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她!我就是要打她!她把我的兒子弄沒了……她把我兒子弄沒了啊!小寶兒啊,我的小寶啊!!!我恨死她了啊,我恨死她……”
媽媽哭嚎著,話還沒等喊完,直接眼睛一翻,昏過去了。
大姑瞬間就來勁了,哭著坐到了地上:“大偉啊!你快過來啊!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啊!我成了罪人了我啊!”
哭著,見爸爸隻顧著媽媽不理她,又從地上爬了起來,直奔窗口而去:“我死!我現在就死,我死了就能給小寶賠罪了!!”拉開窗戶伸出腿就放在了窗臺上:“寶兒啊,大姑來陪你來啦!!”
“夠了!!!”
爸爸一記厲聲嗬斥,轉過臉瞪著大姑:“你還有完沒完!還嫌不夠亂嗎!!”
大姑的屁股還擱在窗臺上,看著爸爸,隨即從窗臺上爬下來,嘴一癟:“大誌……你別怪我……姐不是有意的……姐錯了啊……”
第263章並不是受自己把控為50杯酒加更~
雖然媽媽昏倒了,但是小寶不能在家裏放的太久,所以最後帶著小寶去火葬場的就是三個人,我、爸爸還有一直跟著我盡職盡職責雖然沒啥事兒要他去做的宗寶。
爸爸對大姑的態度不是很明朗,既沒有媽媽那麼激進。也不似以往那麼護著她了,雖然最後大姑也不鬧了,大概也是覺得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出兒在這兒沒用了,她最後隻是在爸爸抱著小寶走的時候拉著爸爸的手小聲的說:“大誌,你別怪我,真的別怪我……你讓我跟著一起去吧。”
能看出來她很緊張爸爸對她的態度,當然,她一直就自詡林家人,其實算起來也就是靠的資曆深點兒,跟爸爸一起長大的,正經算起來,她還真不是林家人。
爸爸隻是掃了她一眼,:“你去做什麼。”冷著臉,上車後直接把目光越過她看向姥爺:“爸,你幫我照顧點兒惠娟。等小寶……”說著,爸爸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了一下情緒:“等小寶裝完盒了,我在給你們打電話。”
姥爺的眼裏也有淚,點點頭:“哎,去吧。去吧……”
車子開起來的時候大姑還在後麵喊:“大誌啊,你幫我再跟著小寶念叨念叨,他大姑不是特意的啊,她大姑一心都在他身上啊。讓這孩子別怨恨他大姑啊!!”
爸爸的嘴緊緊的抿成一條直線,車子開了一會兒,他才透過室內鏡裏看了我一眼:“喬喬,是爸爸的錯,爸爸應該信你。”
我垂下眼,看著用單子裹住橫放在我跟宗寶腿上的小寶:“現在就別說這些了。”
有一句話叫做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但是這個‘早’又有幾個人能做到,不論爸爸還是我,還是任何一個人,誰不是走了一圈,才發現已經被人提醒過,但仍舊還會走錯。隻能再套用一句成語:悔之……晚矣。
想著,我忽然記起了姥姥在夢中對我說過的話,各人既有各人的命,不是一個人說的算的,那這麼說,姥姥一定是早就知道小寶會因何而走,而大姑的命格解語有一句是娘家親友冷如冰,我當時也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因為按照家裏的局勢,媽媽爸爸跟大姑那絕對比跟我都親啊,但如今小寶的事兒一出,我再看爸媽現在對大姑的態度,好似明白為什麼會冷如冰了,造這麼發展下去,肯定會冷的啊。
還有姥姥說的命格不是一個人說的算的了,其實迴頭看看,命裏的劫數本就是別人給的,朋友還是仇人,恩恩怨怨中命格都是交織在一起的,此中玄機,自當晦澀難懂了。
算命之所以有時候感覺玄妙,就算是知道有‘劫’卻也不能確定是何種,就是因為‘劫’並不是受自己把控,而誰又是你的劫,卻也不可能讓算命師一一推斷,也正是因為此,大概才會讓世人覺得陰陽師這一行業特別的高深而又神秘的吧。
小寶被推進焚化爐裏的時候爸爸背過身用手捶著牆壁無聲的掉著淚,看他難過我心裏也不太好受,也許真的是我跟爸爸還有小寶的相處時間太短,小寶離開,我哭是為他惋惜,覺得他太小,但是那一瞬間的酸楚過去後,我心裏也平靜了下來。
我知道爸爸跟媽媽一樣,現在一定是無比的痛苦,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我在姥姥離開的時候也有過,簡直是生不如死,但是現在看著爸爸我卻不知道要勸些什麼,這一刻,對爸爸反而更多的是同情。
宗寶站在我的身邊,也不知道想著什麼,嘴裏輕聲的發著感慨:“人死如燈滅,早離開,晚離開,最後,也都隻能剩下一捧骨灰而已。”
“是啊,隻剩下骨灰……”
我應著宗寶的話,腦子裏卻忽然想到了什麼,看著宗寶:“骨灰?!”他鳥貞劃。
宗寶的嘴巴適時的閉嚴了,他的優點就是偶爾會給我啟發,缺點就是給完啟發他就跟吃了啞藥似得,多說一句話好像都能累死,三腳踹不出一個悶屁!
但是我不介意,最起碼他無端的一句感慨,卻讓我心裏一直以來都解決不了的一個問題瞬間就迎刃而解了。
我的蠱咒可以破了……
待小寶化完,我慢慢的湊上前,看著工作人員撿了一些完整的骨渣,然後拿著個小掃帚把一小部分骨灰掃進骨灰盒裏,想想就知道,一個骨灰盒能有多大的地方,要是把一個人火化完全部裝下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都是象征性的裝一些,剩下的再集體處理,趁著工作人員把他的骨灰掃出來裝盒的空檔,我直接在小寶剩下的骨灰裏捏了一小搓,嘴裏無聲的念叨著:“小寶,這是幫姐姐的忙,姐姐謝謝你了。”
念完,看了一眼還沉浸在悲痛中麵相牆壁的爸爸,我掏出紙巾,把這小撮骨灰放在裏麵,然後包好,揣進了兜裏,迴來後,雖然忙著開店的事宜,但是我一直插空搜羅著破程白澤蠱咒的東西,棚頂灰、牆角灰、蛛網、公雞糞、還有蜈蚣渣這些東西這段時間我都弄齊了,差的就是這個骨灰,本來我也是打算來火葬場看看,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最後反而會用上小寶的一點兒骨灰,感覺,還是怪怪的。
晚上,我們一行人三人直接抱著骨灰盒來到縣城邊郊的護城河,河邊是一排樹趟子,來的時候已經把該買的東西都買好了,等找了個差不多的地兒,爸爸就用一把折疊的小鐵鍬挖了起來——
當然,不是做墳,也不能立碑,所以給小寶的骨灰盒埋好後還前後數了一下在第幾棵樹這兒,下次來好方便找,隨後我把帶來的冥紙焚燒,嘴裏囑咐著小寶收錢,照顧好自己,不要淘氣……
燒到一半的時候媽媽打車過來了,然後大姑夫開車載著大姑也來了,媽媽直接撲到我燒紙的地方,跪下去一邊流淚一邊把自己抱來的小寶玩具都放在火堆裏燒了,大姑跟著大姑夫站在一邊,萬幸的是這次大姑比較安靜,這大黑天的她要是再在這兒哭天搶地的真容易把鬼給招出來。
“行了,惠娟兒,迴去吧,小寶,跟咱們還是沒緣分……”
爸爸見差不多了,攙著媽媽要給她拉起來,媽媽的腿仍半屈著跪在那裏,嘴裏執拗的說著:“不,讓我再陪陪我兒子,他自己在這兒會害怕的……”
“惠娟!太晚了,咱們迴去吧,你想來我明天再陪你啊。”爸爸說著,硬是架著媽媽的胳膊給她拽了起來,大姑在旁邊看著媽媽,張了張嘴:“惠娟,你別太讓人擔心了,要不小寶在下麵……”
“滾!!!”
媽媽猛地又是一嗓子,在這兒荒無人煙的地兒聽著異常淒厲:“你別叫我兒子的名字!!!”
第264章你盡力了
“惠娟,行了,你別激動。”爸爸架著媽媽直接給她弄上了車,看了我一眼:“走了,喬喬。”
大姑還想說什麼。大姑夫在旁邊拉了拉她:“行了,你就閉嘴吧,現在不是都覺得是你害死的小寶的嗎!誰能合計你是好心!這就跟我當年一樣,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給賴上了,行了,先迴去吧!現在大家都不冷靜,說啥都沒用!別在給你打了!”
“那……大誌啊,你勸勸惠娟啊。”
大姑被大姑夫拉扯著往車上走,轉過臉看著爸爸還不停的叮囑著。
爸爸沒有迴應,而是直接升起了車窗,隨即啟動了車子。
我坐在後麵,看著大姑兩口子也上了車,媽媽的頭枕在座椅上,微微的歪著,不看她正臉我也知道。她肯定是在哭,心裏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對於小寶的離開,媽媽也許得緩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
而且最重要的小寶走的太急,太憋屈,明明感覺是可以避免的事情。所以爸媽心裏一定都是自責的,再加上大姑還一直在她的身邊晃蕩,那這個心情,我想應該不是一般的複雜了。
迴到家後姥爺還拄著拐在門口等我們。我上前扶著姥爺迴屋休息,姥爺不敢當著我爸媽的麵說太多小寶的事情,看著爸爸直接扶著媽媽上樓,隻小聲的問了我一句:“葬了?”
我嗯了一聲,算是迴應,姥爺歎了一口氣。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那孩子可憐啊,病了之後就蔫蔫的,懂事兒了不少,誰成想……”
大姑夫開著車也進院子,我打斷了姥爺的話:“別說了姥爺,現在最重要的是讓這件事兒趕緊過去,既然事實都改變不了了。那還是讓爸媽盡快的忘了吧。”
扶著姥爺進到他的房間,坐到床上,姥爺看著我還是不停的歎氣:“都知道要忘了,但是哪那麼容易啊,那孩子走的也太急了,說不行就不行了,本來是挺小的一件事兒,就是說明兒個不是立冬嗎,他大姑包了點餃子招唿大家去吃,結果這孩子饞了,你媽不讓他吃,他就生氣,後來你那個大姑就偷摸的給他弄了幾個,誰知道呢,吃完事兒就這麼大,哎,你那個大姑人是不咋地,但是她對小寶還行,這事兒,哎!算了,算了,小寶福氣薄,換個腎糟了這麼多罪,花了這麼多錢,到了,還是走了。”
我輕輕的抱了抱姥爺:“姥爺,你別跟著上火,就像姥姥說的,人各有命,想開了就好了。“
姥爺搖搖頭:“飛來橫禍啊,這不就是飛來橫禍嗎,嬌龍啊,你可是姥爺的眼珠子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一點事兒啊,要不然,姥爺這把老骨頭真的就挺不住了。“
我嘴角牽起一絲苦笑:“姥爺你說什麼呢,怎麼還扯我身上來了,你放心,我肯定好好的,你要是不煩我我就天天在你的眼前晃,倒是你啊,可一定要注意身體,知道嗎。”
老人家年紀大了,睡眠質量本來就差,再經曆白發人送黑發人這樣傷心的事情我真的很怕姥爺多想,所以我臨走前兒給姥爺衝了一杯奶,然後在裏麵融了一片安眠的藥,否則,我要麼我這一走,姥爺肯定得輾轉反側一宿都睡不著。
伺候完姥爺躺下後我給他關了臥室裏的燈,走出門,大姑站在一樓的客廳還拿著手機眼淚吧察的打著電話,見我看她,直接背過身去,嘴裏還直說著:“靈兒啊,你可趕緊迴來,這事兒真的不賴我啊,我也不知道要咋整了,要是大誌跟惠娟再以這個態度對我,那俺們以後還咋在一個屋簷下住啊,小寶這事兒就是個意外啊,那咋就那麼寸……行了,你先別哭了,也就別說我了,趕緊迴來吧,幫我勸勸你大哥,嗯,別提那個喬喬了行嗎,要不是她說的什麼屬虎的,你大嫂還不能這麼跟我置氣,我告訴你,這都是那小王八蛋咒的……”
宗寶站在門口,見我出來看了我一眼,死魚一般的眼神裏微微的有些不悅,見狀,我隨即牽了一下嘴角:“覺得她說話難聽吧,你適應就好了。”
看著我,宗寶的嘴巴張了張,隻吐出了一個字:“作。”
我點了一下頭,嘴角仍舊留有一絲無奈:“她要是不作就不是她了。”
說著,走進院子裏,抬頭看了一眼爸媽的臥室,燈關著,隨即望向小寶那屋,看著窗戶裏大亮的燈光,我歎了一口氣,看了宗寶一眼:“……咱們走吧。”
取完宗寶裝著行禮的塑料編織袋,我帶著他直接迴到我現在住的兩室的房子裏,看著宗寶在收拾自己的行禮時我還在想,租個兩室的房子是多麼的明智。
小妮的家在這兒,所以她不用跟我一起住,那時候她還說讓我租個單間省點錢,但是我當時執意要租個兩室的,當然,也是主要想著我姥爺的,沒成想,其實多出來的那個屋是給宗寶準備的。
我在客廳單獨的隔出了個小間,專門用來供奉老仙兒的排位,宗寶收拾好東西後特意洗手過去上香,然後跪下身嘴裏無聲的說著什麼,我本想等著他上完香我也再上一遍,也好念叨念叨小寶的事兒,但是沒想到,宗寶這一跪上就不起來了,雙手合十對著我家的老仙兒的排位,也不知道是在說著什麼,就是嘮家常也不帶嘮這麼長時間的吧。
等到他起身,我特意看了一眼時間,都後半夜兩點了,他這三根香足足上了兩個小時,就是我這個大神都沒有跟自家的仙兒聊過這麼久啊!
大概是感覺到我看他不爽,宗寶看著我扔出了一句:“我第一次麵見三位仙人,所以才念叨時間的長一點。”他帥叼巴。
我皺皺眉,湊近仔細的看了看他張臉:“宗寶,你是怎麼知道你是我的二大神的,你從小就知道嗎,還是……”
“你身上的仙兒告訴我的。”
宗寶淡淡的迴道:“仙兒讓我來,我就來了。”
說著,他抬腳直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迴頭看了我一眼:“我從小耳邊就一直能聽見個聲音,叫我等個叫白景琪的人,等到她了,我就什麼都會知道,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雖然你名字變了,但是這張臉我認得,也不要再問我為何而來了,我是你的二大神,我幫你,也是有恩要報。”
“報恩?你報什麼恩啊,是報我給你病看好了的恩?”
宗寶大概是頭一次說出這麼長的話有些累,張了張嘴:“我病,隻是為了等你,一切皆是因果。”
我急了,見他要關門趕緊上前:“你先等等!那這麼的吧,我也不問別的了,你就給我解釋一下我那名字就行,程白澤卓景安琪到底在前世跟我是什麼關係!”
“莫問前世……”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問,你就給我透露一丟丟,緣分啥的我聽生子說過了,那個安琪跟我什麼糾葛啊,為什麼我名字裏會帶她啊!”
“安琪?”
宗寶的眉頭微微的蹙起,看著我好似在想:“安琪……”
我點頭:“是啊,安琪怎麼迴事兒啊,我曾經欠了她的嗎,為什麼白景琪三個字會帶這她啊!”
姓是份,名是緣,我真的搞不清楚我跟著安琪有個什麼緣?!
“沒聽過。”
我怔住,剛要再進一步上前:“什麼,你沒……”
‘砰!’
謔,看著眼前的門板我真是萬幸沒撞到我鼻子上,這家夥就輕飄飄的扔給我三個字就把門關上了,什麼時候宗寶的語速能跟關門速度這麼快我真的就樂了!
抬手敲了敲門:“宗寶,你什麼意思啊,興許她也改名字了呢,她以前興許不叫安琪的,我就想知道這三個字代表的三個人是什麼意思。”
門裏麵沒聲,我又咚咚的敲了兩下門:“宗寶?!”
持續沒聲……
我歎口氣,看來這事兒是沒人能跟我說明白的了,都說讓我莫問,我自己也知道,但奈何這個叫做好奇的小宇宙一聽到這個就會不停的轉,特別的抓心,就有一種衝動,想立刻刨出個一二三。
簡單收拾了一下我就睡了,本來是以為無波無浪的一天卻莫名的發生了這麼多事兒,躺到床上,我把小寶的那一小撮骨灰先放到一個盒子裏,今天太累了,也不適合破咒,隻不過看見這個骨灰我還是想到小寶,不敢去想太多,一合計就覺得心酸,我歎口氣,對著黑漆漆的天花板輕聲的念叨著:“小寶兒啊,早點投胎吧,下輩子,一定要健康快樂的長大……”
這一覺睡的昏昏沉沉的,夢一個接著一個,因為夢太多了,所以睡的就特別累,強迫自己醒來,天還沒亮,我起身喝了一杯水,躺下後直接翻了個身,但是一閉眼,好似又到了夢裏……
我走在青石板的路麵上,旁邊的建築都讓我陌生,好似民國時期的房子,一幢幢都是複古歐式的味道,正一臉疑惑的四處看著,隱隱的卻聽見打鬥的聲音,似乎是有著某種指引,我直接尋著聲音而去,身後忽然傳來了高跟鞋踩著路麵噠噠響的清脆聲,我轉過臉,瞬間瞪大了眼睛。
不是在照鏡子,但是我卻自己看見了自己,要不是清楚在夢裏,我要麼自己能被嚇死,看著一張與自己一摸一樣的臉迎麵而來,區別隻不過是穿著一身素雅的長裙,高跟鞋,身材要比我現在嬌小許多,那一臉微笑大方的模樣跟我此時的驚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我瞪大眼睛看著她:“你是……哎……”
她的腳步絲毫沒停,眼睛都沒有向我這邊轉動一下,身子甚至直接從我麵前穿了過去,我被嚇了一跳,猛地意識到,我是在夢裏,在夢裏看到的自己,再看了看周遭的環境,好像立刻意識到了什麼,這也許就是我的前世……
想著,我趕緊跟在她的身後,不,換句話說,我是自己跟著自己。
打鬥聲越來越大,我看著眼前的自己停住腳步,四下的看了看,表情微微的轉為疑惑,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多了很多的人,很多穿著長褂還有旗袍的人從我跟我那個穿著長裙的自己身邊穿過,我隨著那個自己的眼神望去,居然看見了一個類似酒樓的門口,幾個男人正圍著一個倒在地上穿的破破爛爛的人不停的叫罵並且抬腳飛踹,但是奇怪的是夢裏麵出現的這些人看見有人打人都遠遠地躲開,甚至繞著走,並沒有一絲一毫的駐足圍觀。
我怔了怔,還沒等緩過神就看見那個自己抬腳向那邊走去,我緊隨其後,直到她走進那群人的身邊,厲喝了一聲:“住手!”
身上無端的麻了一下,如果她是我的前世那聲音明顯要比我好聽多了,因為我音色略沉,絕不是這種清脆悅耳的,雖然正常說話也能分辨出是個女孩子,但是隻要我特意壓一下,那一般人是聽不出男女的,不過,這麼誇自己前世的聲音悅耳還是覺得怪怪的,一種臭不要臉之感油然而生。
但是她這一嗓子還是挺有用的,那些人隨即住了手,看了看她,確切的說是我看著那個穿著長裙的我:“你是誰啊!”
她皺了皺眉:“別管我是誰,這麼打人會把人打死的!”
那幾個男人指了指地上卷縮在一起的人:“他吃霸王餐還不該打?!打不死他命大,打死了他活該!”
她看著那幾個男人:“隻不過是一頓飯,犯不上要人性命!”說完,她眉頭一立:“他吃了多少錢,我給!”
喝,我倒是真有點崇拜前世的這個自己了,霸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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