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我的眉頭卻再次皺了起來。
“不對勁兒。”我擰眉看著車窗外搖頭道。
“怎麼了?”白依搖下車窗深吸一口後,向我詢問道。
此時,天已經完全大亮,市郊的空氣要遠比市區裏麵來的新鮮。
熬了一夜,徹夜未眠,唿吸一口這樣新鮮的空氣,確實能讓人神清氣爽,精神不少。
但是,我卻根本沒有那些閑情逸致,去唿吸什麼新鮮的空氣,我隻是覺得這地方似乎有些太反常了。
“怎麼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車子停下之後,距離車子不遠的地方,就是昨天晚上那個自殺墜樓的日本忍者屍體該躺的地方。
不過此時,那裏已經沒有屍體了,就連地上的那一灘鮮血也消失不見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被白依的“同事”清理的幹幹淨淨了,這裏看起來似乎就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昨天晚上我和白依駕車前來,沒有上樓的時候,我的心裏就直打嘀咕。
圍繞著這幢四層小樓的一大片平房裏,以前家家戶戶都養著狗的,但是昨天晚上我們前來的時候,卻沒有聽到一聲狗叫聲。
這時再次前來,仍是如此,不光是沒有聽到從那些平房之中傳出狗叫,見到狗影。
而且,在四周圍上也看不到一個人影。
這些平房之中住的都是些本地的農戶,家家都是有地有農活要做的。
這都早上七八點了,擱以前這個點,人們早就出來做起了農活了。
但是此時,四周圍卻是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傳出。
昨天晚上,這裏一片漆黑我也不覺得什麼,現在看到這副場景,我倒是覺得這裏突然有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了。
白依聽我說了不對勁後,也四周打量了一番,顯然,她也感到了那種毫無生氣的感覺了。
車窗之外,二十多米外正好有扇平房的大鐵門對著我。
我想了想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我並沒有直接上樓去習景曾經住過的301室裏去搜尋,而是邁步向那扇幾十米外的大鐵門走了過去。
白依一看我推門下車,連忙也走了下來。
“要幹什麼?”
走到我身後,白依輕聲地向我詢問道。
“去看看怎麼迴事,這裏太靜了,有些反常。”我看著前麵不遠處的那扇鐵門對白依說道。
“我們上去尋找線索就好了,管那麼多幹什麼,這大白天的能有什麼事。”
白依在一旁不解道。
“真有事兒就晚了,未雨綢繆,把危險消滅在萌芽之中最好!”
在說話的同時,我和白依二人就已經走到了那扇鏽跡斑斑的大鐵門前。
這扇鐵門雖然不如那些精工鐵藝的大門漂亮,但是做工很是厚實,上麵鏽跡斑斑的模樣,一看立在這裏就有些年頭了。
郊區農村的住戶,基本上家家院子的大門都是如此,厚實的大門就能將其中住戶的樸實無華顯露的一覽無遺。
站在大鐵門前,我也沒多考慮什麼,直接伸手在鐵門上敲了起來。
幾聲過後,鐵門的院子裏並沒有任何聲音傳出,我不甘心,接著又加力敲了幾下,任然是沒有任何動靜發出。
“裏麵沒人吧?”白依在一旁開口道。
“要不怎麼會這麼半天都沒人應聲?”
白依這話說完,我也是暗自點頭,二人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就聽到從那鐵門後麵的院子裏傳出了一聲蒼老的女聲。
“是誰啊?”
聲音傳出,聽在我和白依耳中,讓我二人同時一愣。
“聽起來像是個老人。”我向白依低聲道。
白依點點頭,開口向鐵門中迴道。
“大媽,您把門打開,我們有些事兒想問問您。”
“俺都說了多少迴了,娃爹媽不在,俺做不了主。你們別來了,實在不行,就把俺這老骨頭一塊兒埋了吧。”
這下子,我和白依聽的更是麵麵相覷了,這裏麵的老婦人所說的這些話,怎麼聽著都像是有隱情啊?
“大媽!”和白依對視一眼後,我開了腔。
“我們不是你說的那些人,我們來這是找個朋友,想和您打聽打聽,沒別的意思。”
我說完之後,鐵門裏麵好半天沒有什麼動靜,就在我等的不耐又要開口之時,突然就聽到鐵門後的院子裏傳出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我們麵前的那扇厚實的鐵門被緩緩的拉了開來。
鐵門“吱呀”一聲被拉了開來,隻打開了十多公分就停了下來,一張滿是皺紋,額頭上垂著一綹銀色亂發的臉頰探了出來。
“你們是找誰啊?”從半開的大門中探出的人臉開口向我們詢問道。
一張嘴,能看到她缺失了一顆門牙所留下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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