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會讓她得手,用力一蹬直飛出去,一腳踹在她的肩膀,她猝不及防之下被踢了個正著,一聲痛哼飛撞在牆上,骨裂聲想起,顯然是手臂廢了。
她眼中全是恨意:“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叫雷鋒,你在這裏就是我在這裏的原因,要?dú)⑷耍葐枂栁掖鸩淮饝?yīng)!”我隨口胡謅,反正已經(jīng)習(xí)慣了。
誰知她一聽我叫雷鋒,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整個人一下子暴怒了起來,眼神中的恨意轉(zhuǎn)化為滔天的憤怒,似乎要將我碎屍萬段。
“你就是雷鋒!小五說過,是你殺死了師長老,把他辛辛苦苦練成的幾具血屍全燒成了焦炭,還帶走了所有的人皮魄偶,這筆賬今天我就要和你討迴來!”
“等等,小五?小五是誰?什麼師長老?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雖然口中狡辯,但心中早就清楚是什麼迴事,當(dāng)初殺害劉佳玲等人去煉製人皮魄偶的那個黑衣人,正是她口中的師長老,我們損失了四十多個特警才幹掉他,就連王鵬的弟弟也死在了那一役中,我又如何會忘?原來那人也是白蓮教的。
那女子按住斷裂的右肩,掙紮著站起身來:“你不要狡辯了,小五就是因?yàn)樾能洓]有殺掉你,這一次我才不會放過你。你既然殺了師長老,我今天一定要替他報仇,你受死吧!”
我雙肩一聳:“不就是個長老嗎?不至於要那麼拚命吧?你現(xiàn)在明顯受了重傷,而且就算不受傷也未必是我的對手,束手就擒好不好?”
“你去死!”她咬牙切齒地罵道:“他雖然隻是個長老,但卻從小就養(yǎng)育我長大,也是我第一個男人,我要?dú)⒘四銥樗麍蟪穑 ?br />
暈了,原來是養(yǎng)父兼情-夫,這層關(guān)係果然是非同一般,難怪她那麼恨我!
雖然心裏這麼想著,但我卻一點(diǎn)都沒有手軟,屢次吃虧早將我那點(diǎn)同情心給你消磨殆盡。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必須對她更殘忍些。
趁著她立足未穩(wěn),我對著她受傷的右肩就是兩拳,她顯然沒有料到我會如此不憐香惜玉,一愣之下硬挨了我一拳,雪上加霜讓她的冷汗直接從蒼白的額頭飆下,痛哼一聲再次飛出,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我見她伏在地上,也不願多囉嗦,直接扣住她歪歪斜斜地右臂,用力一拉,她一個趔趄,整個臉砸在了地板上,發(fā)出了一聲輕響。
管不了她是否受傷,這樣的妖女死不足惜。於是我又去拽她的左臂,希望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好活捉她迴去。我一拉她左臂,這女人順勢翻身,臉上的黑紗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滑落,露出了一張精美絕豔的白皙麵孔,正眼神幽怨地看著我。
“你怎麼那麼粗魯?都弄疼人家了!”美女朱唇輕啟,如泣如訴。
我見她楚楚可憐的嬌媚容顏,心頭仿佛被大錘砸了一下,居然心疼起來,手裏的力道立刻小了幾分。
她從我手中抽出左臂,翻身正麵對我,輕輕地勾住了我的脖頸,一張俏臉貼了上來,朱唇眼看就要封住了我的嘴。
我腦海裏一陣恍惚,雙手將她緊緊地?fù)ё。X袋完全不受控製地湊上去,眼看四片嘴唇就要合在一起,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疾唿。
“不要著了她的道!”
那聲音如洪鍾一般驅(qū)散了我心中的欲-望和邪念,神智瞬間恢複了清明,那美女就在我麵前不過幾寸的地方,紅唇一張一合誘惑力十足,但眼中厭惡和憎恨的神色卻不減分毫。
心中一凜,再看她的紅唇,這才發(fā)現(xiàn)齒間竟然叼著一根短針,針?biāo)坪跏强招牡模魟偛耪娴挠H了上去,必然被那針刺破舌頭,隻要她輕輕一吹,針中蘊(yùn)藏的毒液盡數(shù)流入我的傷口,我哪裏還有活命的機(jī)會?
一把將懷中的美人推開,渾身都是致命的武器,再抱著怎麼死得都不知道了!
180 惡鬼攝青
懷中的美女見我一把將她推開,臉上露出惱怒的神色,雙唇一撅,那短針就從她口中飛射而出,直奔我的眉心而去.
此時我靈臺清明,雖然距離極短,但我還是身子一側(cè)避過了毒針,那針刺在我身後的木櫃上,發(fā)出“噗”的一聲輕響,顯然力道十足。
她一刻不停,借著我的一推之力滾向牆角,隨後身子一挺,直接躍起穿窗而出。與此同時,一把短匕順手?jǐn)S出,電射向另一邊的柳副市長。
我此時還楞在原地,見短匕飛向柳副市長,已經(jīng)是無可奈何了!但柳副市長卻突然往後一倒,短匕擦著鼻尖飛過他的身子,釘在了床板上,入木三分。
我起身追到窗口,隻見那美女已經(jīng)落在了大哥身後,一個虛招騙得大哥急忙收手防禦,那青麵鬼得了空檔,抓起那美女,就跳上了牆頭。
“雷鋒,你等著,我一定會取你的狗命!”
那美女在惡鬼的腋下憤恨地喊著,惡鬼也不等我迴答,隻是三兩下的功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當(dāng)真是速度驚人,與飛差不多快了。
大哥也沒有去追,隻是迴轉(zhuǎn)身看著窗口的我,一個縱身就飛上了二樓。
“小葉,沒事吧?”一開口,兄弟間的溫暖情誼立刻沁人心脾。
我笑著說:“沒事,你那邊是主力,我對付個美女有什麼難的?”
大哥拍了下我的肩膀,走到柳副市長身邊,將他扶起,我這才想起他還仰麵躺著呢!
走近一看,柳副市長臉色發(fā)青,鼻尖上有一道淺淺的血痕,剛才的短匕還是劃到了他,就那麼一小點(diǎn)傷口沾染的毒液就足夠殺死他了。
“還活著,想辦法救他,不然今晚就白忙活了!”大哥按著柳副市長的脖間動脈說著,看來還有心跳。
我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通靈血玉,小心翼翼地貼緊他鼻尖的傷口,一陣耀眼的紅光染紅了我們的臉龐,絲絲毒液立刻被它從柳副市長的身體裏吸取出來,腥臭無比的毒血從傷口中滲出,見血封喉的毒液在到達(dá)心髒前被拉了迴來。
眼看著柳副市長的神色慢慢變得正常,急促的唿吸也漸趨平緩,我和大哥都不禁鬆了口氣。
“這女人真是一流的刺客啊!殺人無形,又有那麼厲害的惡鬼相助,真是不好對付。”我看著那根滿是毒液的短針,心裏莫名後怕。
大哥點(diǎn)點(diǎn)頭:“那惡鬼確實(shí)是很厲害,不過還沒有強(qiáng)到能擋住我的地步,我隻是見它與我是同類,靈智也漸漸開了,故意放它一條生路。”
“你故意的?”我一愣。
大哥一拍絕仙劍:“如果連你都瞞不過,怎麼還能瞞過那白蓮教的妖女?那惡鬼不是普通的鬼怪,而是一隻攝青鬼。”
我從沒聽過這鬼的名頭,不禁問道:“攝青鬼?這鬼的名字好奇怪?”
大哥看著窗外說到:“攝青鬼雖然是帶個鬼字,但其實(shí)也是僵屍的一種,而且變成攝青鬼的人並沒有死。”
“變成那副模樣了,還沒有死?”我大訝。
大哥臉色一黯:“我們僵屍是因?yàn)樗乐靶刂杏性箽獠簧⒒蛘弑辉嵩陴B(yǎng)屍地之後,年深月久才化成的。而攝青鬼則是人活著的時候自願被煉化,才形成的兇物!”
“自願的?”我開口道:“那種恐怖的東西,還有人願意變化?”
大哥轉(zhuǎn)過來看著我:“嗯,當(dāng)一個**仇難報或者冤屈難伸之時,還有什麼不願意做的?我活著的時候,就認(rèn)識這樣一個人,他的老父親被縣官屈打成招,替了人死罪被問斬了。那人是個孝子,求告無門之餘,將老父的屍體收斂入棺放在了堂屋裏,將所有的門窗都封死,自己則趴在老父的棺蓋上。”
我不解:“他趴在棺蓋上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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