同樣在嗓子眼裏重重的“哼”了一聲,就再沒有了下文。
這下我看的更覺奇怪,渠胖頭這貨那是打人打的輕了都覺得自己吃了虧的,這次怎麼就僅僅是在鼻子裏哼了一聲表示不滿而已?
這表現……那相當於渠胖頭自己都認慫了啊!
然而,當時那情況,我也就是暗自在心裏這麼琢磨了一下,並沒有多去研究這渠胖頭自己認慫的原因。
不過,在事情過了之後,我曾經向渠胖頭詢問過他為什麼不和那黑衣小夥兒司馬死磕的原因。
當聽到我詢問之後,渠胖頭艱難的咽了口吐沫才開口迴答我道。
“那個司馬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身上的血腥氣聞著太瘮人,被他撂倒丟了性命的人起碼的有百十來號……”
渠胖頭和我不一樣,這貨是部隊出生,軍人轉業,他不光是能和我一樣,感知到殺氣的存在,還能嗅出一般人所聞不出的血的氣味。
按他的話說,在那個司馬的身上他聞到了一種很濃重的血腥氣,這血腥氣不是沾染在司馬的身體上表麵的,而是從骨子裏從血液裏透出來的。
而類似這樣的血腥氣,渠胖頭曾經在部隊聽報告時從一個小個子軍人身上聞到過。
那個給他們作報告的小個子軍人,來自滇緬邊境,是一名退伍的偵察兵,據說在那小個子偵察兵的手裏,沾染過包括毒梟,敵方特工的數十條人命。
那偵察兵的身上,就由內而外的透露著一種揮之不去的濃重的血腥味,當時聽報告的渠胖頭連正眼瞧那偵察兵的膽量都沒有。
而據後來渠胖頭告訴我的,這個黑衣小夥司馬身上所帶出的血腥味要比那偵察兵身上的還要濃重……
“真的要和他掐起來的話,老子估計在他手下連三招都走不了……”
事後,渠胖頭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說話時,臉上露出了相當無奈的表情。
聽後來渠胖頭這麼解釋,我才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司馬會在渠胖頭叫板之後,並沒有動手,而隻是輕蔑的哼了一聲。
那意思就是說渠胖頭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對手,渠胖頭沒資格讓他出手對付……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而當時的情況是,司馬不屑和渠胖頭動手,從鼻子中輕蔑的哼了一聲,就退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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