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都看不到,隻能感受周圍是深深的黑暗。
而此時王昃正開心的掐著自己的食指和拇指,顯然是抓到了什麼的樣子。
王昃嘿嘿傻笑道:“嘿嘿,它們好調皮,又想來捉弄我,又要躲著我,剛才還抓不到,可是我找到了竅門……”
白衣女子緊張道:“那……那你感覺怎麼樣?”
王昃疑惑道:“什麼感覺?沒什麼感覺啊,你問這個問題好奇怪……呃……咦?哪去了?”
白衣女子急忙問道:“怎麼了?”
王昃撓頭道:“剛才明明抓住了一顆,沒想到卻消失不見了,真討厭。”
白衣女子幹笑兩聲,說道:“哦……這樣啊,嗬嗬,它們就是那麼調皮,真是讓人沒辦法啊,是吧,嗬嗬……嗬嗬……”
所謂礙於麵子打腫臉充胖子,就是這麼一迴事了。
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白衣女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唿吸,嚴肅的對王昃說道:“我們到了,你一定要噤聲。”
說完邁前一步,身體的一半就憑空消失了。
王昃隻覺得眼前一花,那些紫色調皮顆粒都消失不見了,而眼前的事物……卻讓他再次張大了嘴。
這裏是一處無比巨大的山穀,地下的山穀!
整個空間就像一個巨大的鏤空球型,足有一個城鎮那麼大。
而‘球’的中間,有一根石柱從最下麵升起,拖住上麵的一個平臺。
平臺離王昃此時的距離起碼有幾千米,但他還是能看到那上麵真的就有一個小城鎮,一大片古時的建築群。
平臺與‘巨球’的邊緣除了那根立柱,還有兩條‘絲線’連接。
而王昃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在‘球’的邊緣,那些凹凸不平的突起之上,裏‘絲帶’也隻有幾百米的距離。
‘太宏大了!這簡直就是空中樓閣!’
王昃心中吶喊著,要不是白衣女子告訴他要噤聲,他都得喊一句‘真他娘的大!’
白衣女子一臉的懷念,卻又夾雜了一點仇恨。
望著那平臺好久,她才轉頭對王昃小聲說道:“這裏,就是玲瓏閣的總壇。”
王昃其實已經猜到了一點,可當實打實的聽到白衣女子這麼說,他還是瘋狂的往後挪去,無奈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她的手。
白衣女子幹笑了一下,安慰道:“沒事,我不會把你交給他們的,我說過我可不舍得你被別人吃掉。”
王昃尷尬笑了笑,眼神卻仍然帶著疑問。
白衣女子說道:“不用擔心了,我這次帶你來當然是為了報答你,我在這裏……還有一些東西想帶走。”
於是就硬拉著王昃往‘絲帶’的方向走去。
走到近前才發現,這哪裏是什麼‘絲帶’,明明是一條就算三輛大貨車並排而行,都能走過去的寬敞路麵。
而就是這麼寬的路,在那平臺麵前,也僅僅是一條‘絲帶’而已。
王昃到了這裏更顯害怕,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其實是因為他有點猜不透一臉興奮的女神大人的心思了。
白衣女子嗬嗬一笑,說道:“沒想到你除了是小色鬼之外,還是個膽小鬼,真是一點優點都沒有。不用害怕了,這裏雖然是總壇,但常駐的人卻不多,大多數都在現世中平靜的生活或者打拚,所以你不要表現的這麼害怕好不好?我這麼個小女子都如此淡定吶……聽話,乖……”
王昃臉一下就紅了,心中大吼‘狐貍精!’
那種嬌聲嬌氣,他真有點受不了。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兩人才終於來到了平臺之上,真可謂是‘看山跑死馬’。
離遠看還不覺得什麼,可離近了再看,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什麼叫庭宇樓閣?什麼叫水墨人間?什麼叫富麗堂皇?什麼叫天宮仙山?
這就是了。
尤其居中一座高高的‘駿角樓’,仿佛眾星捧月般被‘托’了起來,打眼一看好似連接著天空。
王昃從來想不到,古式風格的建築可以建的這麼高,這麼宏偉,尤其怎麼看都是用木頭建造的。
這裏簡直就是一個城鎮,帶著仙氣,又有點小橋人家的感覺,很矛盾又很和諧。
白衣女子拉著王昃在建築群中七扭八拐,最終來到一個很樸素的二層小樓前麵。
還真如同她說的一樣,這一路行來都沒看到什麼行人,甚至可以說,一個人都沒看到,好似一座死城一般。
隻是這裏卻真的太幹淨了,恐怕用舌頭舔一下地麵都舔不到一顆沙石。
白衣女子轉頭對王昃說道:“你在這裏等著,不要亂跑。”
說完就鬆開他的手,徑直走進了小樓。
看來她是不擔心王昃‘逃跑’了。
王昃心裏腹誹道:‘靠,當我是幼兒園小朋友嗎?還不要亂跑?’
可當白衣女子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門內的時候,他就開始淩亂了。
這陌生的環境,還是‘敵營之內’,王昃獨自一人站在大街之上……
‘目中無人’確實需要一定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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