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是啥人,我們一出去,就聽到辟了撲隆的跑了一群,這大晚上的,我們也不可能去追。”祝紅也是滿臉疑惑。
正猜著,外麵又是一聲砸車的聲響,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從聲音能聽出來,那決不是一個人幹的。
“媽的!沒完了?”羅漢怒極,四個男人拉開院門就衝了出去……
結(jié)果砸車的人又撒丫子跑了,他們四個索性就上到汽車頂棚,打算坐上麵守著,再來人直接拿下。
“你們把大門關(guān)緊別讓那些家夥進來,迴屋休息去吧,幾個小賊而已,我們四個能應付得了,他們要是有厲害家夥,就不會玩這些小伎倆了!弊<t讓我們迴去妥妥的繼續(xù)睡覺,他們?nèi)タ窜嚒?br />
我們當然沒那麼心大,外麵事情沒處理完,就能迴去繼續(xù)睡著,便在院子裏拿著武器聽著,一旦外麵形式不妙,我們會馬上衝出去援助他們。
看來男人們這招還真挺管用,自從他們四人守在車頂,砸車偷東西的人再也沒來騷擾,一小時後,我們四個女生決定迴房繼續(xù)休息。
迴到床上,伸了下懶腰,這覺,被攪了個稀碎!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們重新進入夢鄉(xiāng)。
迷迷糊糊中,鼻子聞到了一股甜甜的清香,啊,真好聞,這是什麼味道?咦?怎麼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移動?這是做的什麼夢啊?我試圖讓自己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頭已經(jīng)昏昏的,怎麼都醒不過來。
而意識卻有著一絲清明,能感覺到,自己被人搬動著,一會上去,一會下去,一會平移,不知移動了多久。
終於頂不住,思維陷入一片黑暗,我是徹底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陣陣頭暈惡心向我襲來,不過這是好事,因為我總算有感覺了,我在漸漸的清醒,未睜開眼之前,除了難受,就是難受。
有人扶著我,向我口中灌了一些混合著青草味道的液體,入口清涼,令我精神為之一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一片漆黑,這是?天還沒亮嗎?
意識恢複,一陣巨大的恐怖感向我襲來,昏迷之前的種種如過山車般在我腦海中涮涮的飛馳而過,我記得最後一件事是有人在半夜砸我們的車子,然後四個男人出去看守,我們迴到房間睡覺。
“念念!小滿?艾米?”我哆嗦著喊著她們的名字,特別是念念,她可是睡在我身邊的啊。
“朵姐!”“朵姐?”“朵姐!”她們?nèi)齻的聲音陸續(xù)響起,與我一樣,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這是哪裏那麼黑?”
“我怎麼什麼也看不見?”
“紅哥呢?紅哥!”
“曉又!你在哪裏?”
“吖進,吖進!”
她們?nèi)齻唿喊起來,我聽得心頭直發(fā)涼,看來四個男人並不在我們身邊,這會沒一個男人迴應。
我想起剛剛有人在往我嘴裏灌什麼水,馬上伸手亂劃,想抓住剛才在身邊那個人,我可以肯定不是她們?nèi)齻女生。
因為她們?nèi)齻人的聲音離我都有段距離,而且也都是一副剛剛清醒還很迷惘的樣子。
我什麼也沒抓著,那人還在不在了我不知道。
“你是誰?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我大聲問。
“也有人給我喝了一點涼水。”
“我也是!味道有點怪。”
“朵姐,你也是喝那水醒過來的?”
三個女生聽我的質(zhì)問,不由自主的接過了話去。
然而卻無人迴答我的問題,我想問的那個人,或那些人,他們不發(fā)一言。
我摸摸自己周圍,一些幹草狀的東西經(jīng)過我的手指,我細細感受著,我躺的地方,好象是堆幹草鋪的簡易床鋪。
往左邊摸去,觸手冰涼,參差不齊,是片石壁,我摸了幾下,這特麼是個山洞麼?
再向右摸了幾把,隻摸到空氣,試著移動身體,雙腳終於接觸到地麵,竟然是泥土,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地麵,我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護著頭部,如果這是個山洞,極容易磕破腦袋。
還好,將腰完全直起來,我沒撞到任何東西上,再向上空伸直雙手揮舞幾下,也沒碰到什麼石壁,看來這山洞沒我想象得那麼低矮。
三個女生還在唿喊著自己的愛人,我感覺艾米離我最近,慢慢的向著她的方向走去,一步,兩步……第五步的時候,她的聲音近在眼前,我一伸手,碰到了艾米的頭發(fā),她發(fā)出了一聲尖叫。
“是我!是我!我摸索著過來的!蔽疫B忙按住她肩膀,她現(xiàn)在也是兩眼一抹黑,突然被一雙手摸著頭臉,差點沒嚇死。
“小滿,念念!你們別喊了,他們不在這,這裏好象是個山洞,你們要是看不見,摸摸周圍,你倆向著
第一百六十七章被困絕壁穀(為古河渚的皇冠加更)
我們四個抱在一起正哭得酣暢,忽然聽到有人走了過來,頓時警覺的止住哭聲,厲聲喝問,“是誰!”
沒人迴答,但是一個散發(fā)著麵味的東西突然按到我的嘴唇上,我嚇了一跳,向後一避,與另外三個女子撞到一處。
“要給我吃什麼東西?”我們同時出聲喝問,這時我意識到,靠近我們的可不止一個人,一個人隻有兩隻手,怎麼可能同時喂四個女人吃東西?
還是沒人迴答,但那麵味饃饃仍然執(zhí)拗的塞到我的口邊,我這迴沒有避,嗅了嗅,用嘴唇感受著那東西的質(zhì)感,有些粗糙,肯定不是饅頭,表麵有顆粒狀,一股玉米麵的麵香味,在我印象中,粗糧發(fā)糕好象就是這樣的。
我緩緩抬起手,接過那個“發(fā)糕”,揪下一塊慢慢放進嘴裏,比發(fā)糕硬多了,是塊粗糧饃饃。
“是給我們吃的麼?”
“你們怎麼不說話?”
“把我們擄來有什麼目的?你們是什麼人?”
“喂!人呢?”
問了半天沒人應答,我向來人的方向狠狠劃了幾下,隻劃到空氣,妹啊,他們給完一塊饃就遁了,要不要這麼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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