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黑水營裏麵的人……王昃還真是‘怒其不爭’,他利用丹藥把黑水營將士的身體改變,又用體修之法讓他們步入修煉之途。
但這幫不爭氣的玩意,到現(xiàn)在還不會運(yùn)用靈氣,隻知道一個勁的磨練自己的身體,一個個都鋼筋鐵骨了都。
百分百的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就不像上官無極,已經(jīng)有意無意的跟王昃套修煉功法了,雖然……其實(shí)王昃根本就不知道。
但教導(dǎo)木老的時候,他那耳朵豎的好像驢子。
金袍男子又是輕聲笑了兩下,說道:“倒是有些手段,怪不得當(dāng)初敢進(jìn)那種地方,不過……這樣你能如何?”
說著,突然一個人頭大小的‘血球’從金袍男子手中飛出,直接向王昃飛了過來。
那明顯是‘液體’,仿佛還帶著溫度,紅中泛黑,猙獰流動的同時,還鼓起一些氣泡,看起來像煮沸的漿糊。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王昃趕忙祭出一個靈氣屏障,下一刻,屏障就跟血球撞在了一起。
呲呲幾聲響後,王昃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氣屏障竟然開始被腐蝕了。
就像硫酸灑在布料上。
女神大人之前一直在鬧冷戰(zhàn),這次也忍不住喊道:“笨蛋,他知道你靈氣高,自然不會施展用靈氣可以破掉的功法了!快用信仰之力!”
王昃反應(yīng)也是快,趕忙收迴靈氣屏障,在同時,也祭出一個信仰之力凝結(jié)成的球型,直接想血球撞去。
這倒不是說王昃懂得使用信仰之力了,而是單純的拿出來,它自己就會結(jié)成‘球’,然後……扔出去,簡單快捷,比之手榴彈都少了個拉線的過程。
兩球相撞,一陣血雨腥風(fēng)後,雙雙消失不見,融化在這空氣之中。
這次金袍男子臉上的微笑終於沒了。
他愣了一下,歪著頭說道:“咦?你的手段倒也不少,不過……終究是不夠看。”
說完,他不再隻使用一隻手,而是兩隻手在空中一陣描畫,隨後大喝一聲:“起!”
然後……什麼變化都沒有。
什麼也沒有發(fā)生。
王昃眨了眨眼睛,剛要諷刺兩句,突然感覺……天黑了!
猛然仰頭一看,就見一個巨大無比的‘圓盤’正高速的向自己飛來,這勢頭是要拍扁王昃啊。
神念稍微一掃,王昃就明白了,這哪裏是一個圓盤,這分明是一座貨真價實(shí)的大山啊!
而自己看到的僅僅是底部而已。
移山之力?還真他娘的有這種功法?
女神大人也是大驚,她連忙喊道:“以劍破山,拿著永恆之矛!”
說著直接把永恆之矛從手心中祭出,王昃趕忙從小世界中拿出來,然後用盡全力向上擲去。
“看老子乾坤一擲!”
乾坤一擲是什麼東西?說的通俗點(diǎn)……就是無腦扔。
永恆之矛上已經(jīng)被女神大人加載了足夠的力量,當(dāng)它接觸到大山之後,突然仿佛‘電鑽’一樣衝了進(jìn)去。
大山先是變成了‘窩窩頭’,接著又變成‘羊肉串’,最後成了‘墨西哥掛爐烤肉’,便高速旋轉(zhuǎn)著化成一個個不足拳頭大的碎石,漫天遍野的撒了下來。
金袍男子眉頭再次皺了皺,看著那永恆之矛臉上一陣疑惑,隨手向天空一揮,那些碎石就盡數(shù)消失不見了。
王昃抹了一把頭頂?shù)暮顾?br />
他知道剛才最好的方法其實(shí)是‘跑路’,但自己能走,自己手下這幫人卻走不了,雖然黑水營的將士不至於被一下子就壓死,但被活埋了……更難受。
他提議道:“要不……您老出來跟他鬥鬥?”
女神大人卻撇嘴道:“切,什麼阿貓阿狗都要我親自動手?我也是有身份的人……呃……神,對於這種假冒神靈的家夥,我怕髒了自己的手。”
“呃……好吧,我自己來。”
理由充分,王昃也不好再說什麼。
靜靜的等著對方再次出手。
這倒不是他裝‘高人’,而是他的進(jìn)攻手段真的沒有多少,無非就是那套磨練玩遍的簡單拳法而已。
而現(xiàn)在這種局麵,你上去跟人家肉搏,平白的掉架啊。
金袍男子再次笑了出來,但明顯已經(jīng)沒有了‘笑意’,他眼神深邃,雙手突然背後,暗暗的掐了三個法決。
一滴鮮血從他的指尖‘?dāng)D’了出來,融進(jìn)一片黑色的霧氣之中。
下一秒,那頂巨大的紅色轎子仿佛突然變成了地獄的出口。
無數(shù)冤魂就像打開的水龍頭,瘋狂而快速的湧了出來。
瞬時間,鋪天蓋地。
再下一秒,全部向王昃的頭頂上匯聚過來。
一個個張牙舞爪的鬼魂直撲王昃,那數(shù)量……如果全部堆積起來,都不比剛才那座大山小。
王昃嘴角一挑,喝道:“又是鬼魂?哼,你以為數(shù)量多就可以了嗎?”
知道鬼魂怕靈氣後,王昃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直接一個巨大的靈氣屏障祭出,爆炸般無限向四周擴(kuò)散,不消一霎那的時間,就與那些鬼魂‘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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