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你狗的就盼著老子腦袋讓人給插個血窟窿怎麼著?剛才那情況,老子光惦記你倆孫子的安危了,哪還顧得上觀察別處!
我這正跟渠胖頭鬥嘴呢,就聽到陳虎蛋突然開了腔。
“大白活……你看看……這玩意兒是不是個母的?這咋還長著奶子呢?”
陳虎蛋這話一說完,不光是我,就連渠胖頭都湊過去仔細的打量起地上的那具屍首來。
這具蜘蛛人的屍首原本是俯爬在地上的,陳虎蛋好奇,又將其翻了過來。
其額頭上有個拳頭大的黑洞,正是剛才被司馬那一槍幹出來的。
血肉模糊,加上黃白的腦漿四溢,那畫麵看起來實在不是什麼令人愉快的場景。
我將目光從屍首腦門上的那個黑洞移開,轉(zhuǎn)向了其胸口處。
看了一眼,我不由得就揚起了眉毛。
還真的如陳虎蛋所說,這屍首的胸口確實隆起了兩團鼓鼓的肉團,上麵還有兩顆葡萄大的小突起。
瞅著確實像是雌性哺乳動物的特征。
“看這樣子……還確實像是個母的啊……”
我一邊念叨著,一邊看向了一旁的司馬,比起渠胖頭和陳虎蛋來,這哥們兒還是能給些有見底的意見的。
司馬也沒有迴答我,他反倒是從地上撿起了我那把給蜘蛛人剛才搶走的唐刀遞給了我。
“什麼性別不重要,希望這東西是這地方的唯一的一個吧!
對於司馬如此之說,我倒是深表同意的。
先拋開性別不說,就衝剛才這蜘蛛人懂得將我身上的刀搶去這一點來看,這種生物的智商肯定是不低的。
這有智商的,四手四腳對我們抱有敵意的家夥顯然更加的難以對付。
話再說迴來,如果我們剛才幹掉的這個真的是個雌性的話,那結(jié)果可就相當?shù)脑愀饬恕?br />
有雌性的那就一定的有雄性。
在這黑暗的冰隙之上,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娛樂活動,那麼這些公母蜘蛛人除了繁衍後代還能幹什麼?
這樣看來,司馬所說的希望這冰隙之中隻有這麼一隻蜘蛛人的想法,恐怕也隻是癡人說夢罷了。
“哥兒個……我看咱們就甭在這幹站著了,想辦法趕緊的離開此地才是正經(jīng)事兒啊,這麼狹小的地方,一隻大蜘蛛還好對付,這要是來上那麼幾十隻的話,咱們可就全的歇菜了。
渠胖頭這貨一邊抱著雷明頓870四下打量著,一邊開口對我們說道。
事實上,這些話不用他念叨,我自然也是明白的。隻是我們這幾個人該往哪裏去,這正是眼下最困擾我們的。
我們此行的目標正是航拍照片上的那道雪山之上的巨大的門,就眼下的情況來看。
我們跌落的這道冰隙很可能就是進入那道大門的通道,可是又該如何進入門中?
這點我們是不得而知的。
另外,別忘了現(xiàn)在的我們還丟失了三名隊員。
白依和茉莉二女消失的相當?shù)孽柢E,那聲引發(fā)雪崩的槍聲到底為何發(fā)出的?
她們二人是不是遇到了危險之後,也跌落進了這道冰隙之中了呢?
另外,最讓我擔心的還是陳教授了。
這老頭兒那歲數(shù),獨身一人在這冰隙之中也不知道能熬上多長的時間,原來就跟他說,不要跟我們湊這熱鬧,老實兒再營地待著就成了。
可這老頭死活不聽,非的跟著一起上來冒險,這下可好,生死不明的,給我們添了多大的麻煩,更為重要的是,就按照陳教授那身份,他要是真的有了個三長兩短的話,迴去以後我們該如何跟上麵的人交代啊……
第四百一十七章 怪物來襲
擔心那陳教授安危的顯然不僅僅就我一個人,司馬看了看地上的那具怪異的屍首開口道。
“咱們還是往迴走吧,先去尋找陳教授他們!
我和司馬是被渠胖頭和陳虎蛋的腳印引到此地的,而渠胖頭二人又是被那莫須有的幻覺女人的喊叫聲帶著瞎闖。
此時,幾人再接著往前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距離那根垂掛在冰隙之中的銅索越遠,我們尋找到其他人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因此,司馬說讓大家往迴走,我是完全同意的。
“哥幾個,走吧!
我一邊說著,一邊拍拍陳虎蛋的肩膀。
陳虎蛋手中端著把ak74,架式瞅起來還蠻威風的。
“這玩意兒怎麼辦?”
聽見我說要往迴返了,渠胖頭用腳踢了踢地上的蜘蛛人屍首開口道。
“能咋辦,就扔這兒唄,怎麼個意思?難不成你狗的還打算把‘她’背迴去當媳婦兒不成?”
聽到渠胖頭問話後,我忍不住開口揶揄他道。
“滾一邊拉去吧,這副模樣的娘們兒老子可消受不起,那還的虎蛋上啊!薄 ∫贿呎f著,渠胖頭大牙一呲,衝著陳虎蛋笑道。
“我說,虎蛋啊,你家不是還有二畝山藥地嗎?你瞧瞧這手腳,幹起農(nóng)活來那絕對利索,要不你背迴家去當媳婦兒吧。”
聽渠胖頭說讓自己把地上這母蜘蛛人背迴去當媳婦兒的話後,陳虎蛋眉頭一擰開口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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