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前麵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我們感到挺驚訝的,月光裏,七姑竟然把我們的隊伍給擋住了。
“七姑,不放心我?guī)煾蛋。 睅煾悼匆娖吖茫ξ恼f道。
“他本事比天大,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我想討要幾具屍首迴去!逼吖幂p聲慢語的說道。
“那……”師傅也疑惑了,七姑半夜三更的跟了來,難道不是為了照顧師傅?我的師傅不敢說話了。
“七妹,別胡鬧,這些都是僵屍,不是屍首,你不能……”師爺爺?shù)脑捳f道一半就停住了。
“我不管,我喝了你這麼多年的血都快把你給喝幹了,我今天要轉(zhuǎn)變一下思維,我要煉屍油,有了屍油,我就不用喝你的血了。”七姑認(rèn)真的說道。
“不行,你不能有這種想法,他們雖然變成僵屍,他們雖然沒有靈魂,但是我們不能踐踏他們的尊嚴(yán),更何況,你要是拿他們練了屍油,怎麼跟當(dāng)?shù)夭块T交代?”師爺爺認(rèn)真道。
“我不管,我不想讓你受罪了!逼吖镁镏彀驼f道。
“好了,好了,你先迴家吧,等我把他們趕到蒼山溶洞就迴家,很快的,估計天不明就迴家了。”師爺爺走過去,摟著七姑的肩頭說道。
“三哥,不是我不懂事,而是我不想再喝你的血了,你慢慢的年紀(jì)也大了,身體也越來越差了,我再喝你的血,於心不忍呢!”七姑話語悠悠,從中可以聽的出全是關(guān)愛。
“看你說的,這些年我都習(xí)慣了,老一點(diǎn)怕什麼,你不是怕我在外麵勾三搭四的麼!老了就更加的保險了!睅煚敔斘男α。
“壞死了,算了,不理你了,既然不讓我煉屍油,那我走了!”七姑骨朵著嘴巴,就跟個小女孩的似的。我和師傅躲在一邊,看著這一對老情人在膩歪。
兩位老人膩歪一陣,七姑才一步三迴頭的走了。
“師爺爺,要不你也迴去吧?路上這麼黑,七姑有可能害怕呢!”我看七姑走遠(yuǎn),跟師爺爺說道。
“害怕?他害怕人家還是人家害怕她?一個附身女鬼在路上走,你敢把她怎麼樣?”師爺爺笑了。
我和師傅也笑了,是呀,中元節(jié)臨近,陰氣越來越重,這樣一個附屍女鬼在路上走,誰也不敢打她的注意的,除非是不想活了。
這小插曲就這麼過去了,我們老師徒三個再次上路了,剩下的路程還算是順利,中途遇見幾個遊魂野鬼,都被師爺爺給點(diǎn)化了。
淩晨兩點(diǎn)多鍾得的時候,我們終於把這群僵屍趕進(jìn)蒼山腳下的大溶洞裏,師爺爺挨個畫符封印。從此以後,如果沒有師爺爺?shù)慕矣,他們這輩子是別再想見天日了。
封印完畢師傅又在洞口下咒,這樣一般的邪異也進(jìn)不了這個洞了。一切完畢,我們來到山腳下的公路上,攔一輛半夜拉沙土的大車,沒半個小時就迴臨沂城了。
師爺爺?shù)胗浧吖,一個人迴家,我和師傅再次住在賓館裏,一夜勞累,困的不行,也沒洗澡,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醒來,卻發(fā)現(xiàn)師傅趴在我的身邊。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小子醒了?昨晚的話還賭不賭了?”看見我睜開眼睛,師傅突然間來了一句。
我睡的迷茫的,早把昨晚的事給忘了,用手揉一揉眼睛;“師傅,什麼意思?”
“你小子給我裝是吧?你忘了昨晚咱倆的約定了,我今天輕鬆賺500萬,你今天就舉行拜師儀式呢!”師傅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
被師傅一說,我才想起這事來,本來昨晚也這是個玩笑而已,所以並沒太在意。昨晚臨睡覺的時候我還想今天要去醫(yī)院看上官婉兒的,我本身並不太牽掛這女孩,可是她還欠我5萬塊錢呢!“師傅。玩笑你也信啊!”
“玩笑?你是玩著師傅玩的吧?你跟師傅開玩笑,師傅可無心跟你開玩笑,我來真的,師傅要是不在你跟前露兩手,你怎麼知道師傅有本事!睅煾档靡庋笱蟮恼f道,那架勢,就跟500萬已經(jīng)到手了似的。
被他這麼一說,我胃口也被吊起來了,師傅到底有什麼本事,輕鬆就能掙500萬,五百萬可不是小數(shù)目,估計我開一輩子出租車能掙500萬也算是燒了高香了。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怎麼掙500萬。”我從床上爬了起來。
“嘿嘿,好徒弟,我餓了,你下去買幾個包子咱吃唄!”師傅笑嘻嘻的拍拍我的肩膀說道。
“師傅,我還沒起床呢!要不你去買行不?”我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道。
我去買倒是也行,隻是我沒錢呢!“師傅搔著後腦勺,一臉的不好意思。
我笑了,這是分分鍾掙幾百萬的樣子麼!我把錢包掏出來扔給師傅,師傅接過來,拿出一張大鈔,朝我晃一晃;“你要肉的還是素的!
“隨便,你要肉的我就肉的,你要素的我就素的。”
“嘿嘿!那就都要肉的吧。”師傅拿著錢,一臉的幸福,仿佛手裏拿著兩個大肉包子似的。
十幾分鍾過後,師傅提著五六個大包子迴來了,一邊走一邊吃,就跟街心那要飯的似的。
“十三,快些起來了,主顧來了!睅煾涤檬帜ㄒ荒ㄗ焐夏遣擞驼f道。
“主顧?什麼主顧?”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師傅。
“就是給咱500萬的主顧。”師傅一臉成功的笑容,仿佛五百萬已經(jīng)到手似的。
我隻好穿上衣服,洗刷完畢,一個包子還沒吃完,師傅把老掉牙的諾基亞就響了起來。師傅咿咿呀呀的接了電話之後就把電話掛了。我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這一次師傅接電話的時候竟然用了蹩腳的普通話,而不是我們習(xí)慣性的臨沂方言,可見他還是挺重視這次業(yè)務(wù)的。
門鈴響了,我急忙過去開門,一個白色襯衣黑色一步裙束腰的女孩站在門口裏?匆娢矣恍;“請問你是石大師麼?”
我急忙搖頭;“我是他的徒弟,您請進(jìn)!
雖然我跟師傅也喜歡開玩笑,可是在外人的跟前,我還是很尊重師傅的,從內(nèi)心尊重的那一種。
“張總,請!”我原以為這女孩就是我們的主顧,看來我還是理解錯了,在這女孩的身後,站著一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從那神態(tài)和體態(tài)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成功人士,而且是很成功的那一種。
“石大師您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那個被成為張總的人看見師傅,笑容滿麵畢恭畢敬的過來跟師傅握手,師傅淡淡一笑,示意那張總靠沙發(fā)坐了。張總坐定之後,轉(zhuǎn)臉看一眼他的美女秘書;“小董,把我給石大師的禮物呈上來!
那女孩小心翼翼的遞給師傅一個盒子;“石大師,這是張總專門從東南亞給你帶來的血燕窩。”
“石大師,我還是心很成的,在來找你之前,我專門跑了一趟東南亞,就是我為了給你找稱心的禮物,請您點(diǎn)化我一下吧。”張總雙手合實(shí),恭敬的說道。
“張總不用這麼客氣,要說我也不是不想幫你,其實(shí)都是機(jī)緣未到,上次文副市長提過你的事,我真沒答應(yīng)幫你,那時候機(jī)緣沒成熟,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時機(jī)成熟了,隻要我稍微一點(diǎn)化,今年的你的生意就會風(fēng)聲水起,你的樓盤很快就會脫銷,現(xiàn)在的價格你都嫌賣便宜了!
“借石大師吉言,還請大師指點(diǎn)。”
“走,先去你的樓盤看看,然後去你家看看,可以麼?”師傅說道。
“看你說的,當(dāng)然可以了。”張總聽說師傅要去他的樓盤和家裏看看,興奮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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