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的周老板再次從死神家裏轉(zhuǎn)了一圈兒迴來,沒有在他家常住。而且,我受的傷居然是我們幾個人裏最輕的。姚娜是腦震蕩,需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老廖動了大手術(shù),差一點就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小龍全身11處骨折;楊齊風(fēng)和姚娜一樣;唯獨我,胸口的傷口哢嚓一縫,後背抹了點燙傷藥,竟然可以出院了!
當(dāng)然,出院歸出院,但呂博士那裏是必然要找我了解情況的。我自然不敢隱瞞,便將有關(guān)天坑陽墳的經(jīng)曆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
不過,這裏麵,我還是有一件事沒有抖落出來。一來,我不知怎麼開口,難道我對呂博士說,不好意思,我上了你的女兒?第二,綠瑤曾經(jīng)警告過我,就當(dāng)什麼都沒發(fā)生。如果我說出來的話,自然對她影響不好;而更重要的,則是我擔(dān)心姚娜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yīng)?
當(dāng)然,在天坑裏,我不是隻和一名女子發(fā)生了關(guān)係的。我和王心的事,我並沒有避諱。倒不是我樂意招供,隻不過這件事終究是無法隱瞞的。首先來說,我曾經(jīng)將這件事告訴過老廖;其次,王心應(yīng)該是對這件事並不隱瞞的,到時候如果是她先說出來,那就顯得我不夠誠實了!
至於,姚娜知道了會怎樣?那就不是我能預(yù)料到的了,反正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
通過呂博士,我又知道了幾件事。
首先,想起用火對付大boss的人,果真就是老廖。就在我打算舍命引開怪物的時候,他比我早先一步想到用火,這才能在關(guān)鍵時刻救到我。
還有,多虧了我們的火把攻擊,才使我們最終戰(zhàn)勝了大怪物。呂博士說,正是在我們用火攻擊怪物之後,他們的通訊設(shè)備才恢複正常的。因此,他才能在第一時間和戰(zhàn)鬥機取得了聯(lián)係。
炸彈過後,怪物幾乎什麼也沒有剩下?梢哉f,死得很徹底。但這也是呂博士最不願看到的結(jié)果。最後,他隻能是到早先的陽墳殘骸之中,尋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去了。
綠瑤和王心自然是獲救了。而不用我的幫忙,王心就從幸存者中找到了她的親骨肉們。最叫我欣慰的是,王心的七個孩子竟然全都活了下來,一個沒折。我的諾言自然也是最完美地兌現(xiàn)了!
從陽墳裏走出的幸存者們,最後都被呂博士他們送到了軍隊的療養(yǎng)院,一來他們需要心理與身體治療;二來,呂博士還要對他們作進一步觀察和了解。
至於有關(guān)天坑陽墳的一切,軍方最後並沒有對外公布。我們幾個也都做了口頭保證,絕對保密。的確,這件事實在太過詭異神秘,貿(mào)然公布的話,很可能會引起軒然大波。
1個星期之後,我辭別了老廖、小龍和楊齊風(fēng)這三位好兄弟,和姚娜一起踏上了歸家的路程。
連日來,整個陽墳的經(jīng)曆一直在我腦中盤旋。我真的很不明白,那個大boss為何非要意氣用事地置我於死地不可?如果當(dāng)時它在擊落了直升飛機之後,直接選擇就地逃竄的話,豈不更容易活命?
事到如今,我總是會想起,它最後被導(dǎo)彈擊毀的時候模樣,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它那個樣子好像是一副很失落很失落的樣子似的,神態(tài)間充滿了無限惆悵。
唉,有關(guān)這個奇異的天坑陽墳,自然是還有許多謎團無法解開的,而那些問題顯然要留給呂博士等人去努力了。
叫我唯一悵然的,是這次在陽墳中曾經(jīng)失去的那些朋友。
直到最後,我們也沒有找到已經(jīng)變成活死人的楊紅等人,他們或許最後和小吳子以及那些鬼人們一樣,也全都隨著陽墳的消失而煙消雲(yún)散了。
不知為何,這些人盡管隻是我生命中匆匆的過客,但他們的麵孔卻已深深地烙進了我的腦海。不管是小吳子、侯中華,還是阿東、楊紅、王山等人,甚至還有那個罪犯袁斌!
唉,我真的想不到,本來隻是追蹤罪犯的,竟然會遭遇到如此另類的事。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袁斌也算是被捉到了,警局的懸紅我還是要拿的。不過,我會將這筆獎金全部交給小吳子和侯中華的家屬,因為在我的心中,他們才是當(dāng)真無愧的——英雄!
俗話說,有失去就有收獲。
若說這次陽墳之旅我還有什麼收獲的話,那還這是有的,而且收獲不小,因為我很可能已經(jīng)找到了能夠治療我特異功能副作用的解藥——羊肉渣滓!
真是萬幸,我經(jīng)曆了如此非人的折騰,那包羊肉渣滓卻和王心的紅繩一樣,仍是完好無損地保留了下來。
我想過了,一迴到家,我就馬上叫姚娜拿去化驗,看看這羊肉裏麵究竟有什麼法寶?如果真能研製出解藥的話,那再和愛人相擁,就再也不是我的一種奢望了!
嘿嘿,我不禁偷笑,姚娜,這一次,咱倆就不用什麼試管嬰兒了吧?
第七季:黃金風(fēng)暴
1、糟糕的煙火
那一晚,姚娜正挽著我的胳膊與我一同迴家,快到樓道口的時候,迎麵就走過來了十多個壯漢。
這些壯漢個個膘肥體圓,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當(dāng)先一個絡(luò)腮胡子走上前來,蠻橫蠻橫地仰著腦袋問我:“喂!你是不是周自強?”
我從未見過此人,但我卻見過電視上黑社會的尋仇:一般都是先上來確定一下姓名,比如問:“你是張三?”那人一迴答“是!”結(jié)果砍刀就劈在了他的腦袋上。
我老周什麼人,豈能吃這等虧?一見這些家夥來者不善,我頓時裝作若無其事地搖頭道:“不是,你們認錯人了!”
言畢,絡(luò)腮胡子沒說什麼,我身邊的姚娜卻是不幹了,她拍我一下說:
“什麼認錯人?怎麼還不敢承認了呢?”
我不禁一腦門子汗,暗暗埋怨,我這小妞兒真是太衝動了!也不先看看情況再說,這可是十來個壯漢,就算你能打,你是警察,但保不齊會有個什麼意外發(fā)生吧?這些家夥來曆不明的,要是兜裏都別著槍怎麼辦?
“你……你真的是周自強?”
絡(luò)腮胡子頓時激動地咧開了嘴,臉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其它人也全都攥緊了拳頭。
靠,我暗叫不好,趕緊運氣發(fā)功,準備著一旦對方先動手,我就趕緊扯唿先。
“對!這就是周自強!怎麼著?”
姚娜仍是不以為然地肯定著。
誰知,就在姚娜話音剛落的功夫,這十多名壯漢竟然齊刷刷地跪倒在了我的麵前。當(dāng)先的絡(luò)腮胡子更是拽著我的褲腿角,痛哭流涕地嚎道:“哎呀!周大師啊!我們可找到您了!”
我那時退路都找好了,卻萬沒想到會有如此戲劇性的轉(zhuǎn)折。
絡(luò)腮胡子一麵激動著,一麵從身後掏出一麵錦旗來,打開後,隻見上麵寫著四個大字:“尋人高手!”
“周大師。∥掖砦覀兇宓母咐相l(xiāng)親,感謝您的大恩大德,若不是您……”絡(luò)腮胡子說著泣不成聲了都。
我聽了半天,這才漸漸穩(wěn)住心神,鬧了半天,這幾位都是給我送錦旗來了?可是,送錦旗就送吧,咋還這麼興師動眾呢?瞧,他們居然還放起了煙花,那煙花在空中綻開,咋這麼好看……
“咚!咚……”
漫天的煙花絢爛無比,照亮了整個夜空,也一下子將我從睡夢中吵醒。
我抓了抓微微有些癢的臉蛋,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這才終於是醒過盹來。鬧了半天,剛才那都是一場夢!我還納悶了,我不是一直在海南度假的嘛,怎麼突然又跑迴家了?
此刻,我正悠閑地躺在三亞海邊的沙灘椅上,懶洋洋地觀賞著夜空中那一束束淩空綻開的煙花。
陽墳事件過後,我強製性地給自己放了一個假,一來養(yǎng)病療傷,二來調(diào)整心理,三來陪陪家人。雖然,這幾天我關(guān)掉了手機,遠離了網(wǎng)絡(luò),想一門心思地好好休息,誰知卻還是惹上了一大堆煩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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