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氣黑甲人雖然有些發愣,但絕對不影響他的出拳速度和準度。
不管是誰,在這時候站在他拳風之前的,都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白色西服和胖子一下子就懵了,心中暗道‘要殺人了!’
可就在這一瞬間,人們開始瞇著眼睛等待血濺五步,別蹦到自己的時候……
拳頭突然就停住了。
帥氣黑甲人呆呆的看著麵前的拾荒者,左看看,右看看,上看下看,最後突然興奮的喊道:“是長官嗎?是長官吧!天吶,我可算是找到您了,三年了,您可把我們想瘋了!”
一個剛才還很流氓很冷酷的家夥,瞬間變成了大瘋子,讓眾人都有些……震驚。
緊接著,那帥氣黑甲人喊道:“長官您不認得我了嗎?我是‘帥哥’啊,我是‘二’啊,我跟在您身邊時間最長的!”
一係列的自我稱謂,聽的眾人更是無語。
‘帥哥’?嗯,這可以理解,稱自己帥哥的人確實挺多的,但……‘二’?二貨?老二?不管哪個‘二’,仿佛都不是太好吧……
正在這時,在‘帥哥’激動的無與倫比的時候,拾荒者突然抬起手臂,掄圓了,用力的在他臉上抽了一嘴巴。
‘啪’,聲音不大,甚至連讓‘帥哥’晃一下頭都不可能。
眾人皆驚!
這拾荒者是要找死啊!
但再次讓所有人崩潰的事情發生了。
那‘帥哥’先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眼睛一亮,突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仿佛被千噸大鐵球拍到一般,還一個勁的慘叫,就像被人按在砧板上放血。
好半響,他才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讚歎道:“長官果然威風不減當年吶,連打人都打的這麼瀟灑,要不是我這幾年勤加練習,肯定是要被長官這一巴掌給打死了的!”
所有人,包括黑水營一起來的幾個兄弟,紛紛額頭冒汗,滿臉黑線。
心中紛紛冒出一句。
‘拍馬屁?我不如他!’
可即便是這樣,拾荒者也沒有絲毫的表情和反應,依舊站在胖子的麵前,衝著麵前的虛空揮舞了兩下手掌,然後緩慢的走到一旁,繼續目光呆滯的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帥哥’的眉頭瞬間就揉成了麵條(靴子國麵條,螺旋形那種)。
一名黑水營士兵走了過來,急忙問道:“頭兒……你不會是看錯了吧?咱們長官失蹤這麼多年,什麼辦法,什麼地方咱們都試過都找過了,卻絲毫沒有發現蹤跡,怕是……怕是長官仙去……”
“啪!!”
話還沒說完,一道殘影就在他的臉上揮舞了過去,直到殘影結束,他整個身體才翻滾著飄出去老遠,再站起來時,那右臉在目光可見中,迅速的腫了起來,看著像是半個豬頭。
帥哥冷聲說道:“再說一次,黑水劍侍候!”
那士兵有些委屈,說道:“可是頭兒,私下裏大家都已經在議論……”
“誰說殺誰!不忠心的狗留著何用?不如殺個幹幹淨淨!”
幾個黑水營士兵立馬寒蟬若驚,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如同幾個篩子。
另一名黑水營士兵走了過來,低聲說道:“頭兒……這乞丐……哦不,是這個人,看起來確實有點像長官,但想咱們長官功法通神,乃是蓋世英雄,即便受了再大的傷害,按道理……也不會變成這般模樣吧?顧天一那小子來做客的時候說過,長官是天煞之命,‘世人皆滅而能獨活於界,世人皆渾則能獨明於道’,想來……也僅僅是長得比較像罷了。”
‘帥哥’有些糾結了。
正這時,‘姑奶奶’掐著腰走了過來,歪著頭對拾荒者左看右看,還撩起他長長的淩亂的頭發,仔細看著他的臉。
“照你們這麼一說……看起來到真有些像我哥……”
說著,還從腰間的小兜兜裏摸出一個小錢包,翻開來,裏麵放著的就是王昃的照片。
與那拾荒者來迴比對,發現還真有幾分神似,就是這個拾荒者更為消瘦一些。
‘帥哥’使勁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情我們沒法判斷,還是先請迴去,讓老婦人看看吧,而且……就算是僅僅長得像,他也有資格不過這種生活。”
小‘姑奶奶’鐵板釘釘道:“嗯,就這麼辦!”
說完,一行人就簇擁著拾荒者往前走。
而拾荒者卻不跟隨,幾步走到白色西服旁邊,靜靜的站在那裏。
‘帥哥’的臉一下子就冷了。
看著白色西服冷聲道:“是你把我們長官……不,把這個人弄成這個樣子的?!”
白色西服就算再笨,也能明白其中的關節,趕忙說道:“誤會,誤會!這是今天‘辦事’的時候偶然遇到的,我看他……呃……天賦異稟,根骨驚奇,就起了愛才……哦不,是崇拜之心,所以這才請了過來,一直好吃好喝,可沒敢有半點耽誤啊!”
‘帥哥’仰起頭,用下眼皮和鼻孔很讚許的看了白色西服一眼,說道:“嗯,你很好,很不錯,有前途!”
隨手一揮道:“一起帶走!”
一番綁票事件,到了現在弄得仿佛變成了‘鬧劇’。
小姑奶奶猶豫了一下,還是在走之前說道:“我叔他還在裏麵。”
‘帥哥’眼皮明顯跳了一下,臉上現出無比的厭惡。
但看著小姑娘那種略顯不舍的眼神,還是歎了口氣,擠出滿臉笑意,說道:“謹遵姑奶奶命……”轉頭對手下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趕緊把他救出來?”
幾個黑水營是兵有氣無力的說了聲是,走向了屋子。
不過還是有一名士兵小聲的嘟囔道:“就這貨,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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