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下去了,你在這裏等著嗎?”我問了一句。
晴柔心情不太好,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會生氣了吧?你不相信我嗎?”
我心頭一顫,立刻說道:“我當(dāng)然會相信你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有自己的原則。”
“嗯。”聽到我的話,晴柔就高興了,說道:“好,以後這些事情你就自己做主吧,當(dāng)年你也沒有告訴我這些事情,我就跟在你身邊守護(hù)你就好。”
我一笑,晴柔隨之笑了,然後進(jìn)了我的身體中。
我看準(zhǔn)一個地方,跳進(jìn)了水中。
我現(xiàn)在能夠感應(yīng)到祭臺的任何地方,自然能夠感應(yīng)到它和真正龍脈之間的一縷聯(lián)係,沿著那縷聯(lián)係,我不斷下潛,水下壓力越來越大,我越來越慢。同時,四麵八方都是紅衣血屍,它們雖然沒有攻擊我,但是更像是在圍著我,這讓我壓力倍增。
終於,我來到了感應(yīng)到真正龍脈所在的地方,這裏是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我本來還以為在水底,但是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有一座水底山,而且這座山還不小。
滄海桑田的道理我自然懂,但是在黃河所處地勢下,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山。
我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在水下待不了多久,打量著這個水下山。
我釋放出一絲氣息,查探這座山,想要尋找龍脈所在,但是尋找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這裏好像隻是一個普通的地方,但是祭臺所指示的地方就是這裏,不會有錯。
我靠近那座山,伸手輕輕碰了一下,感覺好像觸電了一樣,“唰”的將手收了迴來。緊接著,整座山上彌漫出了密密麻麻嗎的符文,這些符文都是漆黑色的,彌漫著邪氣,整座山變成了墨山。
同時,我聽到山中傳出了一道野獸一樣的聲音。而我耳邊卻是音樂聽到了一道夾雜著其他聲音的誦經(jīng)聲。
“囚天,囚天……”
我臉色一變,囚天?說的是囚天廟?這條龍脈真的和囚天廟有關(guān)係?我不由得想到了在囚天廟頂部的那條蒼龍頭骨主梁,同樣是“龍”,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lián)係?
第二百四十四章 九棺出手
我全身被黑氣包裹著,在裏麵翻騰打滾,晴柔在旁邊著急,唿喊我,想要救我,但是它的力量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就是周圍的水也被這股神秘的力量控製住了,到了我身邊之後,立刻逆流返迴,將我包裹在了一個保護(hù)罩中。
我當(dāng)時就感覺好像被淩遲了,身上的肉被一塊塊地割下來了,因為黑線在我的皮膚表麵迅速竄動,對我的皮膚造成了很大的損傷,鮮血直接溢出來了,我整個人都變成了血人。
我緊咬著牙齒,全身青筋暴起,努力不讓自己喊出來,但還是忍不住大聲喊痛。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感覺到疼的自己意識開始模糊,全身沒有一點力氣,隻是在疼痛的抽搐。
“林辰!林辰!你怎麼樣了?”我耳邊傳來晴柔熟悉的聲音,同時一股力量好像清泉一樣,在我身體中劃過。
晴柔源源不斷的將自己的力量輸送給我,讓我漸漸地清醒過來。
我睜開眼睛,看了周圍一眼,感覺到了有個地方好像不太對勁,又看了四周一眼,這才緩過神來,我們現(xiàn)在是在水底,但是我和晴柔這個地方?jīng)]有任何的水,反而是充滿了空氣。
我心中微微一顫,嗓子沙啞的問道:“晴柔,這是怎麼迴事?我們身邊好像有一層膜?”
晴柔看到我醒過來了,也是鬆了一大口氣,雖然不會流淚,但是身體在顫抖,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你身上這些符文的原因。”
聽到晴柔的話,我稍稍抬了一下手臂,想要移動一下身體,立刻感到了鑽心的疼痛,忍不住喊了一聲。
“我身上是怎麼了?”我現(xiàn)在都不敢動了,隻能詢問晴柔。
晴柔已經(jīng)冷靜了很多,開口說道:“你剛才也不知道怎麼迴事,全身出現(xiàn)了一團黑氣,將你緊緊地包裹著,我根本近不了身,你就在裏麵喊痛,同時你身上的那些黑色符文變成了一些繁瑣的紋絡(luò),之後黑氣消失了,我過來看到你氣息很弱,就幫你輸送了一些氣力。”
聽到晴柔的話,我心中一動,黑色符文?我知道這些符文和囚天廟中封印塑像的符文同出一脈,那種封印是東昊君主所設(shè),所以我一直以為這些符文封印是東昊君主的本事,而且囚天廟中的那些就是完整的符文,但是現(xiàn)在看來恐怕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我忍著疼痛,微微抬頭,看了旁邊一樣,那座水底山上麵依舊彌漫著黑氣,那些黑色的符文忽然給我一種熟悉感,好像我一下子就完全看透了整個符文的流轉(zhuǎn)。
難道這些符文也同時和囚天廟中的封印符文是一脈而出,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裏的符文肯定比囚天廟的要完整,甚至可能是最完整的,否則也不可能讓我身體上的符文發(fā)生如此大的變故。
我一邊想著,一邊恢複體力,雖然是在水底,但是我們現(xiàn)在是在空氣罩中,倒不擔(dān)心沒有氧氣。
過了有五分鍾左右,身體的疼痛雖然一時間緩解不了,但是我的力量漸漸恢複了,而且比之前更強大了,這種強大並不是說擁有的更強大的力量,而是力量更加凝聚了,我整個身體好像變成了一個密閉的容器,讓力量不再有一絲一毫的浪費。
我忍痛站了起來,開始看自己的身體,看清楚之後,把我給嚇了一跳。
這簡直不像是一個人的身體,從額頭到腳底都是奇怪繁雜的符文,就連臉上都有幾道粗重的黑色符文,好像鬼畫符一般,這些符文在我身上,我卻感覺到有點陌生、敬畏。
之前在我身上還有幾個塑像圖案,是從染血玉棺那裏得來的,但是現(xiàn)在卻也是成為了陪襯一般的存在,仿佛一顆大樹上的樹葉,可有可無。
“這會不會是囚天廟中那一套完整的封印之法?”晴柔看著我沉聲說了一句。
我心中其實也是這樣想的,因為這套符文太複雜了,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看了之前,甚至沒有任何的頭緒。
“可能是。但是這東西不是屬於東昊君主或者是囚天廟嗎?為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裏啊?”我沉聲說了一句,這在是我心中的疑惑。
晴柔搖搖頭,說道:“當(dāng)年東昊的確是借助了一種神秘的封印之法,但是那種封印之法他並不會,我一直以為是它和囚天廟關(guān)係密切,所以借助了囚天廟的封印。”
我點點頭,看著前麵布滿了符文的山,說道:“我身上的這些符文就是來自於這座山,我接觸了一下身上的這些符文,已經(jīng)可以確定它們絕對是相同的。”
晴柔聽到這話,還是有點震驚的,看了我一眼,微微皺眉,低聲道:“這到底是怎麼迴事?東昊君主靈魂輪迴,竟然出現(xiàn)了這麼多的變故,這其中是什麼原因?”
我的注意力在那座山上,沒有聽清楚晴柔的話,隻是聽到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幾個詞,然後我就詢問道:“你說什麼?”
晴柔搖搖頭,訕笑一聲,說道:“沒什麼,沒什麼。”然後繼續(xù)說道:“那這套封印符文是出自這座山,是用來封印龍脈的?”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迴事,但是這種封印符文在龍脈和囚天廟中都存在,那更說明了龍脈和囚天廟脫不了關(guān)係。
“或許是吧,不過這也不重要了,我身上現(xiàn)在有了這些符文,應(yīng)該可以盡快找到龍脈了?”我說了一句,舔舔舌頭,心中有點激動。
“你想做什麼,利用身體上的符文靠近這座山?但是你也不知道龍脈在什麼地方啊?”晴柔說了一句。
我當(dāng)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不管成功不成功,都要嚐試一下,龍脈必須要盡快拿到手,隻有拿到了龍脈,隱藏在暗中的那個敵人才會出現(xiàn),才能夠救出我爸媽。
“我去看看,能拿到最好,拿不到我會立刻迴來的。”我讓晴柔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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