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被這一句話給說懵了。
他呆呆的看著老和尚,問道:“你說什麼?什麼國家安全?”
老和尚認真的觀察著王昃,良久後終於歎了口氣說道:“對於玲瓏閣,你到底知道多少?”
王昃皺眉道:“不過就是一個時過境遷分崩離析的秘密組織而已嘛。”
老和尚嗤笑一聲,搖頭道:“你太高看自己了,也太看輕玲瓏閣了,一個屹立千年不倒的組織,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衰退下去。我從玲瓏閣盜走秘寶銅鏡,就是為了尋找天朝隱秘古墓,從而找到玲瓏閣最大的‘依托’!”
王昃道:“依托?那是什麼東西?”
老和尚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隻要那東西不被破壞,玲瓏閣就依然會站在天朝的頂點之上……你千萬別以為方外之士就當真是不問世事了,他們如若沒有野心,要來能力幹什麼?
道教自古以來就被用於篡權,試想後漢末期大賢師張角鼓動黃巾之亂,後又有袁天罡試圖推翻武照統治……
有大威能者卻不修心性,放縱欲望,到頭來誰不把目光瞄準這‘天下’?
從幾年前開始,我就意外的發現玲瓏閣中有人與境外勢力接觸,他們到底要做什麼我雖然不知道,但國破則家敗,家敗則人亡!”
王昃心中一陣煩亂,忙問道:“既然你的目標是玲瓏閣,為什麼又設計我?”
老和尚大怒道:“你奪我得到天坎之水的機會,偷盜天坎之水,世間誰不知是你所為,但那玲瓏閣竟然不追究你,這說明什麼?隻有我百般容讓,你卻處處與我做對,又有玲瓏閣小妖精相伴左右,前少主還是你的朋友,我不先除去你我還能怎麼辦?!”
王昃心中就是一震,他迴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他有些心虛的說道:“你說玲瓏閣有危害,但他們也沒做過什麼啊,是不是……你有點杞人憂天了?”
老和尚瞇上眼睛,發狠道:“沒做過什麼?!大江上遊地震不斷,你當那是怎麼迴事?天朝兩大河流貫穿,那是龍脈!卻建水壩橫於巨龍咽喉之上,斷了龍脈豈會不出現災難?
你見沒見過被壓在巨石下的人?他們就像一塊被拍扁的肉餅,但你偏生能看到他們畸形的手指,那整塊的腦漿被擠飛時,落在地上就像一塊摔地的豆腐!
哀鴻遍野!
饑餓的小兒爬到已死的母親懷裏,哭嚎著尋找奶頭。
血性的男子將自己的愛人推離危險,卻又眼睜睜看著她被另一塊巨石壓碎,死在自己的前麵。
掉進巨大地縫的人,絕望的看著天空的眼神。
使勁想把自己的腿從石礫下拖出的老人……
這就是玲瓏閣幹的事情!
隻是因為他們想隔斷龍脈之力,來溫養那不知道什麼的守護神而已,僅此而已!”
王昃手一抖,險些從女神大人的身上掉落下去。
他顫巍巍的說道:“你……你騙人……怎麼可能……”
老和尚突然吼道:“怎麼可能?!你當我如今的力量是從哪獲得?還不是我虛與委蛇加入玲瓏閣,才被提升的?你又知不知道,就在此時,跟玲瓏閣合作的米國某位將軍,已經建立起一個叫做天網的係統!
你知道他們第一個觀察的人是誰嗎?
正是你!一個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白癡!”
王昃猛然間臉色煞白,額間冒汗。
他張合了嘴巴,好半響才吼道:“證據!我要看到證據!”
老和尚突然大聲笑了起來,隨後又變成陣陣苦笑,他伸手入懷,仿佛想要掏出什麼東西。
正這時,突然一道白影從遠處疾飛而來,一道銀色亮光仿佛割開了空氣,直奔老和尚而來。
太快了,快的王昃都來不及做出反應。
‘當!’
巨大的響聲掀起一陣土塵。
白影在距離老和尚還剩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而白影的前麵,正站著金袍男子。
那柄銀光短劍,正刺在金袍男子的胸口,如巨錘撞鍾一般。
王昃方才還蒼白的臉,瞬間被血色脹紅。
他大聲吼道:“死狐貍精!你他媽的為什麼在這裏!”
那道白影正是白衣女子。
……
王昃帶著黑水營去看越國少年時,白衣女子本來是留在秘密別墅的。
但王昃前腳剛走,她也悄悄的離開了,甚至那些留守的黑水營士兵都沒有發現。
離開秘密別墅後,白衣女子飛躍起來,破空而行,不用半個小時就飛到四九城的一家高級酒店之中。
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中,正有一名紅衣女子在等著她。
如果王昃在此,會一眼就認出來,正是‘紅姐’。
紅姐見到從窗戶直接飛進來的白衣女子,慌張的跪倒在地,恭敬道:“人間行走紅娘見過‘門主’。”
白衣女子飄然空中,擺手道:“起來吧,我們已經是第三次見麵,不用到這些繁文俗禮。”
紅姐恭敬起身,卻依然低著頭抱拳道:“遵命!不知門主大駕光臨,有何事吩咐?”
白衣女子道:“我信不著那個老禿驢,而且王昃不能死,你速把屬於我的勢力都召集起來,在事情變嚴重之前,一定要保證王昃的安危,並且……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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