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拔腿就跑,但他哪可能掙脫得了白衣女子的手掌,隻能四肢一陣亂撲騰,好似一隻待宰的小雞。
白衣女子整個身子都壓在了王昃身上,一片柔軟和溫暖,好似世間最柔軟的被褥。
她嘴唇在王昃的脖頸間觸碰了一下,很軟,很癢。
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濕漉漉滑膩膩,讓王昃全身過了一股高壓電。
邊舔邊向下,到了肩膀處,白衣女子使勁親了一口,然後長大嘴巴,貝齒嵌在肉中,慢慢合攏……
王昃臉紅心跳,暗想這甜棗給完了,馬上就是‘棒子’了。
正這時,白衣女子眼睛陡然一亮,猛地推開王昃身體,身形向後急退十幾步,一臉不甘的望著天空。
她之所以冒著危險焦急的對王昃進行試探,就是因為她知道,那個比她還要美麗比她還要不講理的死女人,肯定在不遠的地方。
果然,在白衣女子剛剛離開的一瞬間,一柄長槍插在了王昃的身前,雙腿之間,與命根的距離僅有不到兩厘米。
長矛一陣顫動,王昃拚命冷汗。
女神大人笑著,隻是眼神可怕的厲害。
她衝王昃說道:“喲,玩的很高興嗎,我不會是打擾了你們了吧?”
……
麵對生死危機,普通人的反應有三個,‘靜止’‘逃跑’‘對抗’,層層遞進。
這是人類作為‘生物’的一種潛意識自我保護係統,沒有人能突破。
但王昃不同,他隻要麵對這種情況,就會思考,認真的琢磨出一句‘死前漂亮話’。
比如現在,在女神大人那殺人的目光中,王昃猛然向後倒去,躺了一個八字,高聲感慨道:“老子這輩子活的心滿意足啦!”
“足你妹!!”
女神大人一腳踢中他下盤要害,最堅硬的金甲戰靴和人體最柔軟的部位相撞,竟然發出了‘叮……’的金屬聲響。
可見速度之快,力量之重。
王昃整個人就石化在那裏了。
女神大人解決了‘罪犯’,慢條斯理的走向白衣女子,滿臉堆著善意的微笑。
“你們……剛才是在做什麼?”
白衣女子眼睛一轉,突然歪著身軟倒在地上,一手扶地一手咬著衣襟道:“他……他喝了些酒,就要……就要……您知道我一直沒什麼地位,我……我不敢反抗……”
她沒直說,甚至算不上說謊,但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下,女神大人還是明白了。
女神大人猛然轉過頭,再次惡狠狠的瞪了王昃一眼。
瞪完就轉身走向了他,顯然剛才的懲罰還不夠。
不過就在她轉身離開,在白衣女子鬆了口氣,暗道這兩個人都是白癡的時候。
女神大人突然扔過來一粒藥丸。
白衣女子費解的接在手裏,就聽女神大人說道:“按道理狐貍精這種‘事物’就應該徹底消滅的才是,不過這個臭男人心軟,唉……知道黑水營的人為什麼有那種程度的忠心嗎?就是吃了這種藥。當然,你可以不吃,也可以試圖逃跑。”
說完,王昃已經被她提在了手裏,女神大人依舊不停,繼續往前走去,進了駕駛艙,關上了門。
白衣女子整個人呆在那裏,看了看手裏的小小藥丸,忍不住苦笑一聲。
嘟囔道:“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嗎……”
說完就把藥丸扔到自己嘴裏,狠狠的咽了下去。
她感覺王昃絕大部分時間都很白癡,白癡的讓人忍不住上去捏幾把。
但也正是這種‘白癡’,讓所有人忽略了他和女神大人的智慧和力量。
直到‘上去捏的手’被人握在手裏,掰折揉碎,才醒悟過來,有些人真的不能惹……
雖然他們已經提醒自己了很多遍。
經過幾分鍾的恢複,王昃終於‘緩’了過來,躺在地上直抽抽。
女神大人問道:“剛才你腦袋裏的事情怎麼樣了?混沌之力被壓製住了?”
王昃翻了翻白眼,心中怒吼道:“對!這才是正事好不好?而且是天大的正事!為什麼女人總是把那些有的沒的當成‘首要事項’吶?!”他顫巍巍的說道:“算是壓製住了……不過我現在……好像一絲力量都提不起來了,就連這田園號都控製不了了。”
他很悲哀的說出這些話,本想換來一陣安慰。
卻不想女神大人臉上突顯一種喜色,雖然她盡力的偽裝,但……那種瞇瞇眼,那種翹嘴角,怎麼看都是憋著笑吧?
女神大人‘歎息’道:“唉,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孩子,剛剛有點起色就又打成原形,還得我來照顧你……真是……”
她蹲下身摸了摸王昃的臉,搖頭道:“要是你長的好看點倒也罷了,我就當養了個小白臉,可惜……唉……你母親明明長得不錯,是不是生你的時候吃了不該吃的藥?”
王昃淚流滿麵,扭過頭悲憤的說道:“要你管!”
……
第二天一早,四人徒步離開了這個公園。
走了大約兩三個小時才到了門口,在數以千計男人色迷迷的眼神中,打了輛車趕迴王昃的家中。
白衣女子顯得老實多了,小丫鬟一樣跟在眾人身後,一句話不說,小臉紅撲撲的,好似十五六歲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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