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死門大開
右手?jǐn)嗟簦罅康孽r血噴了出來,按理說一般人都會疼的昏過去,可是大胡子沒有,他居然咬著牙,跟沒事兒一樣,用一隻左手跟對方交戰(zhàn)。
我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十分危急,我必須得幫一下大胡子,想到這裏,我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掏出胸前懸掛的饕餮玉佩,念了一句口訣,狠狠地扔了出去。
剎那間狂風(fēng)四起,陣陣野獸般地吼聲在我的耳邊迴響,這不過這一迴跟之前有多不同的是,我右眼還在發(fā)熱,居然能夠看見了自己放出來的饕餮。
它就跟書上所描述的一樣,獨角,恐怖的麵孔,朝著不遠(yuǎn)處的鬼王兇狠的撲了過去。
如此一來,鬼王算是被饕餮給阻擋住了。
而我這邊也可以放開手腳,專心幫助大胡子對抗敵人。
“嗖!”彎弓狠狠地射出了一箭,這一箭我是動用了右眼的能力,提前牢牢地鎖定住了那個跟大胡子交戰(zhàn)的對手,然後射出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時候,對方居然能夠完全避開,這讓我大吃一驚。
很顯然那人強(qiáng)的有些可怕,但是一張臉全都?xì)Я耍究床磺迨鞘颤N樣子的。
不過他流露出來的氣場很顯然將大胡子給牢牢地壓製住了。
“小心,這是雲(yún)宗的左護(hù)法,人稱單麵閻羅!”
在我著急的時候,琉璃居然突然出現(xiàn)了,麵對周圍如此多的雲(yún)宗人,她當(dāng)場出手,將那些人給震退了下去。
“魔宗的人?”看到琉璃來的那一剎那,單麵閻羅發(fā)出了一聲疑問。
隻不過這個疑問沒有人迴應(yīng)他,琉璃似乎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專心的保護(hù)我的安危。
“老頭,受死吧!”大胡子臉色蒼白地再次跟他鬥了起來,很顯然他已經(jīng)流血過多,不能再繼續(xù)流了。
想到這裏,我凝神靜氣,在琉璃的保護(hù)下,慢慢地提起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右眼發(fā)燙的有些厲害,已經(jīng)能夠牢牢地鎖住了對手。
再次彎弓,我感覺自己的手中更加充滿了力量,不禁怒吼一聲,拉了一個滿月弓,並且在對方不經(jīng)意之間,突然射出了一箭。
這一迴,箭沒有落空,當(dāng)場將對方洞穿,也讓他手中的動作一緩,被大胡子鑽了個空檔。
大胡子淩空飛起,抬起腿,一腳兇猛地踢在他的下巴上麵,將其踢飛。
而後趁著對方爬起來還沒有完全清醒之際時,用唯一的左手握劍,狠狠地將其攔腰斬斷,將對方一刀兩斷。
但這似乎並沒有立即要了對方的命,他還在掙紮,還在憤怒,還是怒視我們。
可是下一刻,大胡子似乎一點生還的希望都不給他。
“噗!”
手起刀落,一顆人頭飛了起來,而後被大胡子抓了起來。
“拿迴去,送給你們宗主!”大胡子說完之後,就把手中強(qiáng)敵的首級扔在了雲(yún)宗那些人的腳下。
遠(yuǎn)處饕餮還在跟鬼王對峙,我們幾個人全都被圍了起來,暫時也無法脫身,山穀口處,雲(yún)宗的精英還在跟地府的人大戰(zhàn)不止。
那裏傳來了滔天的廝殺聲,還有各種恐怖的波動,驚得鬼魂都在嗷嗷大叫。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雙方都是在一直這樣對抗著。
直到突然之間,一聲聲嘹亮的號角聲突然在這空曠的山穀之中響了起來,戰(zhàn)局才發(fā)生了變化。
“是我們地府的號角聲!”一聽到號角聲,在我身旁的花靈當(dāng)場花容失色,眉頭緊鎖,似乎發(fā)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麼地府的號角聲?”我不懂,自然是皺著眉頭看著花靈問道。
花靈沒有立即迴答我,而是小聲地嘀咕,這下可不太妙了。
“到底是怎麼迴事兒啊?”我看著花靈小聲嘀咕的樣子,心裏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在聽到我的話之後,花靈告訴我:“這是我們地府鳴金收兵的號角聲!”
“啥?收兵?”這迴不僅我,就連大胡子還有琉璃都震驚了。
要知道現(xiàn)在我們之所以還能夠?qū)瓜氯ィ峭耆且驗殡?yún)宗的主要力量都被地府的人給牽製住了。
這下地府的人突然吹響了收兵的號角,情況大大的不妙。
要知道地府的人一走,雲(yún)宗的主力後撤,到時候加上雲(yún)宗的宗主迴來,我們幾個人還可能會有生還的餘地嗎。
我覺得一絲的生還餘地都沒有。
“會不會聽錯了?”我不太相信地府為什麼會突然收兵,畢竟現(xiàn)在花靈都被我救了出來,雖然道行被封住了,沒法自己逃出去,但是隻要他們繼續(xù)拖延下去,我相信肯定會有辦法讓我們逃出去的。
然而花靈慎重的態(tài)度告訴我,她沒有聽錯。
“在我們地府,幾千年來,這種聲音也就吹響過一次,非遇到了緊急的情況,是不會吹號角,召喚自己在外麵的鬼兵鬼將的。”
聽花靈這麼一說,我心裏麵可是覺得很慎重了,而且看花靈的樣子,她應(yīng)該沒有開玩笑。
“上一次,是兩千年前,地府之中關(guān)押的厲鬼們紛紛造反,當(dāng)時天下也正處於大亂,妖魔肆虐,地府為了大局著想,派出了我父親帶頭的精兵,結(jié)果走了不到一半,地府就突然發(fā)生暴亂,厲鬼們紛紛造反,不得已才折了迴去,鎮(zhèn)壓叛亂!”聽花靈的話,我總覺得兩年前怎麼也那麼湊巧呢。
“那這一次呢?”我看著花靈漂亮的臉蛋問我。
“這一次,或許更糟糕!”沉默了半天,花靈才一臉慎重地看著我說道。
聽花靈這麼一說,我也感覺亞壓力山大。
“怎麼就更糟了?”我問道。
問道了這個話題,花靈沒有立即迴答我,而是望著頭頂上漸漸散去的黑雲(yún),還有漸漸停止下來的廝殺,半餉才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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