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蚱臉上一滯,“不全是。”
“哥們,咋說話又說一半了呢?”雷暴又?jǐn)堖^螞蚱的肩膀。
“那些仍然在販毒的白粉仔,是劉師長最想敲掉的禍害!要是沒有他們,好好的人怎麼都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末世了,他們還在利用手中之前的存貨坑害別人!”螞蚱恨恨的說。
“這年頭他們賺錢燒給自己花啊?”雷暴無語的摸摸頭。
螞蚱卻說,“為了方便管理,個舊仍然在流通人民幣,更值錢的是
第一百二十一章夜宿燕子洞
我們又拜托螞蚱查了下人員名單,有沒有十四哥和飯?zhí)桑Y(jié)果很遺憾,沒有。
飯?zhí)蓪ふ业呐⒕驮诿勺裕麄儌z到達(dá)蒙自的時候,莫非舅舅與舅媽已經(jīng)隨著駐軍來到個舊了,所以他們之間沒有交集?
我們將舅舅和舅媽帶迴老陰山,向劉師長提出盡快離開,當(dāng)然,沒有出場螞蚱兄弟,隻說不願耽擱,還要去尋找其它基地。
劉師長倒未過度挽留,但他為表示支持我們的行動,又讚助了一些彈藥和幾把槍,我們自然不會客套,全數(shù)收下並表示感謝。
我們心知肚明,劉師長巴不得我們快走,他好趕快給這些民眾驗(yàn)血,將艾滋病感染者盡快與健康的幸存者隔離,治療是不用想的,別說是末日,就算是之前,那也是個治不好的絕癥。
其實(shí)我心中暗暗思忖,若是安橋博士她們利用喪屍病毒能抑製住癌癥,會不會也能對艾滋病有效果呢?這個,要迴成都仔細(xì)問過她,那將是醫(yī)療上的又一項重大突破啊。
隻是這會我們必須裝著不知情,沒辦法對劉師長商討此事,他們很快會將病患單獨(dú)隔離,解除健康民眾的危機(jī)的,這個,才是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緊要事。
我們是從哪進(jìn)來的,就從哪迴去,隻是這迴,多了螞蚱帶隊相送,而且我們是起大早出發(fā),天黑的時候剛好迴到我們藏車的地點(diǎn),比來的那天節(jié)省了半天時間。
螞蚱看著我們藏在玉米地裏的三輛越野車,嘖嘖稱讚不已,我擔(dān)心的問他,天黑了他的小隊怎麼迴去?螞蚱無所謂的說,我們夜裏爬山還不是常事?以前經(jīng)常晚上被轟到山上拉練,這兩年守著老陰山,對這後山的路極是熟悉,不必?fù)?dān)憂。
“倒是你們,盡快找個能過夜的地方,不要摸黑趕路,你們對雲(yún)南也不熟。”螞蚱說。
他帶著小隊迴返了,我們順著那條路迴到紅河大道,夜色漸蒼茫,我們確實(shí)得找能過夜的地方了。
“去哪兒呢?”我有些發(fā)愁的看著月色下的紅河大道,這不比白天,找個建築也容易。
“你們不是要找雲(yún)南的各個避難所麼?別走迴頭路,往建水走,我在個舊聽好多人說建水有個基地呢。”舅舅說。
“對呀!有老舅和老舅媽這兩活路標(biāo),咱們不怕在雲(yún)南不知道路了。”雷暴高興起來。
“從個舊到建水,也就一個小時路程,看這路上有沒有合適住的建築吧。”我仍然對黑天感覺恐懼,永遠(yuǎn)忘不了那次迴東北,在車裏過夜時屍群過境的可怕。
大夥調(diào)轉(zhuǎn)車頭向著建水的方向疾駛,雖說車燈容易召來屍群,可是為免開著開著撞到棄車上,我們不得不打開了車燈。
大概開了四十分鍾,空曠的路麵突然出現(xiàn)了幾個身影,是喪屍?又不象!
借著車燈我們赫然發(fā)現(xiàn),那是幾個大活人!有男也有女,正向我們的車拚命揮手。
“是建水基地的幸存者吧?”我們有些驚訝,這些人在晚上跑路上幹嘛?不知道晚上喪屍活動得頻繁麼?
車慢慢停下,我們提防有異,沒有輕易下車,隻是降下車窗,並且暗暗將槍握在手中。
“快別往前開了,前麵有大屍群,正趕過來喲。”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夥用特有的雲(yún)南口音向我們警告著。
我們急忙將引擎熄火,仔細(xì)聽,可不是!隱隱從前方傳來低吼聲,吼聲相當(dāng)密集,這屍群絕對不小啊。
“這!”我們麵麵相覷,這是我們最擔(dān)心遇到的情況,趕夜路遇屍群,怎麼就這麼準(zhǔn)?
“你們想去哪裏?”小夥和他的夥伴們好奇的看著我們,出聲問道。
“建水。這都快到了。看樣子得往迴跑路。”我無奈的迴答。
“天黑了,你們在路上跑來跑去很危險的,跟我們迴燕子洞吧,天亮了屍群會散開,你們再去建水就好走的。”小夥子還挺熱心的。
燕子洞?我看看老舅和舅媽,他倆也露出訝異的表情,我們都去過那個天然的鍾乳石水洞,裏麵相當(dāng)大,有幾萬平方米呢,還真是個絕佳的藏身之所,特別是洞口全是水,喪屍對水有天生的迴避本能,盡管它們根本淹不死。
“走啦,我們也要迴去了。”小夥子側(cè)耳聽了聽屍群的動靜,催促道。
其他人都沒去過燕子洞,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所在,正在疑惑,我向他們簡單介紹了下,覺得可以跟這幾個小夥子迴那裏躲過這波屍群,沒什麼可怕的,我們都有槍呢,而這幾個小夥子手裏隻是握著尖矛而已,明顯還停留在冷兵器階段。
“你們上車擠擠,咱們開車過去。”雷暴衝那幾個小夥子喊道,他們交頭接耳的說了幾句,分頭上了三輛車。
“怎麼走?”雷暴問上了我們車的那個小夥。
“直接下道。”小夥子指了指黑黢黢的路基下麵說。
“啊?這有道嗎?”雷暴握著方向盤有點(diǎn)疑惑。
“原來這就是那個路口,我想起來了。”我看到了旁邊的橋,是的,去燕子洞的路就是這麼不明顯,直接從公路上下路基,走一段土路,過一個小村鎮(zhèn),然後才會到達(dá)燕子洞景區(qū)。
雷暴見我點(diǎn)頭,這才將車燈瞄著,緩緩將車子滑下了公路,身後兩輛也跟上。
“就一直開好了。”小夥子指指車燈照著下的土路,這甚至稱不上是條路……
顛簸中,我們終於越過那段土路,開上了進(jìn)入小村鎮(zhèn)的稍平些的道路。
這些小村鎮(zhèn)顯然已經(jīng)無人居住,沒一間屋子裏亮燈,看著令人後背發(fā)涼,讓人忍不住想起那些鬧鬼的荒村,例如封門村……
“對了,你怎麼稱唿啊?”為了緩解緊張的情緒,我問坐在身邊的小夥。
“愛喊濤。”小夥迴答,好,好奇怪的名字……
“愛啥套?”雷暴聽了一耳朵,搶在我之前問。
“就是巖石的巖,稀罕的罕,波濤的濤嘛。”巖罕濤笑著解釋,他知道我們聽不明白這個明顯不是漢族的名字。
“那是巖罕濤啊,咋還叫愛罕濤呢?哥們,啥族的?漢字沒學(xué)好吧。”雷暴又問。
“那個字在姓裏就讀愛的,我爸是傣族,我媽是愛尼族,我呢算是傣族和愛尼族的混血吧。”巖罕濤迴答得萌萌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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