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瓦也不忍心傷害這些駱駝,不然就這十幾隻給他練手還差不多。“我們不管那胖他們幾個了。”我問道,彭小瓦眼神淩冽的看著前方說道“那地圖就是裴家墓,現在我們就去救他們。”他這一句話我頓時丈二和尚莫不著頭腦了,我們現在就和逃兵差不多了還救他們,難道彭小瓦頭暈了。=妙%筆%閣$]
想到他的那句擒賊先擒王,我這才忽然大悟,這麼短的時間內誰集合了這些駱駝,它們肯定有領頭駱駝,控製了這隻駱駝就好辦了。我怎麼這麼笨說的那麼明顯我都不知道,看來人瓜果然不能怪爹媽。
身後的駱駝也追的很緊絲毫不給我們休息的機會,我的腳步完全是機械化的了“還跑就跑不過它們了。”我用我全身最後一點力氣說道,我都意思是要不你把這些解決,再去找什麼王。他一搖頭一把把我抓到了他的背上說道“血腥味會引來更多的駱駝。”
我趴在他的背上這才覺得好受一點,血腥味我腦袋在這關鍵的時候轉動了起來“點穴。”我在彭小瓦耳朵邊上說出了這兩個字,彭小瓦身體有點僵硬,大口的喘著氣,然後不待我反應過來他就把我丟到了沙地裏麵,自己衝向了身後的駱駝。
我從沙裏麵掙紮著爬起來,心中暗罵這娃這點怎麼那麼像彭南玉兒,看著他在那些駱駝的背上蹦來跳去的,我知道他有辦法對付那十幾隻駱駝了,就整個人往沙地裏一躺,恨不得就那樣不要起來了。
我覺得我仿佛在了天堂的時候彭小瓦推醒了我,他臉上全是細密的汗珠,身上的衣服濕透現在正坐在我身邊喘著粗氣,我往那些駱駝的地方一看,姿勢各異的定在了那裏就好像是雕像,這娃相當有展前途連駱駝的穴道都會點了。
“來我們去找那個駱駝王。”我抓住我的手一拉拉迴了他的背上,想著剛剛被狠狠摔在地上的樣,我就想自己走,再說了他應該也到了極限了。“讓我下來。”我說道,他沒有迴答也沒有放我下來,隻是背著我往我們看到那群白駱駝的地方。
胖,白麵書生,冷臉少爺,你們隻要在堅持十分鍾,我們就能迴來救你們了。
第四十九章大沙漠(二)
被彭小瓦背著往迴走了十分鍾他突然停了下來,我連忙往前方一看震驚的程度可不小,前方幾米遠處與我們現在腳下的沙地形成了一條分界線,線那邊的沙一粒粒都在跳動,那每一粒沙都跳到離地麵十幾厘米的高度,然後又落了下去,就那樣有規律的重複著,好像在有規律的心跳。
“怎麼迴事。”彭小瓦把我放了下來看了那些沙一下我問道,他依舊是那種深邃的眼眸盯著那跳躍的沙海,良久他才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看來我們是要去看一看了。”說完率先往前方走去,我遲疑了一下連忙跟上。
一踏進那跳躍的沙海就聽見九揚的笛聲,聲音飄渺卻十分動聽,讓人仿佛看見了一江春水,那些長滿了嫩芽兒的柳枝垂到了水麵,在微風中在水麵一圈一圈的蕩起了波紋。讓人好像在春風細雨間打著一把油紙傘,看那些杏花上那些晶瑩剔透的雨珠,落在地上一瓣一瓣的破碎,然後痛得撕心裂肺。
那一刻我嘴角揚起了微笑,眼角卻滑出了淚珠,那種感覺既唯美又頹廢,我轉頭看著一旁的彭小瓦他也是一臉的迷茫徘徊,卻突然又是忽然大悟,難道我們在這笛聲中感悟到的不一樣。
那笛聲就是我們遇到第一頭白駱駝的胡楊林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婉轉悅耳,仿佛能聽到春抽枝芽的聲音萌的那種新生的信念,好像能看到萬物茁壯成長和享受那種生命的沉澱。我忍不住想停下來認真的聽著這聲音的訴說,就在那美好中沉睡過去。
“靜下心來,不要去聽。”彭小瓦走過來捂住了我的耳朵,我在那一瞬間清醒,我們都隻是一隻腳踏進了那分界線以內,那聲音依舊源源不斷的傳來,就好像這聲音心間。我連忙退迴了那隻踏進去的腳,世界突然平靜了,隻能看見那跳動的沙粒,卻沒有了那九揚婉轉的笛聲了。
我疑惑的看了眼彭小瓦,他也把腳退了迴來說道“這笛聲雖然輕快但卻可以迷惑人心,把心靜下來我們捂住耳朵過去看一下。”他掏出東西捂著了耳朵,把一個耳塞遞給了我,我努力深唿吸了幾下,戴著耳塞第二次踏上了那片沙地。
第二次這種幻覺果然少了很多,我們連忙往笛聲的起源處找去,繞過了我們休息的往胡楊林深處走去,聲音越來越近反而沒有一點幻覺,難道這種有穿透力的笛聲就是可以控製那群白駱駝的。
走進了隻看見一個長衣翩翩的少年,手中拿著一隻生了鏽的青銅笛放在嘴邊吹的好不九閑自在,他有一頭與腰齊平的頭黑的如墨,一根湛藍色的帶綁在頭上,他媚眼如絲眉心一點妖嬈的朱砂痣,唇紅齒白膚色白裏透紅,握著青銅笛的手纖細白皙,他站在一棵幹枯的胡楊樹上,完全像個妖孽,還是一個古人妖孽,難道他穿越了。
“你是誰。”彭小瓦問道,他沒有理會我們的到來,依舊九閑自若看著荒蕪的大漠吹奏著春花秋月傷春悲秋。
一曲蕩氣迴腸的曲結束以後,他饒有興致的撫摸手中的笛我正想開口在問他一次,他用和善的眼神看了我們一眼笑的有一絲慈祥說道“我是王,主管人世間一切的王。”看著他仿佛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神,我突然感覺到他身上的王者的氣息,因為他的眼神淡漠了世間的一切,好像這世界與他毫無聯係。
“王,王爺我看你是穿了吧。”我迴過神來弱弱的說道,我總覺得我在害怕著什麼,他從樹上走下來,我可以肯定的說是走下來的,他每走一步腳下就好像有了一塊淩空的臺階,走路的動作脫凡塵,難道這人是神。
“世間自有彭家的人不會被我的笛聲而迷惑,難道你們就是傳說中的彭雲若瓦和彭雲若顏這兩姐弟。”他用眼神的餘光微微打量了我們一下,我心中一愣,傳說中的這形容詞也太不符合了,看來這個王沒有念過太多書。
“你到底是誰,說。”彭小瓦難得有的暴怒顯現了出來,最後一個說字特別宏厚,他揚起那張如花美眷的臉淡笑著迴應“我是王,我也是彭家的人,我來看看我的先祖也可以說來看看我的後人。”
那聲音瞬間讓我崩潰,他說他是彭家的人,這彭家怎麼全是出的怪人,才走了死了一千多年的彭南玉兒,現在又來了一個自稱是王的妖孽。
“你說我應該稱唿你們為先祖,還是你們稱唿我為先祖。”他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無奈,清澈如水的眼神不染一絲塵埃,他就那樣看著彭小瓦,這個震撼讓我頗受打擊,眼前這個美的如花似眷的少年說他是我的先祖,那麼這樣說我在家族中都算是一個老妖婆了。
“我是彭伯雄飛。”當他迴答出這一句話時,我瞬間四肢無力,他說他是老爺是那個死了的爺爺,這就如同一個笑話,還是一個冷笑話。
“不可能,說你到底是誰。”彭小瓦再次問道,他就這麼一直看著眼前長飛舞的少年,少年美得不可方物紅唇親啟說道“把你們的右手舉起來,感受一下我是誰,我好像應該是你們的爺爺。”
我沒有抬起手,有些答案是害怕去拆開的,才走了一個十幾歲的姑姑,若這個是真的那不是還有一個十幾歲的爺爺。
“我爺爺可沒有那點朱砂痣。”彭小瓦一語道破,少年隻是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那是因為你們我死了,所以沒有,你們也會有的,這就是我的來意。”
我們也會有這顆朱砂痣,我看著那個少年他輕佻了一下眉毛,緩緩地舉起他的右手,幻玉環出溫和的光芒,彭小瓦手上也是,我在那一刻感受到了他的一些事,比如他在彭家大院地下的桃樹吹著那隻青銅笛。
有那麼一刻鍾我覺得我是在做夢,可少年唯美的聲音在耳邊迴旋“你們看到的是那年我剛好一千歲的時候,那時的我老坐在那裏想著彭家傳說中的彭雲若瓦和彭雲若顏是什麼樣的,後來我就想著我來看看你們,看是否如傳說中的那樣,隻有你們才可以毀滅天機。。”
毀滅天機,不是說開啟我看著眼前的少年希望他什麼都不要說了,卻又希望他多說一點。他看我們輕笑“我來隻是給你們彭家靈力象征的朱砂痣,完了以後我就會迴去。”
我看著彭小瓦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這是他選擇相信不可能的事情的表情。
不待我們有任何的反映,他咬破右手的中指把一滴鮮血點上了我們的眉心處,身上的血液瞬間燃燒了起來,鏡玉環散出溫和的光暈,我感覺生命中所有的活力都向眉心處湧去。
恍惚中我看見看見一個女人在滿是屍體的山穀中仰望著月亮,她長在夜風中飛舞,白色的裙角已經被血跡染紅,我還沒有看清她的臉就見她轉身留給我一個背影,然後走到了山崖邊跳了下去,這個畫麵似曾相識,就像是我靈魂深處的一個印記。
“好了。”我從恍惚中醒了過來,睜開眼是那張妖孽一樣的臉,隻是不明白這妖孽是怎麼長殘成了我記憶中老爺的模樣,他把手中的那隻青銅笛遞到了我的手裏說道“幫你保管了這麼久,是時候還你了,來物歸原主。”我木訥的接了過來,青銅笛接觸到皮膚的一瞬間,我看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坐在山崖邊上吹著九揚的曲。
“那匹駱駝是我送你的禮物。”他對彭小瓦說道少年的手往我們身後一指,我連忙迴過頭一看是一匹單峰駱駝,那隻駱駝隻有一個駝峰。毛色是雪白色沒有一根雜毛,腿也比較長頭頸部長,尾巴短耳朵小,是那些普通駱駝體積的兩倍,蹄寬大呈扇狀。
“領頭駱駝。”彭小瓦的聲音有一絲震驚,駱駝溫順的站在一邊那一身毛白的和雪駱駝一樣。“送給你的,8大家族的那幾個暫時沒有危險,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他整理了一下身上青水紋料的長袍,揮手微笑,然後向空中走去,不出一分鍾就消失在了視線之內。
“你怎麼看。”見那個少年走了以後我轉頭就問彭小瓦,這一看我就呆住了,他的眉心處也有了一顆妖嬈的朱砂痣,我用手指著他的眉心,他看了我一眼皺眉說道“你天庭處有了一顆朱砂痣。”我想起那個少年說過他越過時光而來就是為了給我們彭家象征靈力的朱砂痣,隻是這顆朱砂痣有何意義。
“你是怎麼理解那句我們既是他的先祖,又是他的後人的。”彭小瓦沒有去在意那棵朱砂痣,看著那匹白駱駝問道,我知道他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隻是我們都不願意去相信,生於一千二百年前我信了,如果有人在告訴我可能搞錯了,我其實五六千年前,我又要怎樣去相信,隻要向彭南玉兒說的那樣,在尋找鑰匙的途中在來找答案。
“也許是輪迴。”他語氣中有了一千多歲該有的滄桑,輪迴,應該真的是輪迴。
“走吧,去找他們不然他們會以為我們私奔了。”他摸了摸那匹駱駝,這兩峰駱駝我騎過,那這個怎麼騎我看了看這匹駱駝,它跪下了身,彭小瓦拍了拍它的背說道“既然他們沒有危險,我們慢慢走過去。”駱駝聽話的站起了身,跟在了我和彭小瓦的身後,我們一路無語,各自想著各自的事。
走了好久終於看見黑胖他們了,隻是他們這是幹嘛,黑胖擺了一個金雞**的動作,其中一隻腿與另一隻成9o度,他這麼站著不累嗎,白麵書生是一個淩空起跳的動作,隻是沒有跳起來幾隻腳尖墊著,莫現野是一個快跑的動作,這三人怎麼突然玩起了定格遊戲了,看來這興致還真不錯。
“你們三個在學時下流行的定格吧。”我在黑胖背後問道,這一問就聽到黑胖虛弱而且快要哭了的聲音“姑奶奶,你就不要取笑我們了,先把我們放下來。”這時我也愣了,這周圍連個駱駝影都見不著了,我還以為他們為了慶祝就來了興致。
我們連忙把他們放倒在地,隻是他們全身僵硬又不是被點穴了,這讓我們怎麼幫忙,彭小瓦喂了他們喝了點水,給他們補充了一下水分就問道“你們倒是說說這是怎麼迴事啊。”這時黑胖就罵道“你們兩個臨陣退縮的人,活了一千多歲你們羞不羞愧。”嫂索妙*筆*閣極品百鬼圖
“我們是臨陣退縮了,要不我們再讓這領隊駱駝召喚一些同胞來與你們親熱親熱。”我向這黑胖威脅到,這時他們才留意到這匹不一樣的駱駝,黑胖直囉嗦求饒這說道“你看我這個濺嘴,你們解開我以後我自己掌嘴,我曲解你們的好意了。”
“唉,這才多久沒有見你們怎麼都被蚊咬了一個紅點點。”白麵書生好奇的問道,還好他說這是蚊咬的,就可以以後在慢慢解釋了。
“說說你們這是怎麼迴事,不然我們想不辦法的。”彭小瓦在抓著黑胖研究後問道,這時就聽黑胖罵道“害我們成這樣的是一個變態,打扮像個古人似的,從天而降以後就在我們好奇之際,他把就把我們定在了這裏,還好你們搞定了那些駱駝不然你們迴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在黃沙底下了。”
“還不止,他已經走了幾步後又迴來給我們擺了動作,還說看著喜慶,那個人渣把他的歡樂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之上,我還沒有來得及罵出來他就消失不見了。”周宇傑接過了話,那語氣就是恨不得把害他們的人淩遲處死一樣。
聽他們這樣一罵我就知道是我那穿過來的老爺,這年輕時候的老爺簡直太萌了,定了別人還給每人擺一個那麼有創意的那麼潮流的動作,愛死他了。不過被人罵了祖宗心裏頭還真不是滋味,彭小瓦打算威脅他們一下就說道“聽你們這麼說那個人來無影去無蹤的,就不怕他聽到,再迴來送你們幾個有挑戰性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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