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我一邊伸手向著自己胸口指了指。
“沒什麼,一點小傷而已……”
白依嘴角一抿,輕聲的迴答道。
“那啥……胖頭呢?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瞥了一眼白依的胸口,我接著又急聲向她詢問著渠胖頭的情況。
“他的傷勢比較嚴重……”
看到我眼中焦急之色突現。
白依連忙接著說道。
“我是指他腳上的傷勢,這裏的醫療條件,還不能進行複位手術,所以,他已經先一步迴國了。放心,隻是腳上的問題稍微有些嚴重,不會危機到生命的。”
聽到白依再次向我強調之後,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哦。”
我輕歎一聲,隨即將手中蘋果拿起,正準備再咬一口之時,我突然就皺起了眉頭。
“為什麼咱們不跟他一起迴國?”
我擰眉向白依詢問道。
然而,白依吞吐著還沒有迴答,突然的就從病房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因為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完成。”
驚聞女聲,我下意識扭頭就向著病房門口看去。
與此同時,緊閉的病房門也已經被人從外麵推開了,隨即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皮褲,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邁步走了進來。
看到走進的女子,我的眼睛一瞪,嘴角不由自主的就是一抽。
隨著一股異樣的香風襲來。
黑衣黑褲的女子,像隻行走在午夜牆頭上的性感小野貓一樣,緩步走到的白依的身旁。
“白妹妹,今天身體感覺怎麼樣?”
這模樣妖嬈的女子,詢問的話語是對白依說的,但是她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盯在了我的臉上。
不知為何,從其眼神之中我看到的沒有絲毫的敵意,相反卻充斥著一種赤裸裸的情欲。
麵對此女貌似好心的詢問,白依根本就沒有開口迴答,隻是緊皺眉頭,稍稍側過臉去,伸出柔夷在自己瑤鼻之前輕扇了幾下。
白依這個手勢,明顯就帶著對那妖嬈女子的嫌棄之意。
然而,那女子卻絲毫並不在意,隻見她輕輕的附身,趴在白依的耳邊,輕輕的開口說著。
“想不到啊……白妹妹的男人看起來還真的有幾分男人味兒呢……”
依舊是對著白依說這話,但是她的眼睛卻依舊是死死地盯著我看著,說完之後,這娘們兒竟然還盯著我輕輕的舔了舔嘴唇。
“那啥……”
妖嬈女子的這個動作,看的我不由喉頭一動,一呲牙,我不由開口對她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叫狐貍吧?”
我沒有記錯,這個妖嬈的娘們兒就是曾經將我和白依堵在習景住過的房間裏的狐貍——相澤紗織。
據說這娘們兒的來頭可不小,是個日本的上忍,也是個職位很高的特務頭子。
我們之前剛來到加德滿都的時候,這娘們兒就已經跟著來圍堵我們了。
甚至可以說,後來我們機緣巧合的遇到了茉莉,也是和她有一定的關係的。
隻是,想起此時已經香消玉隕的茉莉,我心中多少升起了些許傷感。
“沒想到你竟然還記得?”
就在這時,白依突然迴頭瞪著我開口說道。
“沒錯,她就是那隻騷狐貍。”
“呦,白妹妹你這話兒是怎麼說的?”
白依話音剛落,就聽到那狐貍相澤紗織緊接著開口接道。
“人家是叫狐貍不假,但是可不騷呦……”
依偎在白依的耳邊輕聲念叨著,狐貍的眼神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臉上。
聽她如此說完之後,我心中不由得腹誹道。
“呸,你個臭不要臉的,就衝你這德行樣,那真的不虧的叫這騷狐貍的名兒啊!”
心中雖然如此腹誹,但是我的眼神兒卻也沒有從那騷狐貍的身上移開過分毫。
不得不說,這娘們兒還真的很有騷的本錢,身材凹凸有致不說了,她身上竟然時時的飄出一種異同尋常的香氣來,在加上這娘們兒天生就是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隨便往男人身上那麼一瞟,都會在人心中生出一種異樣搔癢感覺來。
我這目不轉睛的瞅的正過癮,就聽到白依輕咳一聲,見我被吸引的轉眼看向了她。
白依使勁的白了我一眼之後,秀眉微蹙,向著緊緊偎在自己身邊的狐貍相澤紗織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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