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利箭破空的聲音響了起來,就像是宣告死神來臨一樣。
在老土絕望而又猙獰的迴眸之間,利箭當(dāng)場從他的眉心穿透而過。
在一聲慘叫聲過後,對方當(dāng)場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定格在死神來臨的恐懼之中。
張大嘴巴,瞪大了不可思議地眼睛,就這樣,將我?guī)胍磺惺鞘欠欠呛榱髦械睦项^索命鬼,就這樣,徹底煙消雲(yún)散,身子慢慢的變淡,同時變淡的還有他的靈魂,他猙獰的麵孔。
沒有絲毫報仇的快感,也沒有壓抑很久的爆發(fā),就像是殺了一個黃泉路上的攔路鬼一樣,我臉上難得的出現(xiàn)了期待已久的鎮(zhèn)靜。
隨隨便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背起了蛟筋弓,我迴到了花靈還有琉璃兩個人的身旁。
“走吧,我們?nèi)サ馗 ?br />
來之前的路上,我們已經(jīng)完全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因為都預(yù)測到,地府恐生變故,就算是我們到了,估計地府也不是原來的地府了。
“希望一切還來得及!”琉璃安慰了一下花靈,然後三個人繼續(xù)動身往地府走了。
走了三天,這一迴,我們又再次遇見陰差四處逃竄,後麵有邪派人士追趕的情景。
這一迴追趕他們的是一個人,一個很強(qiáng)大的邪派人。
渾身充滿了屍臭的味道,全身漆黑無比,臉也用黑布裹了起來,渾身上下隻有兩隻如死屍一般的眼睛在看著我。
“養(yǎng)屍道的人?”我皺著眉頭,看著對方問道。
“哼!踏破鐵鞋無覓處,上一迴算你命大,但是這一迴你想要逃命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地!”對方很囂張,說出來的話極其陰森,根本分辨不出來是男的還是女的。
麵對對方強(qiáng)勢的模樣,我並沒有動怒,“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沒有永久的螻蟻,隻有不知死活的狗眼看人低!”
侮辱性的話語全部都是針對對方的,對方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當(dāng)場大怒起來。
“小子你這是找死!”
說完之後,他一身包裹著黑霧就朝我衝了過來,根本看不見他本來的麵目,或者說黑霧太濃了,以至於我根本看不清楚黑霧裏麵的人影。
但即便這樣,那又如何!
向前穩(wěn)穩(wěn)的踏上了一步,我瞪大了眼睛,感覺到手中的七星劍已經(jīng)在隱隱發(fā)燙,右手在不停地顫抖,全身的鮮血都徹底沸騰了起來,一種想要戰(zhàn)鬥的本能在全力激發(fā)我的身體裏麵的潛能。
“小心,這人是養(yǎng)屍道的高手,手中的邪術(shù)很多,你可要小心,千萬不要著了他的道。”琉璃小聲地在我身後提醒我。
我點了點頭,十分小心地用七星劍割開了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染在了劍鋒之上。
既然對方是邪派的人,手中的邪術(shù)很多,而且屍氣又那麼濃,必須得小心謹(jǐn)慎。
用我的童子血開鋒,自然是對付對方最好的手段。
所以我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塗上了童子血之後,一聲不吭,衝上去,就跟對方扭打在一起了。
很奇怪,我發(fā)現(xiàn)我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對方,黑霧包裹著的敵人十分的強(qiáng)悍,根本看不透對方的任何招數(shù),即便是我睜大了重瞳之眼,也仍然看不透黑霧裏麵的情形。
隻是讓我感到相當(dāng)吃驚的是,黑霧裏麵居然不時地伸出一隻漆黑無比得手臂,居然無懼我手中的七星劍,對我碰了好幾下,每一次都震得我手臂發(fā)麻,七星劍差點就離手了。
“這是怎麼迴事兒,為什麼對方完全無懼我手中的七星劍,而且那隻手看起來怎麼那麼奇怪呢?”我在心中不斷地問自己究竟是怎麼迴事兒。
而就在這個時候,對方突然朝我發(fā)起了兇猛的攻擊,我一個招架不住,就被對方從黑霧之中伸出來的重拳狠狠地打在了胸口。
“噗!”承受不住痛苦的我,喉嚨一甜,當(dāng)場噴了一口鮮血。
那感覺,就好像是胸口的好幾根肋骨被掰斷一般,疼得我是咬牙強(qiáng)行忍著。
或許是見到我失去了抵抗,對方就想要趁機(jī)要我的命,在我倒地的一瞬間,他再次窮兇極惡的出手,一雙漆黑無比的手朝我掐了過來,直取我的咽喉部位。
“小心,這是鐵甲屍身,十分堅硬,不好對付,得攻擊他們的死門!”
迅速在地上連續(xù)滾了好幾個跟頭,我終於找到了一個空檔站了起來,對方小心翼翼地對抗著。
“死門在什麼位置?”我很緊張地問道。
“不清楚,眼睛,肚臍,尿道,什麼位置都可能,看你自己的運(yùn)氣了!”
由於之前有了我的叮囑,琉璃並沒有上來幫我,而是緊張地在一旁觀望。
“奶奶的!”我咬了咬牙,再次跟對方對上了,我原本以為這家夥會跟我之前斬殺的將軍嶺的人一樣,死門都在眼睛上麵。
所以我是一個勁的朝他的腦袋攻擊,隻可惜,我自己的估計錯誤,對方根本無懼我的攻擊,對於自己的腦袋部位根本不防守。
反而是全力護(hù)住自己的下盤。
“奇怪,難不成他的死門在下盤不成?”我當(dāng)時心中就開始懷疑。
在拿定了主意之後,我放棄了對他腦袋的攻擊,轉(zhuǎn)而試探性地攻擊了他的下盤。
這一迴我突然就發(fā)現(xiàn)對方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shù)募ち遥尤贿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這一切都在表明,對方的死門就是在下半身。
“去死吧!”在避開了對方兩記致命的攻擊之後,我找準(zhǔn)了一個空檔,利用重瞳之眼的威力,放慢了對方的動作,然後一劍狠狠地砍在了對方的襠部。
“噗!”
這一迴,沒有再次鋼鐵碰撞的聲音,有的隻有快刀切割肉的聲音,還有鮮血噴濺的聲音。
下一刻,由於神經(jīng)的傳送,對方突然感覺到了無比劇烈地疼痛,身體周圍的黑霧逐漸消失,露出了他本來的麵目。
看到他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襠部,已經(jīng)完全沒有抵抗的樣子,我的心中一陣?yán)湫Α?br />
“哼!鼠輩也敢稱雄,自尋死路!”冷冷地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手起刀落,根本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將對方的首級斬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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