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小樹林中,沒有任何的迴音。
“你為什麼不願意出來,我知道你應(yīng)該在這裏。”吳海生的聲音透著一絲祈求。
隻是小樹林此時沒有任何的迴聲。隻有吳海生喊話所折射的詭異迴聲。
吳海生歎了口氣,見沒有迴應(yīng),似乎正準備離開。
“桀桀桀……”
在漆黑的小樹林中,一道詭異的冷笑聲傳了出來。
吳海生的臉色一變,驚恐的眼睛望著四周道:“是你麼?我來了,你出來見我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詭異的黑影出現(xiàn)在了吳海生的身後。
吳海生似有所覺的轉(zhuǎn)過身,待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臉色一變,喊道:“是……是你?”
……
張澤凱也走入了小樹林中。這個小樹林他還是第一次來。事實上,就算是西江大學讀了幾年的老生,也不一定就來過這裏。因為這個小樹林,位置有些偏僻,平時西江大學的師生沒有幾個人願意來這裏。
張澤凱走入漆黑的小樹林中,心頭也有些毛毛的,畢竟這裏伸手不見五指,人跡罕至,更重要的是,這裏陰氣很重,而且有很強的怨氣。
“奇怪,這小樹林明明沒有人,為何有如此強的怨氣?”張澤凱皺起了眉頭,臉上寫滿了疑惑。
吳海生顯然是想要向自己袒露一些隱秘。但問題是,他為何偏偏要選擇來這個地方,其他的地方難道不可以麼?
張澤凱走入小樹林中,沒有看到吳海生的影子。暗忖道:難道吳海生放自己鴿子,但他覺的這個可能性不大。因為是吳海生約自己來的。就算是臨時有事情,應(yīng)該也不至於不知會一聲。
小樹林中外,有一個顯然是人踩出來的小道,這個小道似乎是曾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間的前輩開辟出來的,久而久之,成為了一個泥路的雛形。張澤凱有些慣性的沿著那個小道走了下去。
走了大約一百多步的樣子。他陡然停下了腳步。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在張澤凱前方十米處的一棵樹上,在月光的垂直照射下,一道黑影掛在一個樹桿上。
“吳海生?”張澤凱的心沉到了穀底。
好半晌,張澤凱才平複了心頭那極度的震驚。他捂著眼睛,長長的唿出了口氣,喃喃而語的道:“我還是來晚了。”
張澤凱拿出了手機,撥打了林藝涵的手機號碼。
“幹嘛呢?我在洗澡。”林藝涵有些不耐煩的道。
“趕快過來,出事了!我在東校區(qū)的小樹林當中。”張澤凱正色的道。
“啊,出什麼事情了?”林藝涵此時顯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吳海生死了。”張澤凱連忙道。
“什麼?我馬上過來。”林藝涵說完掛了電話。
在掛了林藝涵的電話後,張澤凱馬上撥打了報警電話。
在做完一切後,張澤凱深深的唿出了口氣,他的對手,顯然很狡猾。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線索。就這麼被扼殺了。
悠然,張澤凱看到前方有人影一閃而過。
“有人?”張澤凱連忙追去。
但是那人的速度顯然出乎張澤凱想象,他一追,就追丟了。隻是模糊的看到了一個背影。
張澤凱看著漆黑一片的小樹林,喃喃而語的道:“這個背影怎麼那麼像是林濤?”
一想到林濤,張澤凱的心頭一震。暗忖道:難道是林濤在殺人滅口。再聯(lián)想到昨天吳海生那仿佛見鬼了的表情。那表情似乎是見到了什麼難以想象的事情。如果是林濤的話,這就正好解釋了問題。
如果說這人是林濤殺的話,倒也說的過去。但問題是,林濤為何要殺吳海生,他在掩蓋什麼東西?
隻是如果說林濤是兇手的話,他總覺的這裏麵似乎有些說不通。林濤隻是一個活屍,真正的林濤已死了。他有必要這麼故弄玄虛麼?
林藝涵來的很快,當她看到吳海生屍體的時候,臉色一變,道:“他……他怎麼死的?”
張澤凱歎了口氣道:“我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
吳海生掛在樹桿上,神色表情和林濤、張思城如出一轍。眼睛瞪的大大的,目視著前方,眼神帶著驚恐和迷惑。
張澤凱摸著下巴,看著吳海生的屍體,喃喃的道:“吳海生到底看到了什麼,為什麼眼神這麼奇怪?”
警察來的很快,帶隊的正是刑警大隊長林國壽。
林國壽看了林藝涵一眼,眼神有些異樣,然後目光落在張澤凱的身上問道:“是你報的警?”
張澤凱點了點頭,對林國壽笑道:“林隊長,我們又見麵了?”
林國壽看著張澤凱和林藝涵兩人,略帶著審訊的語氣問道:“你們倆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裏?”
張澤凱唿出了口氣道:“林藝涵是我叫來的。”
“哦,那你是怎麼來的?”林國壽的目光直盯著張澤凱。
張澤凱摸著下巴苦笑了一聲道:“如果我說是被死者約來這裏的,林隊長信麼?”
第19章 日記中的線索
“什麼?”林國壽有些意外的看了張澤凱一眼。
張澤凱將那手機短信調(diào)了出來。
“他為何要約你?”林國壽看著張澤凱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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